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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人影似蹒跚学步,从记忆深处走来,哀恸刹那间如鲠在喉。这就是我与他血肉交融的证据啊。&ldo;这是什么?胎记?&rdo;弗拉维兹细细描画着烙印的形状,低头吻上。他亲得小心翼翼,仿佛真的在呵护一个婴孩,&ldo;这东西跟我有关是不是?&rdo;我一惊,闭口不答。大腿上蓦地一痛,竟是被他狠狠咬了一口:&ldo;你可以不说,我就一直把你困到你愿意开口告诉我一切为止。&rdo;话音未落,臀部就被他的手托高,教训孩童般重重拍了几下,声音比车轮碾地声更清晰。霎时间股间火辣辣的一片。我无地自容,却也无处可逃,只能仰起头,望着头顶车盖,将目光凝固在摇晃的金穗上。可连这点自由却也不允许。双腿忽然被架到他的肩上,整个身体被折起来,膝盖几乎碰着耳朵。我徒劳的挣扎起来,激得铁链哐啷作响,弗拉维兹的手抓得更紧。这情形的确熟悉至极,也刻骨铭心。&ldo;我对你这样做过是不是?&rdo;他抬眼逼视,轻抚锁链,&ldo;这样锁着你,把你强行要了………我光是听到这声响就欲火焚身。&rdo;说话间他挺了挺腰,潮湿灼物便顶到我的尾椎,微微蠕动。这瞬间一个念头闪电似的划过脑海。‐‐‐是美杜莎的魔力能使男人怀孕!假使这时再被他……我骤然慌乱起来,双腿被掰得大开,够成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他持起碗,将残余的奶液尽数泼在我的腿间,从腿根沿路吻上,直抵臀沟。这情景淫靡艳丽得犯罪,我不敢目视,蜷缩身体,却被他牢牢扣着腰,肆意舔吮秽处,像品尝一块糖果。舌头探进体内时,我不可自抑地滑了精。快意如蜜丝缠绵悱恻,如利箭锥心刺骨,却始终抵达不了深处,诱得我通体大汗,一身奶味愈发浓重。&ldo;咚咚咚‐‐&rdo;恰在这时,紧闭的车窗被敲响。&ldo;陛下,天色已黑,已抵达底格里斯河口,我们是否就地扎营?&rdo;我僵住身体,生怕弗拉维兹开窗,见他慢悠悠的起身盯着我,红唇潮湿,呼吸却分毫未乱:&ldo;传令下去,沿河岸就地扎营,不许生明火。&rdo;我的心咯噔一动。弗拉维兹大概已抵达某座要塞上游,不许生明火就是意图突袭,来不及细思,腰间又一紧,臀部再次落入了他魔掌。&ldo;走什么神?&rdo;他附耳轻问,手指探了进来,像一尾游鱼在我的体内游戈,有意在我的敏感点附近拨弄,只弄得我阵阵绞缩起来。我想骂他,却只有张大嘴喘息的气力,弗拉维兹却眯着眼,饶有兴味的欣赏我难耐的样子。&ldo;我好像很熟悉你的身体,看,一只手都能让你舒服得流泪……&rdo;他笑着,柔软的舌尖卷住我的耳垂,手指进得更深。&ldo;混蛋…&rdo;我咬紧牙关,口齿不清,津液从嘴角溢出来。将射未射之际,体内却蓦地一凉。莫大的空虚感接踵而至,我猝不及防地打了个激灵,腿根抽搐起来。腿脚却在此时放下来,弗拉维兹退后一步,坐在面前的矮桌上,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衫,将腰带解开了些。一双长腿微微岔开,露出窄腰下凸起的轮廓,被牛奶濡湿了,若隐若现的一团黑影。他的苍白漂亮的手搁在那儿,指节分明,仿佛握着帝王的权杖,慢条斯理的,近乎引诱我般的上下捋动。我咽了口唾沫,挪开目光,体内的空虚感却更清晰了。饶是闭上双眼,仍能清晰描摹出他自渎的神态。我不由地想他以往是否也常思念着我做这样的事,腹下仿佛有一团火在灼烧,却没法亲自动手浇熄。我只好将理智与清明交给古经,无声祷念,脑子里尽是淫景。&ldo;我一定曾渴望了你很久。阿硫因……&rdo;我忍不住睁开眼。弗拉维兹缓缓放开手,掌下高高隆起一片,眼底充血,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好像在承受痛楚。我被弗拉维兹的模样吓了一跳,担心他出什么事,见他端起那锅奶汁喝了几口,似乎焦渴到了极致。下一刻,猝不及防的,他便起身到了面前,手的锁链随之一松,脚却还铐着。我的身体向前倾去,稳稳落到他怀里,又被压到矮桌上。奶液顷刻溅了一身,连脸上也浸透。来不及擦拭,整个人便被搂入怀里。感到他的掌心贴上我的腹部,我全身血液倒流,本能地反抗起来。