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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网上舆论是有滞后性的,并不是所有的艺人团队都有敏锐的反应,很多提名和获奖的剧组,都选择高调的接受采访,畅谈自己的心酸与不易。
颇有些“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意味。
不过线下的歌舞升平粉砌的再繁荣,那也只是自欺欺人,该裸奔的时候还是只能捂着脸跑,顾头不顾尾。
陈锦年的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嚯,手机里的消息都快炸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王一笛,看到他迅速划着手机,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拖着柔软的娇躯贴过来。
“是不是举办方要报复咱们?”
“呵。”陈锦年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大家都认它,它才算是个奖,大家要是都不认它,它连头蒜都不是,还报复我。”
不论是金鸡鹰鹅狗猫,其实公信力早就没有了,现在年年举办,只是单纯的增加个曝光的机会,并借个由头买买热搜,顺便进行一波粉丝提纯。
等到那天央视懒得直播,改成直播间双击老铁六六六时,那离彻底刨坑埋了就不远了。
随后陈锦年解释道:“是冯裤子上热搜了。”
“那不很正常嘛,昨晚的大奖都是他的,最佳导演和影后都被收入囊中了。”王一笛微微转动下脑袋,换了个更加顺服的位置继续躺着陈锦年的身上。
“你说的对也不对,热搜的起因是获奖,但上热搜却不是因为获奖。”
陈锦年把手机递到王一笛眼前,点开视频。
“人逢喜事精神爽,又是拿最佳导演的,又是提名影帝的,难免散场后的庆功宴上有些飘,多喝了两口马尿,然后他让剧组的女演员给大家跳舞助兴,对,就是他大张旗鼓,搞海选弄出来的芭蕾舞演员。”
实话实说,像华艺旗下筹备的剧组,和陈锦年这种单人主控的项目比,在人员成分上确实要复杂的多得多,各种协拍和兄弟单位多得很。
往往是导演领着一帮的团队,制片人领着另一帮团队,各自都要去协调利益分配,有些帮忙的人家也不能白帮忙,你还得把一部分基础性工作分给他们。
就和干房地产的一样,总包给分包,分包在给小包工头,小包工头去村里拉人。
导致剧组在庆功时,呜呜泱泱的来一群人,还每一个人还都有点权力,导演作为个头比较大的分包或者包工头,就要和其他人维持好关系。
男人间,尤其是中年往上的那人,维持关系,无非就是烟、酒、色。
不过好说不好听,所以一般统一称呼为应酬或者洗脚、亦或者上二楼。
和那些声色犬马的剧组相比,只是让女演员跳跳舞,已经是算是讲文明树新风。
可惜有人把整个过程录了下来,并发到网上,想给这件事上称时,那兴致就已经完全变了。
醉醺醺的老年人、漂亮女演员、围观、当众、起哄……
当这些敏感关键词,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进行传播时,那就不是捂嘴有用的了,还可能因为捂嘴,导致传播的更快。
陈锦年那句,“内娱,丸辣”的词条,可已经在热搜上挂了一整晚了。
以目前的热度的情况,起码还要在挂一天。
视频不算长,王一笛很快就看完了,同为女性的她,很容易就共鸣其中的委屈和愤怒。
无论在视频底下评论区有多少人洗地,从各个层面粉饰其合理性,但本着基础的道德感看完后,王一笛还是感到很不适。
恶心,想吐。
“咋了,受不了了。”陈锦年赶紧把手机拿回来,人家国外还有吹牛老爹,娱乐圈,还是不要想的太美好了。
“我只觉得道明叔是个好人。”王一笛脸色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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