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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1页）

&ldo;这是警卫长的决定。&rdo;

杜鲁曼还没有说话，多姆自告奋勇地上来往艾伦的脸上挥了一拳，让他的耳朵嗡嗡作响。

头目说：&ldo;我没有提问，所以不要回答。&rdo;

艾伦已没了招架之力，听天由命地等待他发落。

&ldo;按照惯例，我应该把你弄断手脚送给他，不会让你留下残疾，只是一两个月里会很痛。&rdo;杜鲁曼说，&ldo;如果他高兴，你就是大家的。&rdo;

艾伦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在玩游戏，他对林克不见得有多亲热，用别人的爱好当做借口是减少仇恨的好方法。杜鲁曼很聪明，同时很暴力，他用拳头赢得威信，用计谋维护它。艾伦躲避著他的目光，令他对自己产生轻视之心，杜鲁曼问：&ldo;你要如何向他道歉?&rdo;

&ldo;我可以为你做事。&rdo;

&ldo;什麽事?&rdo;

&ldo;任何事。&rdo;

&ldo;让我看看你的诚意。&rdo;

杜鲁曼想要什麽样的诚意，这是个很难猜测答案的题目，他示意手下放开艾伦，让他能在有限的范围活动。如果对方是林克倒很容易猜，只要脱光衣服就行，他多半是会满意的。杜鲁曼看著艾伦，等待他的回应。艾伦从口袋里翻出塑胶袋装的药片，幸好它们没在殴打中丢失。

&ldo;这是什麽?糖果?&rdo;

艾伦说：&ldo;地下黑市的人称它为v-a，口服就能像静脉注射一样让人兴奋。&rdo;

&ldo;你从哪弄来的?&rdo;杜鲁曼少许有了一些好奇。

&ldo;我有一个女朋友。&rdo;艾伦毫无保留地交代秘密，只要照搬露比的台词就不会有破绽，&ldo;她叫贝蒂多林，是火银脱衣舞俱乐部的舞女，她有办法弄到这个，刚才她来探监。&rdo;

&ldo;她真是个聪明又痴情的女人。&rdo;杜鲁曼把药片放在手心里，&ldo;你多久能弄到一次?&rdo;

&ldo;每周的探视日。但我们很拮据，她还欠了很多债，黑市里v-a的价钱很高。&rdo;

&ldo;我不会花钱向你购买，如果你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就自己想办法。&rdo;杜鲁曼说，&ldo;要是你能做到，你就可以为我办事。&rdo;他的意思是林克也不会再找麻烦，但这是隐性承诺，只要艾伦有一次办不到他就可以反悔。艾伦说：&ldo;你能让狄恩罗伊也平安无事吗?&rdo;

&ldo;我不能，你只管你自己。&rdo;

&ldo;如果我想管他。&rdo;

&ldo;就得双份。&rdo;

&ldo;那麽至少在下次探监日之前放过他。&rdo;这次多姆的拳头砸在他的胸口，让他好长一段时间说不上话。这大块头做杜鲁曼的打手比做林克的帮凶更称职。&ldo;别讨价还价。&rdo;接著艾伦被他们从仓库赶出去，杜鲁曼还有别的人需要清洗。艾伦一瘸一拐地走到水池边，开始料理自己的伤口，多姆的拳头像铁锤一样重，即便能挨打，疼痛也总是难免的。他将冷水泼在脸上消肿，顺便让头脑清醒。他已经见到了杜鲁曼，而且得到每周一次的机会，这意味著他将有更多可能见到和杜鲁曼一样不常出现在人群中的人。在他见过的囚犯中没有图钉马卡斯，为了不让对方觉察到危险，他只能用最卑微的姿态接近和试探。

艾伦洗脸时，狄恩慌张地凑到他身边。

&ldo;你发生了什麽事?&rdo;水池里的血让狄恩有些紧张，他也嗅到了危险的气味。艾伦说：&ldo;没什麽。&rdo;

&ldo;他们打你了吗?&rdo;

&ldo;还没轮到你，不用害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