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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丧钟为谁而鸣31(第4页)

“她什么时候告诉你这些的?”

“今天我们打包整理的时候,她时不时地就会和我说说做你的妻子都该做些什么。”

我猜她也要去马德里,罗伯托·乔顿想。然后问:“她还说了什么?”

“她说我必须保养好我的身体,保持住身材的线条,就当我是个斗牛士一样。她说这很重要。”

“这倒是,”罗伯托·乔顿说,“但你这些年还远不用为这个而担心。”

“不行。她说我们民族的人必须要时刻关注,因为变化可能突如其来。她跟我说,她之前和我一样苗条,但是那个时候女人不锻炼身体。她跟我说过我该做什么运动,而且我绝不能大吃大喝。她告诉我什么不能吃。可是我已经不记得了,还得再问问她。”

“土豆。”他说。

“对,”她接着说,“就是土豆,还有油炸的食物。而且我跟她提起疼痛的事情时,她说我绝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你,而是要忍住疼痛不让你知道。但我还是告诉了你,因为我永远都不想对你撒谎,而且我怕你会觉得咱们不会再让彼此快活了,而且会认为那另外一次,就是高山上的那次,也并没有真正发生过。”

“你告诉我是对的。”

“真的吗?因为我真的很惭愧,我愿意按你的心愿,为你做任何事。关于妻子可以为丈夫做的事情,比拉尔都告诉过我。”

“你没必要为我做任何事。我们所拥有的,都由我们共同分享,我们要保持它、守护它。我爱你现在这样,我躺在你身边,抚摸着你,知道你真真切切地在这里,而当你再次准备好了,我们就什么都可以做了。”

“但是你没有需求可以由我来满足吗?她跟我解释过这码事。”

“没。我们要一起满足我们两人的需求。离开你,我的需求无从谈起。”

“这样说我觉得好多了。但你要明白,你喜欢的事我就会去做。但你必须跟我说,因为我很粗心,而且她跟我说的许多事情我都不是很明白。我又不好意思问,她是那么见多识广。”

“兔子,”他说,“你可真是个妙人。”

“什么话,”她说,“但是试图在一天之内学会作为人妻的一切知识,同时还要拆除营地、打好包、准备战斗,同时山上还有一场战斗正在进行中,这一切都太不寻常了啊,如果我出了大错,你一定要给我指出来,因为我爱你。我可能记错一些事情,再说她跟我说的很多内容都非常复杂。”

“她还跟你说什么了?”

“讲的事情太多我都记不住了。她说如果我又开始回想之前的那些遭遇,我可以把这些事都告诉你,因为你是个好男人,而且已经把一切都想通透了。但最好还是绝口不提,除非那件事情又跟以前一样,像梦魇一样缠住了我,那么跟你说说也许可以让自己解脱。”

“这事儿如今还压在你的心头吗?”

“没有了。打从我们第一次在一块儿,那件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了。但我还是一直为我的父母伤心,不过这种追思会一直持续的吧。可是既然我要成为你的妻子,为了你的自尊,我也得让你知道你应该知道的事。我从没有屈从过任何人。我总是反抗,所以通常都要两个,甚至更多人才能加害我。一个坐在我的头上,让我没法动。为了你的自尊心,我把这些告诉你。”

“我的自尊就在你身上。别讲了。”

“不行,我说的就是你自己对你的妻子应该怀有的自尊心。还有一件事。我的父亲是那个镇的镇长,是个受尊敬的人。我的母亲也是个受尊敬的人,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他们因为我父亲是个共和派,因为他的政治观点,把她连同我的父亲一起枪毙了。我眼看着他们双双被枪杀,父亲站在我们镇里屠宰场的墙边,他们开枪时父亲喊道:‘共和国万岁。’”

“母亲也靠着同一堵墙站着,她喊道‘我的镇长丈夫万岁’,我希望他们把我也枪毙,那我就要喊‘共和国万岁,我的父母万岁’,可是没有枪响,取而代之的却是那些糟践人的事情。”

