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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韩其实也就是差不多那时候开始接触的,冀处长给了我一个北京康总的电话,他就是专门做煤改气煤改电的,我已经大概地联系了俩次,简单聊了聊,然后说好了过几天过去北京见面再详谈。在去北京之前我重点来往了俩个人,一个是老韩,另一个是老侯...
老韩的话,他家其实就在离省城四十分钟车程的一个县里,我找他主要是打听打听他那边有没有开始做大规模的煤改气这类事情,那个时候老韩属于是先驱者了,不过在他那里这是一个全新的事业,还是可以做一做——老韩自己的厂子,地批不下来,管道打不通,固然是没法做,但是老韩给我介绍了他们那个县里一个区的区长,让我接触一下看看能不能做做其他小的项目——比如学校啊医院啊单位啊居民小区啊这类地方的分布式能源,能不能谈一谈——山西这边的人,我们说了,鱼头文化,我刚张嘴那个区长就跟我说已经听老韩说过了,有我这样一个人,让我过去那个县里见他一趟,见了以后再详谈——这个意思是我先看看你拿啥东西拜山门再说,事情嘛做不做不要紧,东西我先吃了喝了再议——我倒不是不行,但是你小子还不够格,如果我要拜山门,我也应该拜叶总他表侄,而不是你一个小小区长,真当查理哥没见过世面呢,其他的我不知道,从上往下找我还不知道吗?但是这个事还是先放一放,因为这方面其实是属于八字的那一捺,左边的这一撇在北京,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写字从右往左写的吗?
在写这一撇以前,我还得去见见老侯,因为那时候老侯的主营业务也慢慢开始从煤炭向天然气转变,虽然这么多年了我没有跟着他做什么事情,但是基本的来往还是有,这个动向我知道,他是大师,我想做相关的事情,先去找找他看看他那张狗嘴里能不能吐出什么象牙...
我这么用词不淑,其实就是心里面有一个预期,这家伙一定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就像当年被你抛弃过的姑娘一样,老侯这么多年对我心里是一直有个疙瘩的,大家心照不宣罢了,他肯定就等着我总有一天落魄了回去找他,他好出一出当年被我抛弃的恶气...大人物嘛,我虽然经常奚落老侯,但是他还是一个大人物,这种人气性都比较大,惹他一次轻易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的能量不大,接触到的正儿八经能用得到的也就是这种人,有时候如果我们出去闲聊,总觉得一个小小处级干部好像没啥大不了的...老侯是处级,冀处长是处级,连发小那样的狗东西也是副处级,建国也应该是副处,正在向处级奋斗,因此上有时候一说这种干部咱们嘴边难免还要带点笑容,觉得好像处级干部是你可以轻易调侃的那么一帮人...这么说吧,在一个县里最大的官就是处级哎,小的县比如我老家吧,不到十万人里只有一个处级干部,他一句话你就很有可能在那个地方这辈子翻不了身,同样,他也可以一句话就让你飞黄腾达起来——所以,我一般不会跟这些人开玩笑,之所以跟老侯开,因为那时候太年轻嘛,气性太大。老侯也是这个级别,虽然不像做地方官一样有那么大的能量,但是在他那个小二百人的公司里他就是大哥,而且你要明白,但凡他能拍板决定的事情,所有与这个事情相关的一切人和物都得在他引力范围以内运行,他也可以一句话搞坏很多人很多事,一句话又改变很多人的命运,所以你仔细琢磨的话就会觉得这里面深不可测,残忍得让人害怕...
