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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别,别亲……”
原鹤被人压在床上,手腕被扣反剪在身后,脸埋在枕头里,热烫细密的吻落在颈后,湿热的舌头在凸起的隆椎来回滑动,那人的一只手从腰侧挤到前胸,揪着他的乳头肆意碾揉,无法反抗的力道。
男人微哑性感的嗓音落在耳边,带着无限宠溺与深情,“鹤儿。”随后原鹤的半只耳朵被他含在嘴中轻柔舔舐。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和男人这么亲密了,原鹤的眉心紧蹙,但是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生不出任何厌恶。仿佛这样的亲昵由来已久。
昏暗的卧室里两具身体紧紧交缠,暧昧的水声夹杂着求饶般的低吟回荡在安静地卧室中。
原鹤被男人整个包在怀里,后背紧贴着男人宽厚发烫的胸口,膝盖强硬分开两腿,不怀好意地在腿根摩擦,隔着薄薄的布料搔弄性器。
原鹤缩着脖子想要躲开,身体发热发软使不出一点力,男人的动作恶劣,他略带恼意地开口,“别咬。”
牙齿恶意的碾磨耳垂,心口承受着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咬穿的恐怖,“怦怦”的心脏跳动声混着男人的低喘声不停地刺激着耳膜。
“呵,”男人的低笑声。
终于,耳朵被放开,男人抱着他整个翻了个身体,随即唇就压了上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舌头在紧闭的双唇上来回舔弄。
原鹤顺从地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嘴巴,被男人的气息笼罩给他带来无法言喻的安心感觉,不需要害怕,不需要防备,这个人是自己最后的依靠,他的身体和意识都这样告诉他。
缠绵的亲吻让原鹤呼吸不畅,两只手攀着男人精壮的背脊大力喘息。
男人一只手臂撑在耳侧,眼睛紧盯着原鹤的脸,一寸都不放过,目光炙热,另一只手压着唇角低头奖赏似的亲啄红肿的双唇。
小小“啵”一声,原鹤逃避似的偏过头,红晕爬上脸颊,暴露出颈部大片细嫩的皮肤。
被热气模糊了视线,尽管近在咫尺原鹤却怎么也看不清男人的面容。
“想要?”男人拨开前额被汗水濡湿的头发,衣摆被高高撩起,推在胸前。
原鹤说不出话,面色潮红眼睛追逐着男人的身影,却怎么都看不清楚,于是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碰一碰男人的脸,不想手指被男人一口含住。
舌头绕着指尖打转几圈被放开,男人的吻一路下滑,在挺立的乳头上稍作停留便下移,两腿被打开,握着膝弯内裤被男人一把拉下,男人满意地看着已经勃起的欲望,低头毫不犹豫地将性器吞下,舔弄,吸允,两颊的摩擦,原鹤腹部一紧,极力遏制想要抬腰将性器挺送得更深的冲动,两手在床单上抓住深深地印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快,快放开我。”突然原鹤慌乱地出声,腰眼酥麻,大腿绷紧,要射精的感觉异常汹涌。
男人不为所动反而变本加厉地使劲在马眼处吮吸了两口,原鹤高扬着脖子性器颤抖着射出精液。
巨大的欢愉感让原鹤有片刻失神,直到男人的手指摸到菊穴才恍若惊醒一下,手肘撑在身侧想往后拖,脚踝一下被人抓在手中把玩。
其实,没有什么好不愿的,那种每一个毛孔都被熨帖到的舒适感几乎让原鹤不能保持清醒,不过两秒就顺从了心意,两腿打开,极度羞耻又极度期待……
甬道被填满,肉体相撞,汗水黏在肌肤上,交织的低喘声。
原鹤醒了,猛地睁开眼,他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他和一个男人同床共眠,很亲密,自己把头放在男人的肩窝上,男人低头拥着他亲吻。
再接下去就更荒诞了,原鹤觉得难以启齿,那种肌肤相贴的感觉过于真实让他背脊发麻,甚至后面好像还残留被充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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