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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渐渐得安静了下来,窗外街道上不知什么时候也变的冷冷清清。
酒吧里扬声器里的圣诞音乐也别换成了流行歌曲。
“我的小时侯吵闹任性的时候,我的外婆总会唱歌哄我。夏天的午后姥姥的歌安慰我那首歌好象这样唱的,天黑黑,欲落雨。天黑黑,黑黑…离开小时候,有了自己的生活,新鲜的歌,新鲜的念头。任性和冲动无法控制的时候,我忘记还有这样的歌。天黑黑,欲落雨。天黑黑,黑黑…我爱上让我奋不顾身的一个人,我以为着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然而横冲直撞被误解被骗,是否成|人的世界背后总有残缺。我走在每天必须面对的分岔路,我怀念过去单纯美好的小幸福,爱总是让人哭让人觉得不满足,天空很大却看不清楚好孤独…”
我站起身来,推开门走出“星期五酒吧。”
“天空很大却看不清楚好孤独…。”那歌声不断的在我耳边回荡着。
我从口袋摸出移动电话拨通了嘟嘟宿舍的号码。
“喂!是嘟嘟吗?”
“是我。”电话那端穿来了熟悉的声音。
“旅行回来了?”
“回来了。”
“无论如何请你不要挂断电话,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讲……。”
有一道刺眼的光芒从我的头顶照射下来。我闭上眼睛抬起头来,不知为何泪水竟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大贺,你在吗?喂!喂!”电话那端穿来了嘟嘟的声音。我慢慢得张开双臂,有些东西落到了我的脸上,凉凉的还伴有一股淡淡得清香,难道是……。手中的移动电话坠到了地上在我周身安静的世界里竟产生了巨大的回响……。
三个月后。
“草儿,他仍旧没有任何好转吗?”坐在我对面一个戴幅金丝边眼睛的人对坐在我身边的一个女孩说道。
“不是早就提醒过他的嘛!让他上次走的时候要带上些银杏叶子回去按时泡水喝。他一定是忘记了吧!”一个嘴里叼着塑料棒的人说道。
“还记得我吗?”那个戴金丝边眼睛的人冲我说道。
“他是谁?我见过他吗?我又是谁?我现在是在哪儿?”我不停的问着自己。我站起身来朝门外跑去。
“大贺,大贺…。”那个叫草儿的女孩在我的身后追赶着我喊道。
“大贺?那是我的名字吗?我这是在哪儿?我这是怎么了?”
我踩到了一块砖头,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地上。就在我跌倒的那一瞬间那原本已经有些泛绿的树木竟挂满了金黄的树叶。那个叫草儿的女孩追上来蹲下身将我揽到了怀里,我听到了她“嘤嘤”的抽噎声。额头渗出的鲜血染红了我的双眼。在那片缨红的世界里出现了一张女孩的脸庞,如此的清晰以至于我可以看到她长长得睫毛在随风悸动着。
我记得她的名字——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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