老侯那个时候已经开始跟国际接轨了,他在国内倒腾天然气觉得没啥意思,开始搞国际能源贸易,不过那时候还是刚刚起步,他还在跟别人一起合作从伊朗或者俄罗斯买气回来——换句话说,他自己那个公司现在还没有开始做那种整船整船的能源贸易,而是跟着别人船进来,然后他拿一部分出去卖给二级市场——
"天然气就是未来,你小子起码还是挺有眼光的,挑的行业是对的。"我去找老侯的时候是个周中,他在公司呢,下午四点多,很多该办的事也办完了,正在那里舒胳膊蹬腿活动身体,一边开始动脑筋,看那个样子准备晚上找一些什么人打牌赢个数目开心开心——老侯打牌和叶总不一样,叶总那里输赢就是六位数就完了,你可以当作维持他那个场面的活动基金,进去他那里大家都要交点会员费,是这种感觉。老侯可不是,他之所以爱打牌,就是因为能赢钱,因为求他的人特别多,直接送他他会唾骂于你,但是输给他一些他就不那么介意了...这个事也奇怪,我猜老侯小的时候肯定家境不怎么样,因为他那么有钱还是那么眼红,除了从小就穷也解释不了不是么——就像倩倩说的,穷怕了——他属于那种就是,赢少了就有点不痛快,赢多的话那就越多越好,所以他们打牌的时候玩得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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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你可别觉得老子是来求你办事的),就是听说了分布式能源的事情,想在咱们山西做一下这方面的推广,这里面我什么都不懂,所以来请教一下侯叔叔,您指点我一个方向,我再去做可能就...就轻松一些..."
"搞明白几个事就行了,也没那么复杂——你的产品是什么,渠道是什么,回款怎么回,把这三个捋顺就能做事——你想卖什么?"
其实老侯一句话就把我问住了,对啊,我卖的是什么呢?天然气?锅炉?发电机?管道还是工程?干,俩眼一抹黑啊兄弟...
"我准备找一个专门做这类机器的上家,然后再去找需要做改造的下家,我在中间把环节捋顺,看看能不能..."
"逼缝啊..."老侯一句话就把我怼得无话可说了,你记得这个煤行的词是什么意思吧?就是你又没钱又没货俩头拉皮条,中间赚个跑腿费这号人或者这类事,就叫‘逼缝’...
"您还别说,绕了半天我又..."因为煤行以前发生的事对我和老侯来说多少有点禁忌,我们从来不聊这个的,所以我还是住嘴了,"您看我这个事可以操作吗?"
"可以倒是可以,反正这是个没本买卖,不用怕赔钱,你倒是也适合做这个..."你看看他,夹枪带棒的,"不过你也可以换个思路,真正占据市场先行的东西是天然气,不是天然气的相关设备——就像你去找对象,你找的是姑娘本人,不是她身上的衣服和首饰,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有点做首饰生意的感觉了..."
你废话,买卖姑娘要挨枪子儿...
"您的意思,买卖天然气才是好生意?"我说这个话的时候多少带点不以为然,被老侯看出来了。
"好不好难说,但一定是最赚钱的,你说的那些都是配套,不过你去做做看吧,也可以挣钱,就是少一点罢了——最挣钱的一定是最根本的,现在市场上马上要开始缺气了,你..."老侯今天心情非常好,突然就说漏嘴了,按理说这种话他没必要跟我说的,"你先去做嘛,有什么困难你就说话,能帮你的肯定没问题,这么多年了..."
后面他说的就基本没什么内容了,他说能帮的尽量帮,就是告诉你不会帮忙别指望他,因此我其实是碰了一鼻子灰出来的,心里忍不住又把老侯咒骂了一百遍——我是真心实意来求教的,他阴阳怪气跟我说话也就罢了,一副等着看我笑话的下贱德行是几个意思,老子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下一次给你送羊肉的时候往肉上面撒一泡尿,让你尝尝黄尿羊肉的滋味...当然,我也没有那么坏,老侯吃我倒不介意,万一他做了给他姑娘吃我可就缺了大德了...
该死的老侯,一点忙不帮还要酸我几句,特么的求人太难了,我就不该来...之所以来,是因为老侯是行业一霸,你看着吧,我要是真做这一行迟早得迎头撞在老侯怀里,所以晚恶心不如早恶心,咱先过来给他舒服舒服,将来撞到的时候哪怕不帮忙他只要不使坏让我过去就行——其实,如果你正儿八经做过什么事,你会发现其实圈子里就那些人,走几步大家就要碰面的,所以尽量不要意气用事惹到什么人,不然他伸腿绊你一下你就得跌一个狗吃屎...
恶心归恶心,但是老侯还是操了一点好心的,他起码给了我一个另外的思考方向——的确是这样的,不论是做煤改气还是分布式能源,最终还要回到一个天然气问题上,你的设施再好,没有天然气不也全是白搭——不论老侯说的马上要缺气是不是真的,其实如果想做分布式能源那么天然气也必然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话题,客户不想你也得想——对啊,锅炉管道发电机都安上了,气从哪来呢?用千家万户的大粪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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