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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疼吗?”莫正华有些意外地挑眉,“真的可以?”
“可以用后背位,或者我在上面自己动,”时夕直白的说,“我想做。”
或许,在他们两个人的这场交易里,一直都无关情感,可是最起码,关于身体上的快乐是实实在在的,这大概也是现在他唯一能抓得住的了。
“时夕,你的头发不软不硬,摸起来很舒服,不留长发可惜了,”两人又是不知疲倦地折腾了半夜,清早方才休战,莫正华摸着他半长不短的头发有些惋惜地说。
这男人又故态复萌,不达目的不罢休,简直过分至极。
时夕咬牙,有些报复心理地说,“不要,留长发很麻烦,现在这样我都觉得长,我都准备去剃个毛刺大平头了。”
莫正华,“……”
“算了,不留就不留,但不许剪大平头,”他终于哭笑不得地妥协,小孩逼急了或许真能干得出来,“难看,看着倒胃口的话可能连爱都不想做了。”
“……知道了,不剪,”小孩低头有些闷闷地答应。
既然莫先生让步了,他也不能太过分。
起床以后,他抬头打量莫正华的卧室,轻易发现床头上装裱着几副画。
又是他自己画的吗?这男人还真自恋,把自己画的画贴的到处都是。
时夕仔细看了看,却才发现这几幅画与之前的有些与众不同。
因为这些根本不是画,而是放大的照片。
而且照片拍的全都是花,插在各种各样的花瓶器具里,有各种各样不同的艺术造型。
“好看吗?”莫正华在他身后,两手握着他的细腰,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
“……好看。”
时夕愣住,不好的预感又开始迅速往上冒,因为昨天男人这么问了一句,自己回答了一句“好看”,就被迫纹了一身刺青。
“这是一个朋友的插花造型,我全部都给拍了下来,好看的很,时夕,不如,你也学着去插花吧,”莫正华笑吟吟地说,“学会了,我也把你的作品拍下来贴在墙上。”
时夕,“……”
果然。
朋友?什么朋友?
“……先生,你的那个朋友,是不是留了一头及腰长发?”时夕忍不住问。
“……”莫正华挑眉,“为什么这么说?”
时夕垂下眼帘掩住眼里的疼痛,“我猜的。”
“哦,”莫正华也无所谓地笑了笑,“挺会猜。”
时夕深吸了一口气,咬紧嘴唇,半晌才幽幽地说,“……我以后会慢慢学的。”
“我们……回去吧,先生今天不是还要上班,”不等男人再说什么,时夕又僵笑着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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