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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平飞补充说:“贩毒的那帮人那儿。”
白夫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看上去很难过。她说:“我现在想和他离婚,但是一提这件事他就发脾气。他发起脾气来用菜刀砍过东西,我怕……你们什么时候能查出来,我真的过不下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软绵绵的童音从楼梯上响起,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抱着一个玩偶向客厅里的人走来,粘粘糊糊地叫了一声:“妈妈。”
旁辉抬头看去,小女孩扎着两个小辫子,穿着一条红色的连衣裙。白夫人一看到小姑娘就立刻站了起来说:“你怎么下来了,不是让你不要下来吗?怎么这么不听话啊!”
“妈妈……我怕……”小姑娘被这么一顿训斥,眼睛里都要掉豆子了。白夫人只好回头向几人尴尬抱歉地笑了笑,说:“我把她送上去我们再谈……”
她离开的这段时间,沙发上的几人都有些沉默。的确,如果他们现在选择埋伏,不打草惊蛇,是能够往下挖掘更多的线索,但这却让这一对无辜的母女日日陷入恐慌之中。要是他们现在就将这一对母女隔离保护起来,他们要找到那个贩毒团伙的毒品来源恐怕就困难了。
杨平飞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沈晾。却见到沈晾只看着自己的膝盖,背有点佝偻,像是生了一场重病。
白妙再次下来之后,他们又问了一些她丈夫生活作息的细节,安抚了一通之后便打算离开。离开之前提醒她不要将他们来的消息透露出去,以防她丈夫知晓之后发怒伤害到她们。
白妙有点紧张地点点头。
旁辉见杨平飞看了沈晾好几次,心里明白他在想什么。如果沈晾能预测一下白妙的未来,他们就能确定下一步怎么做,有没有可能威胁到白妙的生命。但就算旁辉知道他在想什么,也当做不知道,杨平飞果真也没有真的说出口。
他们离开别墅之后,正要上车,就看到一个蹲在墙边的青年忽然站了起来,竟然是锲而不舍的卢苏麒。
“你们要去找梅邱廷?”他一边追上来一边问,“还是要去找贩毒的窝点?”
见杨平飞皱着眉要关门,他连忙说:“我知道他在哪儿!”旁辉对杨平飞说:“等等”
这个记者没有进过白妙的家,却居然知道梅邱廷的名字还了解他们正在做的事,而更加奇怪的是杨平飞和这个记者没有透露过任何事。
“让他上来。”
卢苏麒立刻满脸兴奋地上了车,被挤在后座中间的杨平飞满脸不乐意,好像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你怎么知道的?”旁辉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
卢苏麒脸色严肃地说:“我已经跟踪我们市的犯罪窝点四个月了,我喜欢搜集有关联性的新闻,从之前小区住宅凶杀案那一次开始我就在查相关的案件,前段时间市区内发生过几起抢劫案,抢劫罪犯都没有前科,家庭情况不好。但是我了解了他们家庭之后,发现他们有一个共同特点,家庭情况是飞快变差的。”旁辉看了杨平飞一眼,就听杨平飞有些憋屈地说:“好像是有这么些事,其他刑警中队的案子,我们也不是很了解。”
“我一直在搜集资料,发现了很多问题。”卢苏麒说,“我调查了这几个人的家庭住址,发现虽然他们不全居住在这附近,但是他们的工作地点或者住宅地,或者常用办事点都在一个地区附近。”
旁辉在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卢苏麒正在看他,两人就对视上了。
“夏区?”旁辉接了一句。
“对。然后我就在这附近了解家道中落的家庭。梅邱廷的目标太大了,他的家庭关系做新闻的都知道,我来逛了两次发现他们家先后来了好几拨搬家公司的,还以为他们要搬家,结果一个月了人都没有走。”
“你就因为这盯上梅邱廷了?”杨平飞还有点不可思议。
“对,我跟踪过他好几次,有几次被发现了,有几次没有。我看到他汽车从兰博基尼换成尼桑再换成桑塔纳,后来干脆就没车去了,但是有人来接他。我跟了几次,发现都是他和一些朋友的聚会,各个场合都有,都挺高档的,但是后来他渐渐也不去了,换成了一个小的平房租屋。我近半个月跟着他,发现他会固定去一些地方,见一些人,我就猜到——”
“小区住宅凶杀案,和这些案子有什么关系?”旁辉没有问其他的问题,反倒绕回去先问了一句之前的。那桩案子就是李亮青和夏蓝的案子。
卢苏麒楞了一下,说道:“那件案子我仔细研究过,当时警方对外公布是一起民间高利|贷相关案件,我去医院采访调查的时候有医生告诉我两个被害者的死因,其中一个死前服用兴奋|剂过量。我觉得有蹊跷,警方没有给出明确的解释,我就跟踪调查了那几个凶手以及他们的家庭,发现他们本身和毒品没有太大的联系,但是他们的亲属或者朋友之中有和这方面相关的。比如那个案子里那个女的吧,她曾经和一个男保持过一段比较密切的关系,她入狱之后就和男的不再联系了,但是我发现那个男的进过戒毒所,还有三个人也有类似的关系。”
杨平飞听到这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快要升级到惊悚了。市里平时是会发生几起抢劫案,尤其是快过年了,抢劫案子指标都开始上升了,但是他们从未将这几起案件联系起来过。不是因为他们调查不仔细,而是每年都发生这么多案子,抢劫的、偷盗的,大同小异,谁也不会刻意去找这些案子之间的联系。他们家庭之间更没有直接关联,而卢苏麒所说的共性,谁能轻易发现?
不仅是杨平飞,旁辉也觉得这个记者确实有些厉害。他笑了笑说:“要你进警队,说不定头等功就不是王国了。”
谁料卢苏麒摇了摇头说:“我不想做警察,做警察受到的限制太多了,刑事案件查一半公布一半,碰上和上面有关的人还不敢深入。记者就不一样了,记者的职责就是挖掘事实的真相,忠实、公正地转述给公众,就算受压,现在不是还有网络吗,我不在乎头顶有人给我施压,最差也就是当个自由职业者,摊不上党内大过。这种事就要公开,公开程度越高,越没有人敢动我,我这样的记者,一个报社开除我,还有另外的报社要我,但要是在体制内,就没那么容易了。”
旁辉笑了笑,他虽然不搞政治,但也觉得他说得也太简单了,上面要是真的对付一个小记者,不会让他真蹦跶到影响政局。只能是他报道的新闻,选择公开的事实是对上面有利的。比如国家要抓贪腐,以前禁止的东西就会被允许。政局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有时候看上去影响社会公正,也许还有更深层次的含义。做新闻的搞政治的,都只需要把握好大方向,聪明的那些则是把握好时机。
旁辉注意到沈晾斜了斜眼睛,向后看了一眼,又是看的卢苏麒。
这时候车拐过了一个弯,在一片租屋不远处停了下来,卢苏麒忽然说道:“就是那辆黑车,看见了吗!梅邱廷每次被这辆车送过来,几个人在里面‘办事’,几乎不出去。”
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辆普普通通的黑车身上,十五分钟后,那辆车离开了,旁辉一踩油门就要追上,卢苏麒却忽然说:“等一下。”
“怎么了?”这回是杨平飞问了一句。
“前面那辆福克斯,拐弯那边停着的那个,跟着它。”卢苏麒有些紧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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