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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沅顿了一下,迟疑地开口:“师兄救了我。”连教授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但纪沅的语气却不是很确定:“师兄……救了我。他……借了兵马……救了我。”模糊的记忆里,纪沅看到了皇宫中的兵马,那是来救他的。除了师兄,长安城内还有谁,在这时候愿意跟一个乱臣贼子挂上钩?连教授见他思绪已经有些混乱,知道自己不能问了,她连忙道:“不要紧,是谁救了你都不要紧,至少我们知道,你在这时候的记忆也是模糊的,对吗。”纪沅闭上眼,叹了口气,然后睁开。从绝壁谷回去,他重伤难愈,高烧不退,做的那些造反的事,仅凭着一腔恨意,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和逻辑可言。他杀红了眼,恨毒了皇帝。连教授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笑道:“时间已经到了,但是我非常喜欢你,抱歉,我这么说可能有些直接了。你是我遇到过最特别的男孩,如果可以的话,我请求你可以多和我聊聊。”纪沅笑了笑:“我很乐意,连教授。”他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连教授无奈道:“恐怕,你的女朋友不是很乐意,我猜的对吗?”纪沅微微一愣,没说话,也没承认——也没否认。疯狂给他发消息的是应舒涣,明天就是他的生日,他想要纪沅来看他的彩排,半天打不通他的电话。纪沅只好把自己的地址发给他,应舒涣表示自己十五分钟就能开过来,纪沅在内心默默吐槽:十分钟过来,你以为你是开火箭过来的吗?连教授遗憾道:“那么下次我们有机会可以继续聊,聊聊你的故事。”纪沅今天说的也足够多了,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些事——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他甚至恐惧这些回忆。所以时代发展还是有好处的,竟然还有专门听人倒苦水的职业?并且签署了保密协议之后,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越是有名的心理医生,他的嘴巴就越严,纪沅根本不用担心这些事情被人知道。畅所欲言的感觉,比他想象的更好。甚至好的都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能够坦然面对过去的错觉了。只是,一下子回忆起太多,让纪沅的情绪波动较大,他有点累了,具体的表现就是身体疲惫,想念家中的床和牛奶。还有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冬天,大马路上气氛肃杀,行人裹着羽绒服低着头匆匆地走着,寻找下一个有地暖的商场。纪沅穿得挺多,他一到冬天就立志把自己裹成一个球,微博上还有给他跟应舒涣做对比的,因为是好友的缘故,对比起来就特别惨烈,惨烈到出圈了,路人都觉得这两人能做朋友真是离奇。左边图片是纪沅里三层外三层,棉裤加绒马丁靴,就只有巴掌那么大的脸直接埋在了围巾里,冬天只看得到一双眼睛——他有时候还会戴帽子。标志是手里永远捧着的“建京市公安局见义勇为一等奖”赠送的保温杯,里面泡的茶每天都不同。右边图片是应舒涣冬日两件套,低领毛衣加风衣——有时候风衣会变成针织衫,破洞牛仔裤和板鞋,总之怎么少怎么穿,手里永远拿着他的游戏机。这组图片还上过热搜。纪沅揉着脸颊,刚裹上围巾,就看到一辆高调无比的幻影停在马路边上。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儿来了个公子哥。应舒涣没在车上,他一只手拿着红薯,一只手拼命地跟纪沅招手。在肃杀的冬天,应舒涣的活泼显得十分可贵,甚至让纪沅产生了春天就快到了的错觉。应舒涣踩着人行道过了马路,把红薯塞到他怀中,“我十块钱买的。”纪沅:……“五块钱就有两个,你被宰了。”应舒涣哪里知道红薯是五块钱能买两个的!他还是刚知道这玩意儿竟然是在铁皮桶子里烤的!——他平时只见过红薯剥好切块的样子。可能是老板看他开豪车,故意给他挑了个巨大的,卖了他十块钱。纪沅肚子有些饿,直接咬了一口,咬的急了,嘴角落了一点黑灰。热腾腾的红薯到了胃里,纪沅的心情也变好了,准确来说,是看到应舒涣的时候就变好了。他认为应舒涣身上有一种可贵的品质,那就是:白痴。因为情商不够他想的太多,家里又将他娇娇气气的养大,导致他的世界是非黑即白的,是永远天真活泼的,宛如活在童话世界中的公主。这样的人,有一个好处,和他在一起,会降智。智商一旦降低了,考虑的东西就不多,想的不多,人也就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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