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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什么事啊,什么叫无物啊,这不是典型的自我安慰吗?我亲眼所见,还能是无物?
我见其也不愿意说,便准备在下去看看。
不过那个带着眼镜的小哥却朝我一招手道:“兄弟,还是别下去了”说着朝司机道:“师傅,咱们还是走吧,您慢点开!”
“不是,怎么就走了,刚才那东西……”
我没说完,这戴眼镜的小哥将我拉到自己的座位上道:“兄弟,你有所不知,这藏地有一种东西,来无影,去无踪,好奇心特重,当地人管它叫魅子,不是泡妹子的妹子,是鬼魅的魅!你看见了它,那它就要缠上你,还能变成你的模样,到处招摇。说句难听的啊,它变成你模样骗你媳妇,你媳妇都未必认得出来!所以,你甭理它,一来二去,它觉得无趣,去就走了!看见那喇嘛师父了吗?把一只鞋放在窗外,这是车里有死人的意思,这魅子最讨厌死人,一看见死人就远远地离开了!”
还有这么一个说道?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眼镜小哥,长相嘛,普通人,小眼睛,算是面善,不过其眉里有道斜纹,很隐蔽,如果用相学来说,这叫做‘鬼见丿’,也就是说,他很可能也是吃死人饭的!
我不禁多问了一句:“兄弟见识非凡,不知道怎么称呼,是做什么工的,这大冬天的怎么也入藏来了!”
眼镜男一笑道:“嗨,什么见识非凡啊,我也是入藏前风闻而已。我姓何,名东宸,至于工嘛,我都不好意思说,给医院后勤开车。活干的压抑,心里也不安宁,想着入藏礼礼佛,静静心!”
如此一来我就知道了,所谓给后勤部门开车是一种隐晦的说法。一般来说,医院的太平间都是外包,所以他的工就是殡仪车的司机,说来倒也算是吃阴饭的。
闲聊了几句,我便回了前面。我见苍颜和阿雅坐在一起聊的热闹,就去了车头的位置,替老史盯了一会。大概开了半个多小时,确实再没有什么别的事,于是我又返回车箱偏后的地方找了两个空座,干脆躺下来小憩一会。老史见我躺下了,又去了车头,和那司机吹起了牛皮。
可能是因为佝偻着身体的缘故,这一觉睡得极其不舒服,闭眼就开始做梦。梦境还乱七八糟,说我成了一个小说家,一不小心把女二写死了,结果被读者又是寄刀片又是寄炸弹,最后被一个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者抓住了,他要取代我,就将我沉进了冰窟窿……
一身寒颤,一下子把我冻醒了。我裹了裹大衣,使劲啐了两口唾沫骂道:“这年头,傻x才去写小说呢!”
我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车不紧不慢的开着,灯关了一半,显得有点昏暗!
我琢磨着后半夜有点冷,给苍颜找件衣裳去,便站起身往前走。
刚走一步,我就愣住了,阿雅坐在第四排坐上靠着老史那打呼噜呢,可第五排座上的苍颜旁边竟然坐着一个人。苍颜显然是睡着了,靠在一旁这人的身上,而这人弯着腰,正摆弄着什么东西……
我瞄了一眼其他人,昏暗中,绝大多数都睡着了,就是没睡着的也在嘀嘀咕咕念着什么经,这车里根本就没有这号人啊!
我有点懵,揉了揉眼睛,忽然感觉左眼圈一动,岐伯眼自己开了,这一眼看过去,那人……那东西的经脉运转似妖非妖、似鬼非鬼、似灵非灵,总之,不是个正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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