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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1页）

罗素夫人生气了：&ldo;我料想你们以为我又撒谎了，但我说的是实话！&rdo;她尖声叫嚷，&ldo;我是亲耳听到本杰明&iddot;摩根对蒙特&iddot;费尔德说星期天晚上要杀了他！&rdo;

警官神情黯淡，但没有被干扰：&ldo;我一点都不怀疑你的话，罗素夫人。你能确定是星期天晚上吗？&rdo;

&ldo;确定？&rdo;她尖叫道，&ldo;我绝对确定！&rdo;

&ldo;在什么地方？&rdo;

&ldo;在蒙特&iddot;费尔德自己的公寓，就是那里！&rdo;她尖刻地说，&ldo;我星期天整个晚上和蒙特在一起，我知道他并不期望有客人，因为我们在一起共度晚上的时候通常没有客人打扰……大约十一点门铃响的时候蒙特他自己跳起来说：&rdo;该死的那是谁啊？&lso;我们那会儿在起居室。但是他起来了去开门，那之后我听到外面有个男人的声音。我认为蒙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所以我进了卧室关上门，只留了条缝。我能听到蒙特试图搪塞那个人。不管怎么说，他们最后还是进了起居室。从门上的小缝里我看到是摩根这个家伙‐‐当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稍后在他们谈话期间我认出了他。后来蒙特也告诉了我。&ldo;

她停下来。警官平静地听着，埃勒里一点也不注意她所说的话。她失望地继续说下去。

&ldo;他们谈了大约半小时，直到我吼起来。蒙特是那种冷淡和刻板的人，他直到最后也没有动声色。从我搜集的情况看，不久以前，蒙特向摩根索要一大笔钱作为某些资料的回报，摩根说他拿不出来钱。因为上面说的原因，他决定到蒙特的住处拜访，做最后的清算。蒙特是那种刻薄和吝啬的人‐‐在他需要的时候他吝啬得怕人。摩根越来越生气，我能看见他强压怒火……&rdo;

警官打断她：&ldo;费尔德为什么要钱？&rdo;

&ldo;我也想知道，警官，&rdo;她粗野地回答，&ldo;但是他们可能都很仔细，不提原因……总之，这跟蒙特想让摩根买的那些资料有关。不用费事就能猜到蒙特抓住了摩根的小辫子，逼得他不择手段。&rdo;

提到&ldo;资料&rdo;这个词，埃勒里恢复了对罗素夫人的故事的兴趣。他放下书，开始专心听。当他和这女人说话的时候，警官飞快地瞥了他一眼。

&ldo;费尔德想要多少钱，罗素夫人？&rdo;

&ldo;如果我告诉你们，你们不会相信，&rdo;她说，轻蔑地笑着，&ldo;蒙特不是小偷。他想要的是‐‐五万美元！&rdo;

警官似乎不动声色道：&ldo;继续说。&rdo;

&ldo;所以他们在那里，&rdo;她接着说，&ldo;来来回回地叽哩咕噜，蒙特越来越冷淡而摩根越来越生气。最后，摩根拿起帽子喊道：&rdo;你这个无赖，如果我还打算套出秘密我就不是人！你可以做任何你高兴做的事‐‐我说完了，你明白吗？我永远的说完了！&lso;他的脸都青了。蒙特没有从椅子上站起来，他只是说：&ldo;你可以做任何事，只要你高兴，本杰明我的朋友，但我给你整整三天时间交上那笔钱，没有讨价还价，记住！五万，或者‐‐但想必我不得不提醒你，不交钱的后果如何。&rso;蒙特确实很圆滑，&rdo;她钦佩地补充，&ldo;说话的语气像个专业诈骗犯。&rdo;

&ldo;摩根不断地摆弄他的帽子，&rdo;她继续说，&ldo;就好像他的手不知道干点什么好。然后他爆发了：&rdo;你该住手了，费尔德！我说到做到。公开那些资料吧，如果这意味着毁掉我‐‐我会确保这是你最后一次勒索人！&lso;他在蒙特鼻子底下晃晃拳头，注视了片刻，好像他打算当场干掉他。然后，他突然静下来，没有再说一个字，走出了公寓。&ldo;

&ldo;就是这个故事，罗素夫人？&rdo;

&ldo;这还不够？&rdo;她突然发怒道，&ldo;你打算干什么‐‐保护那个犯谋杀罪的懦夫？……但是故事还没完。摩根离开后，蒙特对我说：&rdo;你听到我的朋友说的话了吗？&lso;我假装我没听见，但蒙特很聪明。他把我抱在膝盖上，开玩笑地说：&ldo;他会后悔的，天使……&rso;他总是叫我天使，&rdo;她害羞地补充。

&ldo;我明白……&rdo;警官沉思起来，&ldo;刚才摩根先生说的哪些话你认为对费尔德生命有威胁？&rdo;

她不信任地盯着他。&ldo;非法所得，你聋了还是怎么了？&rdo;她喊道，&ldo;他说，&lso;我会确保这是你最后一次勒索人！&rso;然后，就在第二天晚上我亲爱的蒙特被害……&rdo;

&ldo;一个顺理成章的结论，&rdo;奎因微笑道，&ldo;我可以理解为你想控告本杰明&iddot;摩根吗？&rdo;

&ldo;除了一点平静，我什么都不想要，警官，&rdo;她反驳说，&ldo;我已经告诉你这个故事了‐‐现在可以做你想要做的跟它有关的事了。&rdo;她耸耸肩，做势起身。

&ldo;等一下，罗素夫人。&rdo;警官举起一只小而精巧的手指，&ldo;你在你的故事中提到一些费尔德用以威胁摩根的&lso;资料&rso;。费尔德在他们争吵的过程中有没有拿出这些资料？&rdo;

罗素夫人冷冷地看着老头：&ldo;没有，先生，他没有，并且我不遗憾他没那么做！&rdo;

&ldo;你的态度真迷人，罗素夫人。这些日子……我希望你明白你在这件事上并不完全清白，从某种意义上说，&rdo;警官说，&ldo;所以请仔细考虑好，再回答我下一个问题。蒙特&iddot;费尔德在哪里保存他的私人文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