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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兰全年平均气温大概6~18度,现在正值八月,今天阳光非常好,气温约莫15度左右。
安然不带妆,连淡妆都不带,完全是素颜出场。
许是怀了孕,又被韩遇白养得精致,就算是素颜,那皮肤也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瓷白又滑嫩。
韩遇白选了爱尔兰最漂亮的一个城堡庄园——阿代儿庄园来举办婚礼。
远在海外韩氏一族的人都给韩遇白面子,收到了请柬便前来参加婚礼。今天的婚礼很是隆重,光韩氏一族的宾客,就坐满了庄园外的宾客席。
只邀请了亲朋好友,已经是坐无缺席。
十点钟新娘入场。
红毯的这一端,安然挽着自己父亲安泰的手臂往前走着。白色的婚纱在日光下愈发白净,尤其是纱裙上的碎钻,折射了太阳光,格外吸引人。
宫珺:“安然头上戴着的那顶皇冠好熟悉。”
宋元笑道:“那是Chaumet博物馆的镇馆之宝,约莫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创作的,现在已经是孤品,世界上仅此一件,是嫂子的。”
“嫂子的这条婚纱,是Dior的高级工匠花费了将近八千多个小时定制出来的。用了将近四十米欧根纱,缝制了八层薄纱衬裙,形成了一个花苞的形状。”
“不过最珍贵的还是纱裙上的碎钻,那都是三哥亲手一颗一颗串上去的,什么也比不来这份情意。”
宫媚听着宋元的话,偏头看了宫珺一眼,“瞧,这就是你比不上韩遇白的原因,然然不喜欢你也是应该的。”
宫珺:“…………”他早已经放弃安然了好不好?用不用一次次打击他?
“我比较喜欢安姐手上的手捧花。”林鹿笑道,“这花好像不是经常见。”
韩青青:“安安手上的手捧花叫做落新妇,有一种爱情,叫做嫁给幸福。落新妇的花语就是——我愿意清澈地爱着你。纤细轻盈,花容朦胧,枝叶翠绿,犹如新妇出阁。”
韩青青又说,“我昨晚在庄园后院看见老师傅在裁剪落新妇,就问了这么一句,是韩家一位年迈的的老奶奶告诉我的。据说这花在韩家也有一点历史故事,不过很久没有人用过了。”
宋元轻嗤了一声,“青青,不是我说,豪门里面那里有“我愿意清澈地爱着你”这样的感情?韩家这么多年出一个韩遇白,已经算是破天荒了。”
“……”
这是安然第一次婚礼,也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婚礼。
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走红毯,望着自己心爱的人,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
心里有些紧张,但更多的还是喜悦,说不出形容不出的喜悦。
她捧着手里的落新妇,淡粉色的花很是漂亮。
韩遇白将安然从安泰那接了过来,便搂进了怀里。也没等主持婚礼的老者发话,他就先吻了自己的新娘子。
太漂亮了,没忍住就吻了。
他没有请牧师主持婚礼,请的是韩氏一族已过百岁的一位未婚嫁的老奶奶。
安然的头发也是她梳的。
一梳梳到尾。
二梳白发齐眉。
三梳子孙满堂。
老妇人没有多说话,只是看着这对恩爱情深的夫妻,深深地看了几眼,说了一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这场婚礼进行的步骤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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