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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常笑的眼睛立时大了，道：&ot;墙壁上还是墙壁里？王风道：&ot;这也有分别？&ot;常笑道：&ot;有，你可是不能肯定？&ot;

王风默认。

常笑转问道：&ot;墙壁后面是什么地方？&ot;

王风道：&ot;另一个房间。&ot;

常笑问道：&ot;谁住的？&ot;

王风道：&ot;宋妈妈。&ot;

&ot;宋妈妈又是何方神圣？&ot;

&ot;并不算什么神圣，只是一个老巫婆。&ot;

&ot;巫婆？&ot;常笑的眼睛睁得更大，&ot;这种地方怎会住上一个巫婆？&ot;王风道：&ot;因为她本来是血奴的奶妈，你是不是想跟她见上一面？&ot;常笑道：&ot;很想。&ot;

王凤道：&ot;你不妨着人去找她来。&ot;

常笑道：&ot;我自己去找她。&ot;

王风道：&ot;你要到隔壁她所住的地方参观一下？&ot;常笑道：&ot;一定要。&ot;

王风道：&ot;门就在隔壁，最好找不过。&ot;

常笑道：&ot;你不去？&ot;

王风道：&ot;我昨夜已去过一次，一次已足够。&ot;他的面容已有些不自在。

常笑察貌辨色，道：&ot;你在那里看到了什么？&ot;王风腻声道：&ot;也没有什么，只不过看到了一个赤裸着身子的老太婆。&ot;常笑一愣。

王凤叹口气，道：&ot;你可知一个脱光了的老太婆，是怎样的样子？&ot;常笑道：&ot;我虽然还没有这种机会，但亦可以想像得到。&ot;他面上的神情变得奇怪，就好像嘴上突然给塞住了一块几十两重的油泡肥肉。

王风道：&ot;现在是你的机会了。&ot;

常笑盯着他，道：&ot;你真的不去？&ot;

王风道：&ot;昨夜我几乎已给她吓死，好像这种经验，一次都已太多。&ot;常笑道：&ot;是不是她爬到你身上？&ot;

王风没有作声，那副表情却已替他回答。

常笑道：&ot;怪不得你现在仍有余悸，在那种情形之下，你当然赶紧逃命去了。&ot;王风道：&ot;换转你，你怎样？逃不逃？&ot;

常笑道：&ot;逃得一定比你还快。&ot;他笑笑又道：&ot;那一来，你当然不能好好参观一下那个地方。&ot;王风承认。

常笑又道：&ot;所以，我认为你应该再去一次。&ot;王风道：&ot;那种地方有什么好参观的？&ot;

常笑道：&ot;也许那个地方有些东西能够解开你心中的疑团。&ot;&ot;哦？&ot;王风似乎已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