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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熟练而用力的转动着木轮,又沿着木板搭成的坡道吃力的进了房间。
“我给你搭把手吧!”徐胜男心中不忍,连忙站起身,想要跟进去,那姑娘爽朗而愉悦的笑声自屋里传出:“客人坐着吧,你不知道茶在哪里,我都做惯了的。”
她迟疑着回身望着崔佑,他示意她坐下,悄声道:“或许她想要的不是同情,而是尊重呢?”
这话有些抽象,徐胜男坐下来,仔细思忖着同情与尊重的区别,终于想明白了:所谓同情,感动的多半是自己,身体已经残疾,俯瞰的目光见太多了。
而尊重不一样,被尊重的人会忘记自己的残缺,感觉自己与健全人并无不同。
“谢谢你姑娘,大热天的,能喝上一口热茶真是解暑。”徐胜男由衷感慨。
崔佑也端起茶来呷了一口,那清瘦的姑娘望着二人,又笑了。
“咱们是大理寺的,我叫徐仲仁,这位是崔佑。”她笑着介绍。
“徐叔叔,崔大哥,我姓周。”周姑娘语音细柔,笑容始终挂在脸上,一颗小巧可爱的虎牙若隐若现。
徐胜男微微惆怅,上一个叫她徐叔叔的姑娘,已经香消玉殒了。
她望了一眼崔佑,就见他若有所思,她心里自然清楚原由,连环凶杀案的三个死者,和眼前这个姑娘太像了。
都是豆蔻少女,都是面容清秀,都是双腿残疾。
这样美丽又脆弱的少女,他们都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三人相对无言饮茶,枯坐了片刻,徐胜男终于从怀中取出三位死者的小像,一一摆在姑娘面前,问:“周姑娘,这三位姑娘你可识得?”
女孩子的眼神纯真而茫然,在三张小像上流转了许久,才抬起头道:“平日里,我身子不便,都不出门的。这三位姐姐,我不认得。”
徐胜男的目光在整个院子扫了一圈,眼神穿过院子望向里间,屋里采光不甚好,只能看出家具很少,显得很空旷。
周姑娘笑了笑,道:“母亲为了让我能活动开,家里的物件一向很少。”
“平日里,都是你做饭吧。”徐胜男瞧了瞧灶台,高度与普通灶台不同,显然是为了惯用轮椅之人设计的。
“是啊,我娘要忙病坊的事,我能做的事,都是自己做的。”说完这几句,便有些喘,脸显得更白了一些。
“恕我直言,姑娘你是不是有病在身,可寻了大夫?”
“徐叔叔,谢谢你,我的病好不了了,不过是在数着日子等死。”周姑娘笑谈生死,语音细弱,语意却坚强。
听了这样的话,她心中不忍,只好暂且记下,说了些安慰的话。
崔佑的目光却撇向立在院门口的宽木板,上面木轮椅的车辙清晰可见,她立刻心领神会,问道:“我瞧着姑娘还是多出去走走的好,散散心,于身于心都好。”
周姑娘听了又笑着点头。
徐胜男不经意的问:“前几日盂兰盆节请到朝喜大班还不错呢?”
“是啊,朝喜大班的傀儡戏一向是最好的,只要他们……”周姑娘说到这,才陡然发现自己说话前后矛盾,便没有说下去了,面上微微发窘。
徐胜男却似毫不在意,继续问:“我最喜欢兰陵王的戏,他一戴上妖鬼面具,就大杀四方,横刀立马,所向披靡,看着便过瘾,你呢?最喜欢哪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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