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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鹦受不了他这要死要活的样子,手去探他额头的温度,想回去翻温度计的时候,手腕猛地被人捉住拉过。
被褥蹭乱一大片,她晕头转向地仰躺下去,周聿安晕晕乎乎地说话:“不能退烧……”
所以他刚刚死活不肯吃药。
黎鹦皱眉,伸手一拍他的胸膛,用了点力气,把那块胸肌打得啪声震响:“周聿安,你有病吧?”
这一下把他打疼了,这人怔愣了半晌,居然从喉咙里咕哝出来一声嗯。
黎鹦瞪眼。
周聿安双手撑在她身侧,背着卧室天花板灯光,深棕色眼仁昏沉地和她对视一会儿,脑袋支撑不住一样往下落。
但他终究还是勉力撑着身体,嗓音因生病而低哑,说出口的话神志不清:“小鹦,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只要、只要你…”
只要……
黎鹦接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呼吸热烫。
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人在纠结、挣扎、痛苦,黎鹦的表情只有纯然的疑惑,再无其他。
多讽刺。
见他不说话,黎鹦又觉得没意思,她可没有要给周聿安提供情绪价值的打算,毕竟看他难受,她觉得挺有趣的。
所以她干脆伸手去扒他的衣服:“不是说要做吗?别在这儿说些扫兴的话了。”
周聿安不动,任她胡乱揪扯半天自己身上的衬衫后又嫌抬着手麻烦,落回去不干了:“不行,我累了,叔叔,昨天就是我一个人出力,我不想动了。”
意思很明显,要让他来主动。
周聿安整个人被烧得热烫,耳根生理性地红透,颤巍巍好像要滴血。
他耷拉着眼皮低声询问:“我要怎么做?”
语气不像是做爱的前奏,倒像是在认真探讨学术问题那样古板。
黎鹦颇为无语,又耐着性子握住他的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衣服下摆往上探:“先摸摸我呀。”
手掌在触及绵软的胸乳之时颤抖,指节却刚好刮蹭上中心尚且软陷在乳肉里的尖端,只是轻轻摩擦过,那处立刻被刺激到,硬挺起来。
黎鹦“唔”了一声,开始觉得舒服,也乐意软下性子和他说话:“叔叔,你的手好热,摸得我好舒服。”
她觉得舒服了,整个人就会变得绵软无害,周聿安注视她乖巧的眼睛,手掌深入柔软的针织衫,小心翼翼地抚弄底下软滑如云的一团乳,不敢用力,万分专注地注视着黎鹦的表情,从她愉悦的神情判断出她喜欢哪个力道、喜欢被怎么爱抚。
手指无师自通地夹扯住乳尖按捻,指腹放平在乳孔上极缓极柔地摩挲,动作温吞绵密,黎鹦就喜欢这样纯粹舒服、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于是哼哼唧唧地开始撒娇:“另一边也要……”
周聿安无言地就要移到另一侧,黎鹦轻扭身子:“不要这样的,要一起呀,叔叔,你可以脱掉我的衣服。”
周聿安吸气,颤着手指去解她针织衫的纽扣,一颗一颗从下往上剥开,像拆开礼物盒的包装,一点一点窥探到少女白皙细腻的皮肤,被灯一打,镀了层光,格外润泽漂亮。
这样一对比,那只附在胸乳上的手掌就显得太过扎眼。
周聿安容易晒黑,但是秋冬一捂就又会白回去,新陈代谢比正常人要快,现在正好是偏白的肤色,却无端地透出一股病态的苍灰,指节纹路深刻,手背青筋盘踞,倒显得有几分可怖。
手掌宽大,修长的指节只消一拢,就可以将整团乳肉完全裹住,奶白的皮肤在指缝间挤压、溢出,很容易就留下红痕,可怜巴巴地任他动作。
或许是觉得这样视奸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的身体太过冒渎,他瞬间移开眼,又被攀上来的手指按住后脑。
“叔叔,你亲亲我呀。”
黎鹦又在娇声叫他。
他下意识地俯身,要去亲她的唇,却被人扭着身子躲开。
“不是这里。”
然后,他看见她用虎口卡住另一边乳下缘,以一个呈送的姿态展示给他:“叔叔,这里也可以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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