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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伤口不算太深,但也绝对不浅。他没好气:“自己好好捏着,别松手,先压一会止血。”
说完他冲干净手上的血迹,拿温水加一勺食盐调了一大海碗的盐水,拎着那丫头倒霉的手指头,冲淋了好一会。
“家里的药箱在哪?”
“啊?”
“啊什么啊,药箱!放药的地方!”
“哦……”对方依旧一副慢三拍的样子,脸上也瞧不出该有的疼模样,“在我妈房间的五斗柜抽屉里。”
陈炽依言去找药箱,就是一拉开五斗柜抽屉,居然满满一抽屉的药……而且还有小半抽屉都是黄纸包的中药模样。
他知道小婶身体不好,常年吃药,但具体哪里不好他也说不上来,或者说也从没关心过——他没敢细看,从中翻到一点药用纱布,碘酒和创可贴都没找到。
他拿纱布给她缠了手指,转身走去玄关穿衣服:“家里没有创可贴了,也没找到碘酒。我去买。”
还不等她张嘴,又道,“你放心,我哪里都不去,就是去药店买东西,很快回来。不会跑去大马路上找车撞也不会跳湖,更不会买安眠药自己吞。”
陈冰:……
话都被他说完了,她还能说啥?
外面天气真心很冷,太阳虽好,但是风大。陈炽裹紧了羽绒服的帽子一溜小跑,出门走的急,他没戴手套,好在碘酒和创可贴小小一塑料袋,他拿左手掌心捂在心口处,被风吹的几乎张不开眼睛,只能拽着帽子低头跑——药店离小区有点距离,等他终于冲进楼道的时候,右手手指头已经被冻得麻嗖嗖的疼,像被拿小针扎。
担心那丫头等急了,上楼都是三步并作两步走的跳上去的——然后一推开家门,两个凑在一起的毛茸茸的脑袋,寻声朝他转过来。
自然没别人,是楼上的邻居,齐天。
陈炽眼尖,就见齐天掌心里还捧着陈冰的手,食指上已经涂抹好了碘伏——还是那张舒服亲切的脸,冲他友善笑问:“哥你回来了?”
陈炽脚顿了顿,嗯过一声,垂下眼帘,在玄关处慢吞吞的脱下羽绒服,再脱下鞋子。被他一直捂在胸口的那一小瓶碘酒和两包创可贴,随手一扔丢去了鞋柜上。
齐天抬头朝那小小的塑料袋瞅过一眼,笑:“我妈让我送些红薯下来,结果没想到碰到这丫头这么倒霉。早知道哥就不用大冷天跑这么一趟了,我家里有碘伏,已经都抹好了。创可贴的话,抹了碘伏就暂时先别用了,待会用纱布松松包两圈就行,比创可贴好使。”
陈炽懒得说话,只走过去长腿一伸,大喇喇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了。屋子里暖,他冻僵的手指头慢慢缓过一点劲来,热乎乎的有些发涨。
他知道,齐天应该是个不错的人,奈何从第一眼见到他,他就不喜欢。
估计这天底下有些人,天生就气场不和吧,强求不得。
那边齐天低头轻轻吹了吹陈冰手指上半干的碘伏,抬头,依旧那副扎眼的笑脸:“星星手伤了,午饭我来做吧。刚才我看了,除了手抓饼,厨房里还有香菇,也有青豆。正好我爸前两天灌了点腊肠,咱们不如做个腊肠饭吧?”
陈冰顶着一指头乌漆嘛黑的碘伏拍手:“好呀好呀,我喜欢腊肠。”
陈炽忍不住斜了一眼——这丫头只有在这齐天跟前,才有点活泛气,会露出点女孩子的模样。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不舒服的感觉,更甚了。
于是,陈冰陈炽兄妹两个在客厅看电视,外人一个的齐天在厨房里忙忙活活。
陈冰手伤了还不老实,一个劲的杵厨房门口去跟齐天说话。陈炽甚觉碍眼,却又不想回自个屋——否则,这俩人还不真成二人世界了?
他只好朝人发难:“乱窜个什么劲?手伤了就老实点行不?”
他以前觉得,这丫头是他天生的对头,俩人没事就爱乱掐。谁知道现下这丫头却佛性的很,根本对他任何刺挠话都没反应,脾气好的简直不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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