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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1页）

&ldo;有点不对劲，&rdo;我说：&ldo;狗死了。&rdo;

&ldo;什么狗？&rdo;芭比茫然地问。

我发现芭比对单音节的字都比较有反应。

&ldo;那件事似乎对金乔有点反作用，你以前有没有听过这种事？&rdo;

她没听说过。

&ldo;当然，&rdo;我说：&ldo;她们在马区狄平村&lso;白马&rso;所做的事，你也知道吧，对不对？&rdo;

&ldo;我不知道&lso;白马&rso;在什么地方，反正在乡下就是了。&rdo;

&ldo;我从金乔嘴里，听不出她们到底做些什么……&rdo;我小心地等待着。

&ldo;光波，对不对？&rdo;芭比含糊地说：&ldo;反正是那种事。

从外星球来的，&rdo;她又说：&ldo;跟俄国人一样！&rdo;

我想芭比一定是在运用她有限的想像力。

&ldo;差不多，&rdo;我同意道：&ldo;可是一定很危险，我是说，金乔病得那么严重。&rdo;

&ldo;可是应该是你太太会生病死掉，不是吗？&rdo;

&ldo;对，&rdo;我默认了金乔和芭比所派给我的角色，&ldo;可是事情好像不大对劲‐‐起了反作用。&rdo;

&ldo;你是说‐‐&rdo;芭比尽力动了动脑筋，&ldo;就像麻电的感觉一样？&rdo;

&ldo;对极了，&rdo;我说：&ldo;就是那样，你以前有没有听说过这种事？&rdo;

&ldo;喔，不大一样‐‐&rdo;

&ldo;那是怎么样吧？&rdo;

&ldo;喔，我是说如果有人事后不付钱，我就知道有一个这样的人，&rdo;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很恐惧，&ldo;被杀死在铁轨上‐‐是从月台上掉到火车前面。&rdo;

&ldo;也许只是意外。&rdo;

&ldo;不，不，&rdo;芭比震惊地说：&ldo;就是&lso;她们&rso;害的！&rdo;

我又在芭比杯子里倒了些香槟。我觉得，只要能从她那个称为脑子的东西里把零零星星的事实拉扯出来，也许会对我有所帮助。也听说过一件事，也吸收了大概其中的一半，混淆在一起，不过别人对她所说的话都不大在意，因为那&ldo;只是芭比说&rdo;。

令我着急的是，我不知道该问她些什么。万一我说错了话，她会马上警觉地闭上嘴，什么都不肯再告诉我。

我说：&ldo;我太太身体还是很弱，不过好像没有再变坏了。&rdo;

&ldo;那真糟。&rdo;芭比啜着香槟，同情地说。

&ldo;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rdo;

芭比似乎也不知道。

&ldo;你知道，是金乔‐‐&lso;我&rso;可没有安排任何事。我能跟什么人联络吗？&rdo;

&ldo;伯明罕有个地方可以。&rdo;芭比用怀疑的口气说。

&ldo;那没用，&rdo;我说：&ldo;你没有朋友知道该怎么做吗？&rdo;

&ldo;艾琳&iddot;布兰登也许知道‐‐不过我也没把握。&rdo;

她意外地提到艾琳&iddot;布兰登，让我感到相当惊讶。我问她艾琳&iddot;布兰登是谁。

&ldo;她实在很不引人注意，&rdo;芭比说：&ldo;头发烫得死板板的，&lso;从来&rso;都不穿高跟鞋。&rdo;又说：&ldo;我跟她以前是同学‐‐可是她那时候就很不吸引人。她的地理成绩好的不得了。&rdo;

&ldo;她跟&lso;白马&rso;有什么关系？&rdo;

&ldo;也不是真的有关系，只是她想到有那种可能，所以就把那个停掉了。&rdo;

&ldo;把什么停掉？&rdo;我困惑地问。

&ldo;她在c&iddot;r&iddot;c&iddot;的工作。&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