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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卷的家族,本家似乎是什么隐居的类型,因为几代的沉淀,家宅的大小十分壮观。
只是他很少回去。
千城雪绘穿着木屐走在后方,前方少年走的稍微有些快,要追上他的脚步还有些困难。
不过千城雪绘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这是梦境,因为狗卷棘从来不会把她落下。
她其实对自己梦到竹马感到有些奇怪,上次梦见与狗卷棘相关的事情还是在小学的时候。
那时候同班有个同学告诉她,狗卷棘脸上有奇怪的符文,是被诅咒的孩子,她靠近之后会变得不幸。
虽说人们常说童言无忌,但这样的说法很快就在学生中传递开来,千城雪绘能够感觉到本来就不乐意多说话的狗卷棘越发沉默。
气的千城雪绘直接揍了那个说话不过脑子的臭小孩一顿,当晚梦见狗卷棘因为这些流言伤心地窝在房间的角落里哭,周围一群小孩子围着说他是被诅咒的家伙。
至此之后,千城雪绘护短的程度又上升了一个档次,要是谁传出关于狗卷棘的闲言碎语,都会被堵墙角一顿思想教育。
前方的少年似乎察觉到了千城雪绘跟随的有些困难,他慢下脚步。
“父亲很想见你。”他开口,清朗的声音像是春日的风拂过,“在婚礼之前,他想和你单独谈谈。”
千城雪绘打量四周的同时敷衍的回复:“没问题呀……等一下!什么?!”
前方的少年转身,动作太过于突然的缘故,千城雪绘和他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进,梦中的少年垂眸注视了一阵千城雪绘的眉眼。
他开口说了句话:“——”
因为前面的那一句话实在是太有冲击性,千城雪绘觉得自己的脑海里还是嗡嗡的,一时间没有听进去。
狗卷棘似乎很轻的叹了口气,微微弯腰拉住了她的手腕,贴近的距离令就算是知道在梦中的千城雪绘也忍不住想要退缩。
但少年显然并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
他的声线惑人,按着手腕把她堵在墙角,咫尺之间微微偏头好像就能吻上。
他问:“你为什么不懂呢?”
……
千城雪绘猛地睁开眼睛。
她迅速伸手去拿床头柜子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自己睡了一整天,手机屏幕上刷了满满一屏来自不同人的消息。
她又放下手机,茫然的注视着天花板几秒。
——太禽兽了!!!怎么能对自己一起长大的小伙伴有这样的非分之想!!!
在心中默念了几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千城雪绘把自己重新埋进被窝里。过了一会儿又探出头,穿好拖鞋去卫生间打理一下自己,再打开房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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