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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清脆而又响亮的一个巴掌。

痛得要死。

不是做梦。

刘春春喜极而泣。

俞炯和王小森终于如愿吃到了人均1888的龙虾套餐，当然还有白曦和跟来蹭饭的韩先生，并且在酒足饭饱后，大家强行一致通过了刘春春出道的新名字‐‐215，也是四个人的大学宿舍编号。至于215听起来不像人名这个问题，反正艺术圈里多的是特立独行，所以完全没关系。

&ldo;行！&rdo;刘春春傻乐，&ldo;我就叫215！&rdo;

半个月后，新锐画家215先生即将举办画展的消息，就铺天盖地登上了各大媒体头条。抛开背后阴谋不谈，摩西画廊在专业领域的影响力还是堪称一流，王远辰的手机几乎每时每刻都在震动，全部都是想要预约采访的媒体，当然，谁也没有打通过。一来是因为韩卓说过越神秘越好，二来也是因为王先生懒得接。

刘春春暂时停止了求职，转而忙着准备新画。晚上十点，王远辰端着一杯红酒，站在充满颜料气味的客厅里，脸色非常，非常，难看。

&ldo;……我我我去阳台画。&rdo;刘春春心虚扛起画架。

&ldo;你明知道在某种意义上，这场画展和你没有任何关系。&rdo;王远辰晃了晃杯子里猩红的液体，漫不经心道，&ldo;哪怕你交五十张白纸，摩西画廊也不会有异议。&rdo;

&ldo;但还是会有真正的观众来看画展，&rdo;刘春春收拾颜料盘，&ldo;为了看我的作品，自愿来的，不是白哥花钱请的那种。&rdo;

王远辰嗤笑：&ldo;原来你也知道。&rdo;他踱步上前，用指尖挑起一幅画，&ldo;这是什么？&rdo;

刘春春看了一眼：&ldo;《炸油条的小贩》，我还没画完。&rdo;

王远辰皱眉：&ldo;不准画！&rdo;

刘春春莫名其妙：&ldo;为啥？&rdo;

王远辰回答：&ldo;因为我不喜欢吃油条。&rdo;

刘春春：&ldo;……&rdo;

&ldo;你的画真是无聊，怪不得不出名。&rdo;王远辰放下酒杯，随手抽开浴袍腰带，&ldo;但是我今天心情好，所以可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艺术。&rdo;

五分钟后，刘春春躲在洗手间里给白曦打电话，声音颤抖虚弱，有个变态色情狂非要让自己画他的裸体，神经病一样的，拉都拉不住。

白曦很没同情心，他说：&ldo;哈哈哈哈哈哈哈。&rdo;

刘春春万念俱灰。

&ldo;什么事，这么高兴？&rdo;韩卓敲门进来。

&ldo;是春春。&rdo;白曦挂断电话，&ldo;对了，我刚好有事找你。&rdo;

&ldo;嗯。&rdo;韩卓坐在他对面。

&ldo;刚刚在阳台上，在给谁打电话？&rdo;白曦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闲闲转笔。

韩卓失笑：&ldo;这个……好像是我的隐私？&rdo;

&ldo;分明就和我有关系。&rdo;白曦敲敲桌子，&ldo;在这件事情上，我拒绝允许你有隐私，说！&rdo;

韩卓先是有些疑惑，却很快就反应过来，无奈道：&ldo;李阿姨告诉你的？&rdo;

&ldo;嗯。&rdo;白曦得意挑眉，&ldo;所以你别想蒙混过关。&rdo;

韩先生有些哭笑不得。

&ldo;快点。&rdo;白曦催促。

&ldo;好吧，我投降。&rdo;韩卓调出手机里的邮件，递到他面前，&ldo;是为了这件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