绝不能再一次……&ldo;不行…弗拉维兹!不行!&rdo;我下意识地嘶吼道,嘴却被他牢牢捂住。后穴猛地一热,空虚感即刻被强势的入侵粉碎。滑腻的细鳞挠过内壁,激起一阵闪电般的快意。我浑身一抖,差点失声叫出来,身体将他咬得死紧,不住地往里吞咽,甚至发出咂咂的水声。&ldo;为什么不行?明明是你引诱我……&rdo;他咬着我耳垂,扣着我的腿深入浅出,挺送了有百余下,性器仿佛被唤醒的睡蟒一般在我的体内穿梭。像被致命的毒液麻痹,我顷刻全身颤栗不已,随他的律动起伏,腹部隐约又起了不寻常的动静,起起伏伏。我不知是否被他进入就会像女子一样受孕,但必然要经由此径。我恐慌得几乎窒息,拼命的扭动蜷缩躯体,只想逼他退出,身下却收得愈发紧致。他仿佛是耐受不住似的闷哼一声,死死制着我的腰攻城掠地。我发誓弗拉维兹从未这样狂野,几近蹂躏,整个车身摇晃着发出崩塌的声响。筋骨好似都被嵌进体内的性具碾碎,连武者的功底一并捣成齑粉。我软若无骨的趴在桌上,如被烹熟的鱼,泪液止不住地往外溢,饶是咬着齿关,嘴里也又是呜咽又是呻吟。兴许是我喊得太悲惨,身上的征伐之势蓦地一缓,身体被翻过去。弗拉维兹抽身而起,下身湿漉漉的抵着我的臀眼,眉梢眼角俱是威胁意味:&ldo;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rdo;他额心烙印艳得渗血,蛇纹仿似活物。咽喉猝然一紧,我屏住呼吸,半晌才挤出一个字:&ldo;疼。&rdo;&ldo;假话。&rdo;他勾唇冷笑,一挺腰将我顶死,又是一番急风骤雨,将我逼到崩溃边缘,&ldo;你当我忘记了所有事?我自己的身体怎么回事,我清清楚楚。你腹上的标记证明你曾被我选中,成为美杜莎的祭品。但成为祭品的人都会死,除非………&rdo;我失却呼吸,鼠蹊绷如弓弦。&ldo;怀上了我的子嗣。&rdo;他一字一句,身下拉锯般重重厮磨。&ldo;我是个男人!&rdo;我喉头发颤,满眼湿润。&ldo;那又怎样?我们……不妨再试试。&rdo;他将我抱到腿上,倚着墙站起来,如我幼时抱我入厕那般抓起我的脚踝,一下一下往上贯穿。先是小幅度的律动,后是又深又急的抽插。我失语的昂着头,耳畔全是他失控的低喘声。我羞耻得发疯,身体却兴奋到极致,被他猛送了几下就攀上了巅峰,痉挛地哭出声来。巨大的晕眩来临之际,一注浓精泵入了腹腔,一半是冰,一半是火。五脏六腑都似被融化,我瘫倒在他身下,茫然许久,如死了一般。☆、【cviii】&ldo;白头偕老&rdo;半梦半醒之际,我听他在耳边说了什么。醒来我想起那句话,不由出了一背冷汗。身上已被清理干净,却还残留着淡淡奶味,加上光着身子,活像个乳臭未干的孩童。弗拉维兹已不在车内,我却仍旧被锁得严实,他似乎打定主意将我困着做禁脔‐‐‐直到真的怀上他的子嗣。用身旁的毛裘胡乱搓了搓身体,我挣扎了几下,但这样做根本无济于事。我恼恨地捶了一拳车窗,气得牙痒,却也无可奈何。假使换了个人对我这样做,我必然恨得要将那人碎尸万段,但他是弗拉维兹,我便拿他束手无策。上下摸索了一圈,这马车内壁竟是用铁条打造,坚固无比,不是寻常的木材,想必是一辆战车。刚才弄出那样大的动静,那些罗马士兵恐怕也已猜到他们的皇帝在里面做什么。我咬咬牙,撑起乏力的下肢,脚趾勉强够到将车窗,打开一条缝。外面漆黑一片,正如弗拉维兹下令的,未生明火,只有远处有些许渺渺的光,似乎是千米之外的城。我不知那是否是泰西封,心情却一下紧张起来。窥望一番,能隐约借着月光看见周围是一片建筑废墟,有巨大的残垣断壁,似乎是一座古城的遗迹。我不知这是哪。车子停在废墟的环抱中,远远的,能看见军队在河岸边搬石运木,仿佛是在造桥。另一边的不远处,停着几辆镶了铁栅栏的囚车。显然,伊什卡德他们被关押在那里,不知状态怎样。弗拉维兹会善待俘虏吗?‐‐‐答案几乎不必明说。他从未出言阻止过阿萨息斯的作为,甚至是纵容的。但我不愿承认我的爱人是个暴君,尽管他是侵略者的王。我攥了攥拳头,回到原位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该怎么办。投进窗缝的一缕月光将我的目光引到桌上反光的物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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