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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眼睛的道理?这不就是?我最痛恨的不专业的领导去瞎指挥专业的事?官僚,无知,刚愎自用。单位里见多了这种人——”
善让吻住他,夫妻俩静静缠绵了一会儿?,舒出?一口长气。
“那?也不行,你要有想法还是?得说,我也不是?一听意见就会恼羞成怒跟你翻脸的人对不对?教育孩子?这个事情?太?大了,我们必须一起探讨。我觉得男性思维和女性思维对孩子?的影响是?不同?的,缺一不可,在大局观上我不如你,这个我是?承认的,”善让认真地说,“儿?子?是?我们俩的儿?子?,咱们都是?第一次当爸爸妈妈,虎头也不是?景生斯江那?么好带的孩子?。但我们教育他的方?向是?一致的,对不对?你有变化?吗?”
“没变,一辈子?不会变。”北武笑叹道。
虎头生下来没多久,他和善让就讨论过,他们希望虎头将来成为什么样的人。他们的目标从来都是?一致的,他们希望虎头成为一个健康的正直的善良的,有着独立人格的人。他不自卑也不自大,他不崇洋也不排外,他不媚俗也不过于清高,他能堂堂正正地活,不对权势低头,有一根宁折不弯的脊梁,能共情?弱者的苦难。他不需要读多好的大学?,不需要赚多少钱,不需要著作?等身,不需要出?名,但他要有能养活自己的本领,要有能爱人和被人爱的能力。
北武还记得当时他们一边说一边笑话自己,全世界大概没有父母像他们一眼,在孩子?呱呱落地时就提出?这么多具体的期望。
离开普洱的时候,顾念捧着新毽子?哭着对车窗外的孩子?们挥手。
“再见,再见——我不想跟你们再见的,我想天天跟你们玩——”
黄土纷飞,路边的孩子?们笑着一哄而散,没有人注意到车上小男孩的惆怅和失落。
顾东文把顾念抱到自己腿上:“大伯伯天天跟你玩好不好?还有你爸你妈,他们也天天跟你玩。”
顾念往下挣:“宝宝自己坐,大伯伯不累。”
赖司机啧啧称叹,说没见过比虎头更懂事的小孩。
顾念:“谢谢叔叔,宝宝很棒的。”
车上众人哈哈大笑,方?才的那?点惆怅随风飘散。
——
橄榄坝和十几年前变化?不大,澜沧江的浅滩上,有些孩子?在抓鱼。芭蕉林里的傣家竹楼有的换上了新型的彩钢屋顶,和竹木屋顶杂七杂八地混在一起。街市不再是?一个月才有一回的频率,天天开着,八十年代铺的水泥地马路裂开了很多细缝,摩托车三轮电动车呼啸而过时有些微的尘土飞扬。路边的水果摊熙熙攘攘,穿着傣族筒裙的女人们和穿着连衣裙的女人们相得益彰穿梭在街市中。
砖红的寺庙是?新修建的,穿着橙黄色袈裟的和尚赤着脚走在路上。泼水节刚过去半个月,寺庙门口的鲜花摊还在,顾念好奇地探出?头去看,卖花的傣族小姑娘立刻追着面包车跑了过来。
北武让小赖停下车,两块钱买了一束金黄色的花环挂在了顾念的脖子?上。
橄榄坝农场的大门重做过,招牌却已经脱了色。顾东文让小赖停在农场门口,北武扶着他下车。两人默默看了会儿?。
“这里往南,过了江,是?四分场六分场和七分场,往东北,是?农场医院,一分场七队,再往东北就是?二?分场的橡胶厂和五分场,”顾东文指了指西北方?向,“三分场在那?边。”
“走吧,勐罕派出?所就在这里过去一点点,老?凌在哪儿?等我们呢。”顾东文返身上了车,步伐稳健精神抖擞。
虫虫写这本书已经一年多了,呃,虽然有些水份,不过也尽心尽力去写,用心去构思,只可惜虫虫不是一个专业写手,盲目地去追求,去写,总是写不好,其实也没办法,虫虫实在不是写书的料。好了,最后就是虽然烂尾了完本,不过,该讲的讲,该交代的已经交代,总算是一个好的烂尾,谢谢各位大大们一年多来对虫虫的支持!其实本书的字数已经不少了,100多万字,在这里虫虫能自豪说声,逍遥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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