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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安早就不是需要哺乳的孩子。
诚然,黎鹦也不会有乳汁能喂吃给他。
那这算什么?
澄黄的暖灯下,男人低头,张开唇,粗砺的舌面卷过女孩甜滑的乳肉,含住粉透的尖端,触类旁通地明白了该如何做。
长舌勾弄起乳尖,吸舔、卷咬。
他听着黎鹦舒适的哼声,阖眼想着,如果非要找一个词来形容,那该是舐犊情深吗?
可他不是黎鹦的父亲。
全天下也不会有任何一个父亲一样的长辈,会用这种方式,爱抚自己的孩子。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水到渠成。
黎鹦心情好的时候乐意撒娇卖乖,用黏黏糊糊甜甜腻腻的声线叫他叔叔,手臂勾着他的脖子,纯情又放荡地把自己的身体展示给他。
周聿安的手被她捉着往下,缓慢褪下底裤,指尖探进濡湿了一片的腿心。
黎鹦就像小动物一样呜了一声,泛着水汽的黑眸迷迷蒙蒙地望着他:“叔叔,你快摸摸那儿,好舒服……”
他不知道黎鹦说的“那儿”是哪儿,但已经习惯于通过她的反应来决定下一步动作。
指腹贴住阴阜下方情动肿胀起来的珠核,按捻几下后,黎鹦的身体颤得更厉害,阴蒂在他手指下慢滑,充血嫣红。
周聿安没停下舔弄乳尖的动作,眼神往上打,一错不落地注视着身下人的反应,两指按住阴蒂打转,把那一小颗蒂珠当做花蕊一样按捻,在感受到她的哼声越来越难耐时,悄然加快速度和力道,蒂核在他指下逐渐膨大圆肿,直到少女的腿根打颤,猛然夹紧他的手,黎鹦呜呜地叫了一声,身体痉挛到了高潮。
她在喘息,周聿安停下动作,温吞地按着她的腰揉动,凑上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小鹦,还好吗?”
黎鹦的眼睛有些失神,平复了呼吸,又开始伸着脚尖勾他的背:“叔叔、叔叔,你进来呀。”
周聿安被她的动作带得压下去几分,肿胀的腿心贴上少女混乱淫靡的私处,太阳穴突突弹跳了几下后耐着性子哄她:“没有套。”
“唔…有的呀,在床头。”
她昨天买好的,毕竟她可从来没想过要意外怀孕,那有点过于可怕了。
黎鹦用手肘支着身子坐起来,从床头灯后找到了的避孕套盒,抽了一个出来:“叔叔,我来帮你带好不好?”
她坐起身,拆开塑料包装,一手按住周聿安的胸膛把他往后推。
还发着烧头昏脑胀的人很容易就被推得仰倒,黎鹦冲他笑了一下,动作灵巧地趴到他的腿间,伏下肩,皙白的手指勾开他的拉链,精致漂亮的小脸往那儿贴得越来越近。
周聿安吓了一跳,赶紧撑起身移开她的肩膀:“小鹦,别做这种事。”
“什么事?”
被推开的人面露几分迷茫,手还不老实地往下,伸进西装裤内,抓出男人早就昂扬坚硬的性器:“我只是要给你戴套而已啊。”
阴茎被少女抓在手心,微凉的塑胶套捋上烫热的肉根,周聿安抽着气想动,又被黎鹦按住胸膛,嘴唇贴到耳边亲亲密密地说话:“叔叔…你不会以为我要给你舔吧?”
“我没…”
黎鹦伸舌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像这样吗?”
“小鹦!”周聿安又按着她的肩膀把人移开,眼睛昏沉难受:“别再说…这种话了……”
他烧得难受,又被她的话挑逗得更难耐,情绪一下高昂一下痛苦,反反复复折磨不休。
黎鹦被他按着肩定在原地,不情不愿地承认周聿安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他这样禁锢着她,她完全挣脱不开。
不过他也实在是太没意思了,再这样下去,她的兴致都要被消耗完了。
所以她挤出两滴可怜巴巴的泪:“叔叔,你按得我好痛。”
肩上的力道倏地一卸。
“对不起,小鹦,我看看……”
白色针织衫终于从她身上彻底剥离,圆润光滑的肩头上确实是留下了几丝红痕,周聿安覆上手掌揉了揉:“对不起、对不起,我……”
“没关系的叔叔。”黎鹦故作可怜地吸了吸鼻子,按住他的手掌往下放,让他摸到湿软艳粉的腿心,不知是谁的指尖拨开了两片纤薄的肉瓣,露出中间好像有生命一样张合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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