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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3页）

后来都凑在了一起，笑著闹着轻易就到了午夜。

在打烊时，店主就是放着这个曲子。甚至还非常有感觉地哼唱着，她穿上厚重的外衣，听着这首西班牙风qg浓郁的打烊曲子。

那时的她低声问程牧，这是谁的歌，为什么从来没听过。

程牧阳告诉她，这是麦当娜在86年的歌。

她站在店门口，听着店主直到唱完。

她问这首歌曲的名字，他说了句西班牙语&rdo;slabonita&rdo;，并告诉她翻译过来是&ldo;美丽的小岛&rdo;。对于&ldo;岛&rdo;这个词，喀秋莎有格外的癖好，她不停在出租车上说自己的梦想，就是嫁给拥有一座小岛的人。

她听得啼笑皆非，岂料喀秋莎还摸着她的眼睛说，你有着什么样的梦想，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她更是乐不可支了：&ldo;好，梦想要远大一些，我们都要嫁给拥有一座小岛的人。&rdo;

喀秋莎听罢，即刻去拉程牧阳的手臂：&ldo;听到没有，为此奋斗吧，少年。&rdo;

她记得，那时候的程牧阳只是视线落在她身上，似假似真地说：&ldo;这座岛，不会有居民，禁止游客游览，而且，需要有海岸警卫防止外来者进入。岛上最好建有粉红色的房子，同时还有别墅、网球场和配套的豪华花园。而且，&rdo;他可以停顿了会儿，才似是回忆地说，&ldo;这个岛确实存在，在希腊，市值大概是两亿英镑，持有人是雅典娜&iddot;奥纳西斯。&rdo;

喀秋莎听得心神dàng漾，频频捂嘴尖叫。

她也低头笑起来，只当程牧阳是在说笑。那时的她尚在流亡之时，这些描述，这种价值数亿英镑的岛屿，只能是穷苦留学生之间的玩笑……

南北回忆着他当时的话，倦懒地靠在他身上，舞步已不成步。

抱着她的程牧阳，看了看自己的手表：&ldo;要不要回房间，睡一会儿？&rdo;

她嗯了声，抬头去看他。

程牧阳的手从她的背脊滑下来，托住她的腰，让她站的更加惬意。两个人的鼻尖相触，嘴唇微微摩挲，亲昵着，却没有更加深入的动作。

过了会儿，她才轻声问他：&ldo;你说的小岛，会不会是空头支票？&rdo;

他笑：&ldo;随时随地，欢迎兑现。&rdo;

☆、第十章四川的矿chuáng（1）

南北没有接话。

直到音乐接近尾声，两个人终于离开了舞池。

她的脚几乎肿起来，直接脱下鞋子，拎在手里，和他上了甲板。

&ldo;我想问你一个问题。&rdo;

他不以为意：&ldo;好。&rdo;

&ldo;沈家之行的目的是什么？&rdo;

&ldo;为了做生意。&rdo;

她扬起下巴，示意他继续说。

&ldo;几十年前，有人在四川绵阳发现了碲独立原生矿chuáng，全世界仅有中国这一处，&rdo;他解释着原委，&ldo;当时因为一些原因，没人能够cha手。矿chuáng被外资公司以低廉价格买下了独立开采权。到今年，会被再次转手到另外的国家。&rdo;

她听得入神：&ldo;然后呢？&rdo;

&ldo;中国的资源，自然要在中国人手里，&rdo;他笑一笑，说得平淡无波，&ldo;但是想要的人太多，开采权却只有一个。所以周生家放弃了这单生意，召来各家，决定谁来拿走这个开采权。&rdo;

她并不熟悉地质和矿chuáng，但也听得出&ldo;全世界仅有这一处&rdo;的真正意义，这这不同于那些海南huáng花梨，还能说等个两三百年，只要陆地不沉，或许有机会。

矿chuáng？

估计要人类灭绝一圈，再有新的？

此时，如果有人说钻石的矿chuáng，全世界仅剩这一处。那么，血雨腥风必然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