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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1页）

再一次去女装店店主那里打听，再一次证实那人的长相特征。不过，还了解到与那个男人一起结伴同行的是三十二三岁身穿漂亮西装的男人。

那个在山口和子家当过保姆的石田春也是同样说法。警方再派侦察员前往石田春那里核实，这一次回答比上次更加清楚。

&ldo;确实有一个自称斯库多酒厂送货员，长相特征差不多的那个叫&lso;原田&rso;。第一次上我这儿来打听的时候，还带了一个三十二三岁的青年人。他向我打听山口和子服用过量安眠药住院的情况。那个叫原田的男子很会套我的话！说话时彬彬有礼，机敏过人，双眼皮，大下巴，戴一副眼镜，身高一米六十左右。作为男人，个头太矮。他说是斯库多酒厂的供货员，我深信不疑，没想到竟然被他骗了。&rdo;

石田春能说善辩，口才不亚于原田。

&ldo;第二次与他见面，是我在等等力家当保姆正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接到他打来的电话，并要我在附近与他会面。一碰上我先是笑哈哈的，而后说许多奉承的话。我完全相信他是酒厂的送货员。当时，他问起我有关高柳君的情况，比问起山口和子服安眠药的事情还要仔细和认真……啊，果然是那个叫原田的人杀了山口和子？&rdo;

&ldo;谁是杀人凶手尚未最后确定哟！&rdo;警官答道。

&ldo;我上次也说过，认定原田是罪犯毫不奇怪！他花言巧语，骗取我的信任，真狠毒啊！&rdo;

石田春瞪起三角眼，说话的语调很强硬。专案组总部商定，把原田列为搜查重点。用活字拼贴的举报匿名信可信度比较强，因为它也提到原田的名字。

原田到底是何人？匿名信上写道：原田自称专门为银座夜总会物色服务小姐的，但又像是股东大会派出的包打听。

&ldo;即使说谎，但他既然自称是专门物色服务小姐的，也许与银座一些高级夜总会、酒吧有某种联系，应该火速与牡安夜总会的经理见一次面讯问情况。山田警官，田中警官，你俩上次已经去过，应该认得经理吧？&rdo;

&ldo;认得，明白了！&rdo;两位侦查警官异口同声。

晚上七点左右，他俩来到牡安夜总会，径直走进经理办公室。

&ldo;呀啊，请进。&rdo;

此刻，横内三郎经理正坐在大办公桌前认认真真地看着账簿，见两名警官进来立即起身热情迎接。

&ldo;又来打搅你了。&rdo;

&ldo;请请，别客气。无论什么时候都欢迎你们来，我们做生意的离不开警察的关照。&rdo;横内三郎讨好地说。

&ldo;为牡安夜总会妈妈桑不幸事件而这么晚来打搅你，实在对不起。&rdo;

&ldo;怎么，还没有找到线索？&rdo;横内三郎皱起了眉头。

&ldo;你如果说假话可不好办哟！妈妈桑的经济后台果然是高柳先生。他本人也承认了这一点，你这个经理不知道这点是不可能的吧？！&rdo;

&ldo;对不起……我实在是……那么，高柳总经理提供什么线索了？&rdo;

&ldo;那暂且不谈。从现在起，请你配合警方侦破此案。&rdo;

&ldo;是，明白了。请您们在最短的时间里抓住杀害妈妈桑的凶手。&rdo;

横内三郎向警官鞠了一个躬，脸上露出异常表情。

&ldo;你知道叫原田的人吗？专门为夜总会物色服务小姐的那个。&rdo;

打头阵的山田警官问横内经理。

&ldo;原田？&rdo;

横内三郎斜着脑袋，同样的姿势重复了两三次。

&ldo;银座那些专门从事这项工作的人，大部分我都认识。可我不知道有原田这个名字。&rdo;

&ldo;不知道原田是否为那个人的真实姓名，可能用的是假名。专门物色服务小姐，这话也是他自己说的，也许是说谎。就是那个专门为牡安夜总会提供洋酒的那家斯库多酒厂的送货员！&rdo;

&ldo;哦，原来是那么一回事，这我就说不清了。&rdo;

&ldo;年龄大约三十五六岁，略胖，戴一副眼镜，双眼皮，大下巴，身高一米六十，聪明机警，能说会道，就是这些特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