“听着。我告诉你一件事,因为它和我们相关。屠宰场枪决过后,我们这些目睹亲人被杀但是留下性命的人被他们押着,从屠宰场回来,爬上一座陡峭的小山,来到镇子上的主广场。几乎所有人都在哭,但是有些人受刚才的景象打击,已经麻木,眼泪已经在身体内干涸了。我自己就哭不出来。周边的事物我已经全然看不见,眼前只有我的父亲和母亲在被枪决前的一刻,而我的母亲高喊着‘我的镇长丈夫万岁’,这呼喊在我的脑海中像是一声尖叫,一遍又一遍地循环不停。因为我的母亲不是共和派,所以她不会喊出‘共和国万岁’,但只是喊了我的父亲,我那脸朝下倒在她脚边的父亲,万岁。”

“但她喊出来的话,喊得非常响亮,仿佛一声尖叫,然后他们开了枪,她跌倒,我多想冲出队伍扑到她身边,但我们都被绑住了。开枪的是国民警卫队的人,他们还在那儿等着枪毙更多的人,长枪党就驱赶着我们离开那里上了山,撇下那些拄着步枪的国民警卫队员,撇下所有靠着墙壁的尸体。姑娘和妇女被绑着手腕,连成一长串,像牲口一样被赶着爬上山,穿过街巷,来到广场上,他们在广场上正对着市政厅的那家理发店前停了下来。”

“然后有两个男人打量我们,其中一个说道:‘那个就是镇长的女儿。’另一个接着说道:‘就从她开始吧。’”

“然后他们割断我两只手腕上的绳子,一个人对其他人说:‘把队伍连起来。’这两个人就架住我的胳膊来到理发店中,把我抬起来放进理发椅子上,然后按住不让我动。”

“我在理发店的镜子中看到自己的脸,还有那些按住我的人的脸,以及另外三个俯在我身上的人的脸,这些脸我一个也不认识,但是在镜子里我看到自己和他们,他们却只看着我。就好像一人坐在牙医的椅子中,周围许多的牙医,而他们全都发了疯。我都快要认不出自己的脸了,悲痛改变了我的容貌,但我看着它,还是认得那个就是我。但我的悲痛太强烈了,使得我已经没有了恐惧、没有了感觉,只有悲痛。”

“那时我的头发梳成两根辫子,就在我盯着镜子看的时候,他们中的一个人抓起一根辫子一扯,疼痛瞬间透过悲痛刺中了我,接着他就用剃刀把辫子齐着头皮割下。于是我就看到自己挂着一根辫子,以及另一根辫子原先所在位置的残茬。然后他没有拉扯就把另一根辫子也割了下来,刀片在我的耳朵上划了一道小伤口,我看到上面在出血。你用手指可以摸到伤疤吗?”

“是的。可是,不提这件事不是要好些吗?”

“这没什么。特别恶劣的地方我不会说的。所以他用刀片把我的两根发辫都贴着头皮割了下来,其他人都笑了,耳朵上的伤口我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疼,他站到我面前,另外两个人依旧按着我,面前那人一边用辫子抽我的脸,一边说道:‘这就是我们制造赤色修女的方法。这就是叫你明白,怎么和你的无产阶级兄弟联合起来,赤色基督的新娘子!’”

“然后他用我原来那两条辫子,一次又一次地抽打我的脸,接着他将两根辫子塞进我的嘴里,把它们紧紧地绕过我的脖子,在后面打了个结,形成一个口衔,两个按住我的人大笑起来。”

“所有旁观的人都大笑起来,我在镜子里面看着他们笑,我终于哭出来,直到那时为止,我还是因为枪决的震惊而呆若木鸡,哭不出来。”

“接着,那个塞住我嘴巴的人用一把理发推子在我的头上乱绞:先是从前额一路推到后脖子根,然后横穿头顶,接着又满头地蛮推,最后又跑到耳后,他们按着我,所以我自始至终都可以从理发师的镜子中看到他们的所作所为,我眼看着头被剃成这样,无法相信这是真的,我一直哭喊、不停地哭喊,但我无法将视线移开,只能注视着我的脸所造成的恐怖景象,我的嘴巴大张,两条辫子绑在嘴里,我的头在推子底下变成光秃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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