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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斯内普最痛苦的记忆2（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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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天色下，除了野兽的嚎叫，猝然又传来人类的声音。

邓布利多本来正悠闲地坐在篝火边烤火，听闻此声立即抬起头，警觉起来。

那声响从天上遥远地传来，带着回音，却有着不可思议的清晰：[该死......该死！]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轻轻问。格林德沃没什么反应，撕咬下一口烤乳猪。

[我为什么不能去死？]

“这想法可不太好。”邓布利多严肃地说。

“他听不到你。”格林德沃说。

邓布利多没有搭腔，专注地聆听着。

[我爸爸......和小天狼星，他们是想干什么？]一个男孩的声音，充满了恐惧。

“哈利。”邓布利多安抚地说。

格林德沃倒也不劝他了。“他们又开始读那些往事了，”他百无聊赖地说，“还好我不在场。”

“如果我在场，也许会好一些。”邓布利多喃喃道。

[爸爸！]那男孩又叫道。

[梅林的胡子啊......]米勒娃.麦格说。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各个不同的声音交叠起来，让人分辨不清。

[

他们在干什么？

詹姆......？

太过分了！

莉莉？

妈妈！

]

天空沉寂了一会儿，然后再次迎来了一阵喧闹。

[

“主要是因为他的存在”？他没惹你啊！就因为小天狼星说无聊？

哈利的爸爸居然这样对斯内普......

西弗勒斯......

一直都是这样的？持续了多久？邓布利多教授知道吗？

]

“抱歉，格兰杰小姐。”邓布利多叹了口气。

“德姆斯特朗根本不管这个，”格林德沃说，“只要不弄出人命来，教授都装作没看见。霍格沃茨也没理由要管。”

“我有责任。”邓布利多说。

[

哈利，你听我解释——

我也十五岁！

詹姆其实——

无缘无故攻击斯内普！

斯内普整天研究黑魔法——

]

在这段争执中，有一个人浸透痛苦的声音格外明显：[别再继续了。不，不，不，不要念出那个词——]

有那么一瞬间，远处动物的嚎叫和风的呼啸都停止了，比爆鸣更令内心战栗的寂静席卷了整个世界。

一段尖叫响起。

那声音把其余人的心声都遮盖住了，分外尖锐，像把喉咙都撕扯开了的悲痛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