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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基地的医务室在宿舍旁边,是一栋单独的四层小楼。
“咱们医务室这么大吗,我怎么瞧着像是医院的。”
在路上回了口气的陈锦年,看着前方的小楼问道。
“你还真说对了,这里早些年确实是医院,二楼是手术室,三楼四楼是住院部,只不过现在都废弃,只保留下一楼的科室当成医务室用。”赵铭睿解释道。
“医院?基地里还能建医院?”
“瞧你问的话,一听就不是东北人,有所医院咋了,早些年矿局和军区红火的时候,医院、小学、中学、职校应有尽有,甚至还有各自的警卫力量和消防队,从生到死全能安排,甚至职工没了,家属孩子也帮着养,那时候才是真正的社会主……”
赵铭睿还没说完,张宇就开口打断他的话。
“胡咧咧什么,部队不是你家,大队长也不是你爸,少给自己和你爸招惹麻烦,赶紧走。”
赵铭睿咧嘴笑了笑,没再继续言语。
陈锦年从两人的交谈中,发觉两人的关系不仅仅是同学那么简单,好像还是认知很久的发小,是从小玩大的军二代。
不过他在进队前,已经被鲁队严肃警告过,不许打听各位学员的来历和家庭背景,所以也只是心里奇怪,并没有出声询问。
三人就这样,沉默的走进了医务室的大门。
此时正值下午的训练时间,医务室里一名患者都没有,无事可干的医生和护士全部坐在药房里,吹着空调聊天。
等透过药房的玻璃发现有人进来,立刻披上大褂迎出来。
“怎么回事,是不是中暑了,来来来,先把他扶到长椅上休息,慢点慢点。”李大夫招呼着陈锦年坐下,然后匆匆返回门诊室将听诊器取回来。
“不是中暑,他就是做抗眩晕训练的时候,练过头了。”
“练过头了?”李大夫皱着眉头,边用听诊器听着陈锦年,边抬头看向说话赵铭睿。
她在基地里也带了很多年,飞行员的训练多少也清楚,虽然新人正常呕吐恶心等眩晕症状,有时候是也吐的稀里哗啦的,但怎么还能练多了呢,教官管的是干什么吃的。
她放下听诊器,看向陈锦年问道:“你练了多长时间。”
“记不清了,去掉休息时间,可能有半个多小时吧。”
“以前的训练量是多少。”
“以前没训练过。”陈锦年摇摇头。
赵铭睿见状,赶紧插了一句,“医生,他是今天新来的,第一次做训练,连机器都是第一次见。”
李大夫紧皱着眉头站起来,掏出口袋里的医用手电筒,仔细检查陈锦年的眼底和耳朵,看看有没有出血点,接着开始询问他的目前的身体状态和感受。
等把一整套流程走完后,李大夫伸手捏了捏他肩颈处的肌肉。
“疼不疼。”
“稍微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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