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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床上的衣物散落在地,被褥也七零八乱,床头柜的物品更是东倒西歪,水杯随着撒出的液体一起与地面相撞,四分五裂开来。
柳依白执棍支撑单膝跪地,头抵着膝盖拼命用手护着,钻心的疼。
满屋子找了一圈药无果,仅存的一点理智在这一刻分崩离析,神经不断将疼痛从大脑传导至整个头部,麻木了她的感知。
药呢,我的药呢,柳依白有些绝望,像是有无数只蛊虫入侵,头疼欲裂。
她减少舍曲林和氟西汀的药用量有段时间了,大起大落的情绪打翻了体内各项激素的平衡,反噬更严重了。
她缓缓倾倒在地。
意识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她努力压制着随时要将她淹没的痛苦,用尽权力抵抗着。可痛意犹如一波波激浪冲上堤坝,随时有坍塌的风险。
一股强烈的冲动上涌,她快被折磨疯了,拿着鞋拨的手尽力往前去够住眼前的玻璃碎片,看着它一点点移动到了面前,离救赎越来越近,布满红血丝的眼更亮了。
柳依白拿着这解脱的碎片,一下下划在了锁骨处,留下几道十字疤痕,痛苦仿佛跟随血液一同释放出来了,这种感觉让她有些上瘾。
痛感和快感夹杂,成为了她的快乐。
冷静下来的柳依白抬起头平视着四周才发觉原来药瓶子就在床底。
这副被激素和药物控制着的躯体加深了她的自我厌恶和不配得感,厌恶刚刚那个失了理智施暴的自己,明明她才是应该在痛苦中沉溺的那个啊。
缓和下来后的她重新站起来,不顾手上和身上被碎片划出的伤痕,走向浴室若无其事般的打开花洒,任由净水磨灭掉一切痕迹,感受不到伤痕处疼痛的刺激。
出浴后只见她将散落在地的衣物重新堆迭塞进衣柜,走向门边拿着扫帚进来清理地上的玻璃渣子,平静的仿佛刚刚一切都不曾发生过,颈脖下方的十字架昭示一切。
“叶总监在吗,明天能约一下星也的棚吗,《Walkedthroughhell》的后期我打算明天开始”。语气波澜不惊。
“啊...好的柳老师”。叶溪一脸懵,自家总裁刚刚才把找备胎这个伟大的使命交给自己,正主自己回来了是怎么个事。欸,不管了霸总的事情少管。
“滴、滴...”没有下文了,电话挂的干脆。
秉承一个音乐人该有的职业操守,这是,她要干的最后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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