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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队对陈锦年的第一印象不错的,但脸上却没表现出任何情绪,依旧板着脸,将该交代和提醒的注意事项逐条逐句的确认。
归根结底,他们所处的训练基地,并不是普通的学校,在其中学习的学员,也不是普通的学生。
能在进到校区里的,全部都是军龄在两年以上的现役,陈锦年作为完全不懂的新人,必须要尽快学会适应和遵守。
空政是提前打过招呼,但不以为这陈锦年会被特殊优待,真要是惹出乱子,他也得收拾行李滚蛋。
唠唠叨叨讲完一通后,鲁队拿起水杯想要润润嗓子。
临到嘴边时,突然想起一件极其重要的事还没问,“你身体素质怎么样,有没有家族性遗传病,比如哮喘、心脏病等。”
飞行基地的目的是为国家培养空军飞行员的,所以培训的内容不仅包括理论课程,还有相当强度的身体训练,万一在体验生活过程中给对方练废了,这责任他可承担不起。
“没有任何问题,我可以接受任何强度的训练。”陈锦年掷地有声的回复道。
鲁队严肃的上下打量着他。
回答他很满意,但内容嘛,他是真的有些怀疑。
空军飞行员,还真不是逞强就能撑下来,不行就是不行,否者也不会对体检卡的那么严,每年都会有托关系混过地方体检,然后入伍后二次体检不合格被退兵的。
部队卡的这么严,主要就是因为飞行过程中的升降太折磨人了,四五个G的正负过载,足以让普通人失去意识,更不要说动辄七八个G的战斗状态。
身体要是不达标,别说交战了,单是发动机一个瞬时加力,就可能将座舱里驾驶员从生理意义上直接带走。
不过怀疑归怀疑,鲁队也没有直接出声点破,是骡子是马,拉出去溜溜就知道了,反正基地里有的是地方折腾。
想到这些,鲁队把拿到嘴边的水杯放下,要带陈锦年去训练场转转。
跟着对方走出办公室的陈锦年,满脑子都是问号,他不清楚接下来要干什么,要是放在平时,他一定快走两步凑上去套近乎。
但想到他所处的地方,还是按耐下了内心的表达欲,将注意力放在沿路的环境上。
楼房的走廊、外墙依旧校区内部水泥路面非常干净,可外表的整洁,掩盖不住那股岁月打磨的痕迹,四四方方的造型和一板一眼的规划,明显和如今的校园是两个时代的产物。
陈锦年能断定,这学校里的每一栋建筑,都要比他的岁数大,甚至部分用青砖砌成的围墙和房间,可能和他爷爷是一个辈分的。
再结合东北的地缘位置,说不定那些东西,还是当年老大哥留下的援建产物。
伴随着两侧行道树上高亢的蝉鸣,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附近的露天操场上。
“过得硬的连队”
“过得硬的兵”
“过得硬的思想红彤彤”
“过得硬的子弹长着眼”
“过得硬的刺刀血染红”
“……”
听着前方传来的高亢军歌,陈锦年抬起手搭在额头上,当着刺目的阳光往前方眺望,歌词没问题,旋律也没问题,就是这声音,怎么听怎么别扭。
等他找到是谁在唱歌时,突然眼前一黑。
额——
确实是眼前一黑,而且还是很纯粹的,字面意义的上的黑。
鲁队好像觉察他想问什么,索性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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