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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第3页）

杨涟亭说：&ldo;我视她为亲人。&rdo;

姜杏说：&ldo;只是亲人？&rdo;

杨涟亭说：&ldo;至亲。&rdo;

姜杏哼哼，不再说话了。

又过了一个月，杨涟亭和姜杏终于查清病源。是村民烹食了患病的狗，染上这样的怪病。但是一直没有药物医治，所有患病村民全部被焚烧。并且发现病狗一律屠杀，以免传染。

姜杏倒是饶有兴趣，说：&ldo;老夫以为，那些被咬伤却未发病的人，更值得研究。&rdo;

杨涟亭说：&ldo;你别乱来。&rdo;

姜杏说：&ldo;说不定他们体内，有克制这怪病的东西。&rdo;

杨涟亭说：&ldo;什么东西？&rdo;

姜杏说：&ldo;不知道，你可听说过，但凡得过天花之后痊愈的人，便不会再得天花？&rdo;杨涟亭震惊，姜杏凑近他，说：&ldo;敢不敢试试？&rdo;

杨涟亭说：&ldo;我没有你这么疯！&rdo;

姜杏哈哈大笑。

奏折递上去，慕容炎还是满意，虽然没有治愈，但是世间怪病岂是样样都能治愈的？只要克制住不传播，倒也无妨。当下又重赏了拜玉教。

而杨涟亭入宫谢恩的时候，阿绯没有去。慕容炎上下打量他，问：&ldo;孤是封赏拜玉教，怎么却不见圣女？&rdo;

杨涟亭赶紧说：&ldo;阿绯她身体不适，一时无法前来。还请陛下恕罪。&rdo;

&ldo;身体不适？&rdo;慕容炎冷笑，说：&ldo;你倒是会为她遮掩。&rdo;

杨涟亭低下头，慕容炎说：&ldo;怎么，她对沐青邪的死，仍然耿耿于怀？&rdo;

杨涟亭手心慢慢浸出冷汗，隐隐已经知道他这话的意思。他说：&ldo;如今拜玉教原族人已经不多，他们手无缚鸡之力，除了悬壶济世，也做不出旁的事来。还请陛下放心。&rdo;

慕容炎冷哼，说：&ldo;如若不然，孤岂会留他们至今？&rdo;杨涟亭以额触地，说：&ldo;陛下英明。&rdo;

慕容炎说：&ldo;反正现在拜玉教已经被我燕人同化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一些顽固守旧之人，留之也无益。你是教主，你自然是有权自己处理教务。但孤还是提醒你一声，这些人清理出去，不仅仅是对你一个人有好处。&rdo;

杨涟亭低着头，只看见他的衣袂，冷漠的黑色。他说：&ldo;陛下教诲，涟亭谨记。&rdo;

慕容炎说：&ldo;但愿你是真的能听得进去。你这样的人，本应潜心医术，与世无争。不要再步某人后尘。&rdo;

杨涟亭心中一跳，自然知道这个所谓的&ldo;某人&rdo;是谁。当下咬唇，说：&ldo;是。&rdo;

慕容炎说：&ldo;行了，下去吧。&rdo;

他起身，后退几步，慢慢出了宫。王允昭领着内侍重新添茶，慕容炎说：&ldo;孤对拜玉教一向宽容，他们却似乎并不感恩。&rdo;

王允昭笑道：&ldo;陛下不用担心，如果杨少君任教主，拜玉教总是握在陛下手中的。&rdo;

慕容炎说：&ldo;他在拜玉教这么些日子，却仍不能聚拢人心。这个人……到底是杨玄鹤的后人，太过心慈手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