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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鸦头躺在王文怀里柔柔说道:“妾是个烟花之地的下流女子,本不配做你的枕边人,今天承蒙公子眷顾,公子对我情深义重,倾囊只为和我一度春宵,可明天又该怎么办?”
今晚的春宵一度已经花光了王文所有的钱财,一想到今晚过后,自己没钱了,那肯定是再见不到鸦头的,回味着刚才的美妙滋味,王文不由得搂紧了怀里的美人儿,一想到明天,他不禁泪流满面,心中悲痛。
鸦头心疼的抬手,帮王文温柔的擦去眼泪,说道:“公子不要伤心了,妾虽然身坠红尘,但这并不是妾的本意。我一直等到今天,公子你来了,我才肯开门迎客,只有公子,才是我能托付终身的人。今天晚上,我和公子一起从这里逃走!”
王文听鸦头这样说,喜得忙从床上起来,鸦头也跟着起身,此刻听到外面已经敲了三更鼓,鸦头急忙换上一身男装,两人匆匆离开勾栏院,跑到王文投宿的旅店,敲开门,回到客房后,王文假托有急事要走,喊醒仆人,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旅店。
王文主仆有两头驴代步,鸦头从怀里掏出三张符,一张贴在仆人腿上、另外两张贴在驴耳朵上,王文和鸦头各自起了一头驴,抖了抖缰绳,催促驴快走。
两头驴撒开四蹄跑了起来,哪知却速度飞快,王文只觉得风呼呼从耳边吹过,他眼睛都不敢睁开,仆人也跑得迅疾无比,等到天明时,他们一行居然就达到了汉口。
鸦头收了符,对王文说,就在汉口住下吧,王文无有不依,于是,他们便租了个屋子住下。
安顿好后,王文对鸦头的本事很惊奇,就追问鸦头缘故,鸦头正色说道:“妾说了,你会不会害怕?妾其实不是人,是狐仙,老鸨其实是妾的母亲,但她却又贪婪又淫荡,妾因为不愿意接客,没替她赚银子,她便天天折磨我、虐待我!妾心中对她充满怨愤,幸好遇到了公子,妾得以脱离苦海。我们此刻距离母亲已经有百里之遥,她便找不到我了,可算是安全了。”
鸦头说完,一脸庆幸的笑意,情意绵绵的看向王文。
王文听了鸦头的话,一开始是头皮一麻的,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等鸦头说完,他毫不迟疑的从容说:“我有个如同芙蓉般美丽的妻子,但是我却家徒四壁,我心中实在难安,只觉得愧对于你,害怕你有一天终归会离我而去。”
鸦头听了王文的话,嫣然一笑,依偎进王文的怀里,笑道:“夫君不必忧虑,现在市面上做什么生意都赚钱,我们只有三个人,粗茶淡饭总还是能糊口的。我们不是还有两头驴吗?可以将驴卖了做本钱。”
王文听了鸦头的话,立刻行动起来,将驴牵到集市卖了,然后就在屋前支了个小摊,卖些简单的酒水吃食,王文和仆人一起劳作,煮食叫卖跑堂都是两人亲力亲为,忙得团团转。鸦头在家里做针线卖,缝制披肩、做香囊荷包。
他们三人每天辛勤劳作,很快就有了成效,他们吃得不差,得的钱除去伙食开销外,每天都有剩余,鸦头精打细算,将钱好好的存了起来,不过一年多时间,他们渐渐就有钱买奴买婢了。
王文终于不用穿着围裙亲自劳作了,他只需要在一旁监督仆人就好。眼看他们的日子越过越红火,一天,鸦头突然间一脸悲伤,对王文说道:“今天晚上会有灾祸降临,该怎么办?”
王文一惊,忙问发生了什么事,鸦头愁道:“母亲已经知道了妾的下落,她必定会要将妾抓回去。要是姐姐来,妾倒也不怕,就怕是母亲亲自来。”
王文自然束手无策,只好和鸦头一起心惊胆战的等着。等到了半夜,鸦头突然庆幸起来,对王文笑道:“没事了,来的是姐姐。”
王文提着的心总算是稍微松了口气,没多久,一个女子推开门闯了进来,鸦头笑着迎了上去。
女子一看到鸦头,立刻眉头竖起骂道:“不知羞耻的婢子!居然敢跟着人私奔!母亲命我将你绑回去,你还不束手跟我走!”
女子说完,拿出绳子就要往鸦头脖子上套去,鸦头将头一偏躲开了姐姐,也生气了,怒声喊道:“我从一而终,有什么错!”
女子见妹妹不但不乖乖就擒,反倒还敢顶嘴,越发愤怒,她伸手扯住鸦头的衣领,因用力过猛,把将衣领都扯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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