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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九洲迅速联系李无眉,然而他发给李无眉的传讯都石沉大海。
师父也出事了。傅九洲的心沉沉坠落。
顾不上多想,傅九洲迅速改变了装扮,换了条路加紧往宗门的方向赶去。
傅九洲紧赶慢赶,终于赶在正午前赶到了万星门群山之外。
但是远远的,傅九洲就听到了隐隐的哭声,他仰目望去,一片青葱的群山之中,四处挂满的缟素刺目得很。
傅九洲不敢去想这是什么意思,换了断尺踩在脚下,手里握紧自己的灵剑,飞速靠近了护山大阵的入口。
穿过入口,入目之内一片白,哭声也瞬间变得大起来。
傅九洲左右一望,发现是值守亭内,两个看守入口的内门弟子头顶白布在哭着烧纸钱。
宗门之内无父母兄弟,万星门规定,弟子者如果有家人去世,是不可以在宗门内披麻戴孝的,如果想祭奠尽孝,可以选择请假回家一段时间。
宗门之内,弟子能公然戴孝哭的人,唯有化神之上的宗门支柱,掌门和大长老。
他们这是在哭谁?
傅九洲已经不敢呼吸,连走路都带上了小心翼翼,他走到两个哭得入神的弟子身后,沉着声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你们在哭谁?”
两个弟子一愣,抬起头来,看到来人是大师兄傅九洲,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大师兄!太好了大师兄你终于平安回来了!我们还以为你也,也……呜呜呜呜……”两个弟子说到一半就泣不成声。
傅九洲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简直要急死了。
他忍不住低斥“也什么!别哭了!先把话说清楚!”
两个才金丹一级的弟子被他身上的元婴气势一摄,顿时瑟瑟发抖地不敢再哭。
两人其中一个胖些的擦擦眼泪伤心道“大师兄还不知道吗?掌门,掌门师祖他,他在回来的路上遇难了!呜呜呜呜!”
他说着就坐在地上,哭得再次说不出话来。
另一个瘦些的也抽泣两声,才哽咽道“还有我师父师叔他们,他们,也遇害了!呜呜呜呜呜!我们这一脉,上头没人啦!一个人都没有了!再也没人给我们撑腰了,大师兄这可怎么办啊!我们一定会被梁大长老那一系的人欺负死的!”
他说着说着就跪下来膝行到傅九洲脚下,哭着抱住了他的脚,大哭“大师兄要给我们做主啊!”
胖的那个闻言也跟着窜过来,抱着傅九洲的脚就不撒手,一起哭“大师兄要给我们做主啊!”
而被他们抱着的傅九洲,在听到李无眉遇难这句话的时候,脑子已经嗡的一声炸开了。
什么叫在回来路上遇难了?他师父不是一个月之前就已经回了宗门吗?怎么会遇难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遇难?
还有他的师兄们,李无眉的元婴弟子们,他们不是大部分都散在各地自行修炼吗?怎么可能同时遇难?
怎么可能死绝?
怎么会!
那可是李无眉啊!打不死的李无眉啊!命比鬼都硬的李无眉啊!
他满世界招仇恨被全天下的化神期大能撵的时候都没死,没成掌门之前都没死,不是化神的时候都没死,他现在怎么可能死?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傅九洲的手已经颤抖起来了,但是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还自以为很冷静地蹲下,抓起其中一个抱着他脚大哭的同门师弟的衣领,沉声问他“哭什么!事情都还没说清楚就哭!你怎么知道掌门遇难了?你见过他的尸体了?谁来报的信?谁告诉你们他死了的?”
“还有,还有这满山的缟素,是谁让你们挂的!告诉我!是谁!谁这么胆大包天趁掌门不在就敢宣布他死了?”
说到最后一句,傅九洲抓着带剑鞘的灵剑一下子插入岩石地面,坚硬如铁的岩石像豆腐一样被碾碎,深不见底的裂缝飞快地蔓延向远方。
两个弟子都怕得颤抖起来,但是却不敢不答“是是是梁大长老说的,掌门的尸体已经被运回来了,现在就放在英魂殿,还有,还有师父他们的尸体,也,也都——呜呜,也运回来了。”
“都死了?”傅九洲牙关紧咬,面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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