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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如今已能独当一面,姚沐儿便让他去北街管理分号,跟着一起去的还有张全张猎户。
张全来铺子里送过几回竹筒,一来二去便同何文认识了,后来旱情爆发,张全还来家送过腌肉,临走前专门将何文叫去,说了好些话。
姚沐儿不晓得二人说了啥,但瞧何文羞红的面颊,便知张叔这是看上文哥儿了。
他心里高兴,还想着家里要有喜事了,结果半年过去,二人竟一点动静也无。
姚沐儿没去问性格腼腆的何文,而是让夫君去问了张叔。
“他说要为夫守孝,要等进了八月才能办事儿。”张全黝黑的脸上,透着薄红。
沈季青闻言,笑着道了声:“恭喜。”
知晓二人互相有情,姚沐儿便放心了。
四月底,酒楼开业。
梁松与钱三儿找来两队舞狮,绕着北街敲锣打鼓,吸引来不少百姓围观,姚记分号开张头一天,流水便足有二十五两银子,去除本钱,净赚十一两。
半月过去,酒楼生意趋于稳定,每日进账足有七八两,偶尔破十。
赚得多,交的商税也多,酒楼里还有四个跑堂伙计,一个账房,两个帮厨及一个洗碗工,外加杂七杂八的费用,每月支出便有小二十两,都快顶上西街食肆一个月的进账了。
每月十五是查账的日子,五月十五,分号有伙计送来账册,姚沐儿看着上头流水,内心一阵感慨。
“过去每日赚个上百文就满足得不得了,现下竟觉得赚八两都不够。”
沈季青闻言,向上扬了扬嘴角。
他温声道:“银子是赚不够的。”
姚沐儿深知这个道理,但他觉着自己好像有些上瘾了,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装入口袋,便觉得高兴满足。
“夫君,等咱们银钱赚够了,便到县里开家分号如何?”他眸子亮晶晶。
沈季青自是答应。
二人查过账,正准备睡下,就听一阵哒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下一刻,房门被拍响,元宝带着哭腔道:“阿姆,爹爹,元宝不要寄己碎呜呜呜……”
小家伙哭得很是伤心,姚沐儿心里不忍,便将儿子抱进房内。
“元宝跟阿姆碎。”小家伙搂着他脖子,泪水濡湿的脸蛋贴着他脸颊,低声啜泣。
姚沐儿拍着儿子背道:“好,跟阿姆一起睡。”
转过身,元宝对上自家爹爹视线,小嘴儿立马翘得比油瓶还高。
哼,坏爹爹!他才表要去小床碎呐!
与此同时,姚家村。
“咳咳、咳咳咳——”
脏乱不堪的柴房内,姚兴福躺在一张拼凑起来的硬床板上,咳得老脸通红。
姚桂芝捏着鼻子,将一盆看不清模样的吃食,扔在地上,瞅着姚兴福满脸嫌弃。
“你也别瞪我,谁让你那么不中用,得个风寒就中风瘫痪了,这家现在全靠我一人撑着,还记得按时给你送饭就不错了,哪有工夫替你把屎把尿。”
“沐、沐……”
“沐啥沐,你那好哥儿如今在镇上开起酒楼,日日吃香喝辣,心里早把你这爹忘光了。”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你那小儿子去年考中秀才,再过俩月便要到府城参加乡试,说不准还能考个举人回来呢。”
姚桂芝见他眼神懊悔,嘲讽道:“瞅你那窝囊样就来气,如今的下场是你应得的!”
旱灾那会儿为了两口粮食,竟对他们娘仨出手,她当初真是瞎了狗眼,跟了这种人!
也是,自己亲哥儿、亲儿子都能扫地出门的货色,能是啥好东西。
姚桂芝不愿多看这窝囊废一眼,转身摔门而去。
夜里她想着白日里在镇上瞧见的人,翻来覆去睡不着。
那小畜生过去连件好衣裳都没穿过,如今竟在镇上开起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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