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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谢姜走到他身边,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好招人喜欢哟。”
徐衡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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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和尚……”
这是正经人说得话吗?
“好啦好啦,赶紧走吧,一会儿天黑了。”
谢姜一身轻什么也没带,对于她来说,这座小院没什么特别的,不值得留恋。
徐衡宴手里却拎了一个小包袱,装在里面的,是谢姜亲手做得那两只竹筒杯。
谢姜边走边问:“路宝宏呢?”
“地牢里捆着呢。”罗寿寻思着,谢公子都问了,“是要砍了吗?”
“随你们高兴。”
“那我一会儿回去就砍了他,谢公子,您觉着砍他几刀比较合适?”
“千刀万剐?”
“啊?那有点难度,我尽量哈。”
~
出寨子的路崎岖难行。
谢姜想起进寨子的时候,是徐衡宴背着她走的,她全程迷迷糊糊在睡觉,就想牵牵徐衡宴的手。
徐衡宴的手生得好看,骨肉匀停,她能从山上玩到山下。
回头一看却发现,徐衡宴走路的姿势十分别扭,谢姜不由奇怪道:“徐衡宴你怎么走路同手同脚?”
徐衡宴闻言脑子里嗡了一下,脚步一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和腿,“……是吗?”
谢姜道:“你哪不舒服?”
徐衡宴绷着脸道:“没有,大约是山路难行。”
两人今天穿得都是离开宁河当天的那身,因为今天就要离开永丰寨回宁河县去了,徐衡宴也不必再将自己的衣服留给她穿。
可是她穿过几回的衣服,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都是独属于她的气息。
哪怕他用皂角反复清洗过许多遍,她的气息仍然强势的包裹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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