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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是哪也不是,凌凌随口来了一句,“恐怕他们得了一笔不义之财吧?要不然如何能这样花用?”
你还别说,似乎也只有这个理由最靠谱。
老大经营饭馆,往来的食客众多,消息也最灵通,“咱们河间府也没什么不义之财啊?那些土匪打家劫舍得来的钱财也不可能白白便宜了那些人啊。”
众人猜不到缘由,老二便道,“我派个机灵点的衙役去平林村打探,也许他能问出来。”
老三带走的人多数都是武艺强的,嘴皮子利索的,还真没有。
“也只能如此了。”
老二刚走到门口,一阵急促的鼓声传来,众人面面相觑,纷纷出屋。
凌凌眼睛发亮,回头看向小四,“这是有案子吧?”
小四点点头,不敢耽搁,折回房间换衣服,老二和老三也回房中换官服。
三人匆匆往前衙赶,凌凌正闲着无聊,扯着婆婆的胳膊撒娇,“娘,咱们也去瞧瞧吧。虎子上课,我都无聊死了。”
林云舒颇有几分好笑,“难得你也会觉得武刀弄枪很无聊。”分明是想看小四他们审案子,亏她这么说。
凌凌羞红了脸,却也听出婆婆话里的意动,舔着脸只作不知,扶着婆婆往外走。知雨忙跟上。
崔宛毓也想跟去瞧一瞧,可低头瞧着自己这高耸的肚子,又担心吓到肚子里的宝宝,只好退了回来。
严春娘抱着宝宝,瞧着她想去又不能去,觉得她有几分可怜,主动上前问她情况,“前几天我听如红说你孕吐,现在还吐吗?”
崔宛毓摇头,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不吐了。
严春娘哈哈大笑,“你呀,准是惦记小四,所以吃啥都觉得不舒坦。小四这一回来,你就好了。”
崔宛毓羞红了脸,有心想说不是这样。可事实如此,她一时也没话辩驳。
老大瞧见四弟妹有些不自在,忙推了下自家娘子,示意她说话注意些。
许是有了孩子在身,严春娘整日都很开心,脸上总是带着笑。
她将孩子交给老大,坐到崔宛毓身边,小声问,“你现在想吃辣的还是酸的?”
若是以前,崔宛毓自然不愿跟严春娘这种无知村妇多说几句。可相处久了,又觉得她们这些人无知也有无知的可爱。至少不会给你使绊子,活得自在。
崔宛毓忍着羞臊回答,“我前儿喜欢吃厨房做的酸辣粉,今天又想吃水煮鱼。”
严春娘瞠目结舌,“你这一会酸的,一会辣的,这可不好说。”她突然想起来,“你以前不是只爱吃清淡的吗?怎么怀了孕,口味变这么重啊?”
崔宛毓张了张嘴,小声道,“我娘说吃清淡的可以养生。”
严春娘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个说法,她挠挠头,“可咱娘吃得也不清淡啊。她什么都吃,而且从不挑嘴。”
清淡的,重口味的,她都是轮着来,没有偏好。
前衙大堂,小四拍着惊堂木,冲着下方喊,“何人击鼓鸣冤?”
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大堂,凌凌在侧面偷偷往外一瞧,忙把头缩回来,冲着坐在屏风后喝茶的婆婆道,“娘,是高砚县的郭员外和他的小妾。他俩来县衙干什么?”
林云舒微微有些惊讶,“且听一听。看看是何事也不迟。”
很快,这两人就给她俩解惑了。
那郭员外是个秀才不用行跪礼,站着拱手,“启禀县令大人,小可来自高砚县,姓郭名□□,听说盐俭县土匪恶霸已经铲除,就带着小妾和下人前来县里游玩。早上我们在城中各大商铺买了不少东西,可谁知回去的路上,我的钱袋子就被人给偷了。”
小四问,“钱袋于何时何地偷失?”
郭员外将自己知道地全说了,“具体时间记不太清楚,大概是在未时,地点就是悦来客栈前面那条大路,我在西面。”
老二在旁边解释,“那是城福街。”
小四点头,“你既带着下人和小妾,想必旁人不会轻易近你身,你可记得何人与你有过接触?”
那郭员外捏着下巴想了好半天,也没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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