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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公子,请你赏个薄面,和咱们一道吧。”季沫说。
如果不是因为顾四姐,伍自成早就断然拒绝了。但现在不行,“四姐,你看,我那也备好的洗尘宴——”他希望顾四姐看在他先来的份上,最终的目的地选在他那里。
“伍公子,既然季沫都备好了,那咱们就去他那吧?”顾四姐看似在征询意见,其实,那话里的语气却容不得人反驳,“我们就借此机会狠狠地宰他一下嘛。”
“恭敬不如从命。”伍自成知道自己坚持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季助理,那就给你讨麻烦了。”
“走吧。”季沫很不喜欢伍自成说话时的那种口味,把他这个省主席助理叫得像叫一个小秘似的。
“丽莎,欢迎你呀。”季沫又不忘与丽莎打一声招呼,还主动伸出手与丽莎握了握。
如果不是顾四姐在这里,丽莎可有许多话要说的;但现在,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抢了顾四姐的风头,尤其是在季沫面前。
季沫一来,把伍自成全部的风光带走了。他看着顾四姐和季沫有说有笑地走在前边,他心里很不是味,但又能怎么样,只好跟在后边。
顾四姐在季沫的热情陪同下,坐在了季沫开的林肯大陆的副驾驶席上;丽莎只后坐在后排;两个拎箱子的保镖似的人物坐在了另一辆季沫准备的车上;伍自成只好无趣地上了自家司机开的车,那车原本是来接顾四姐的。
到了酒店,仓周与阿强已经在那候着了。
仓周与阿强在前边导引着,季沫陪着顾四姐,丽莎紧跟其后,伍自成与丽莎基本保持同排,走进了预先订好的包间。
“可以上菜了。”季沫对仓周说,“另外,你俩把顾四姐同行的那两个人照顾好。”
这屋子里便剩下季沫,顾四姐,丽莎,伍自成。
伍自成坐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事,便起身说自己出去一会儿。
伍自成离开包间出来,走了十来步,又踅进另一包间。
“伍公子——”
“哎!”伍自成随便捡了一个座位坐下来,叹一口气,“计划得有变啊,袁老弟。”
“顾四姐没有来咱们江北省州雨市?”
“谁说没来?”伍自成表现地无比惋惜,“来是来了,本来她是要来这坐的。可是,谁知道临时有了变化!等以后吧,机会有的是,不在于这一次两次。”
“叶小姐呢?”伍自成一进门就用眼睛在屋里巡视,却没发现那熟悉的身影。
正说着,门被推开了,大家怀着自己的期待,不约而同地都看向门口。
“伍公子,你来了。”
“叶止止小姐,你好。”伍自成故作一本正经,走向叶止止,伸出手作出握手状。
叶止止把手中的红酒瓶向上轻轻地示了示意,表示自己手里有东西,无法握手。
“抱歉啊,伍公子,你看我这两手,拎着酒。”说着,叶止止又向桌子的方向走了一步,“伍公子,顾四姐取消了行程了吗?”
“行程倒没取消,只是,有点小小的意外。”伍自成为了在叶止止面前显得有面子,他不紧不慢地说,“顾四姐吧,她提前有了安排,忘了告诉我了。不过——”伍自成表现出一副十分自得的样子,“在我的邀请下,她今天也在这酒店,等会儿有机会了,你们可以过来敬一杯酒。”
“伍公子,那实在太感谢你了。”袁崇仿佛又看到希望似的。
突然,伍自成打了一冷颤,他意识到自己出来的时间有一点儿长,便又说了几句话,就匆匆离去。
“哎!”伍自成一走,袁崇就像一个泄球的皮球。
袁崇之前从伍自成那得知顾四姐来江北省,便极希望伍自成能给他和顾四姐搭搭桥。这次,他经过伍自成的同意,才争取到这个设宴打算给顾四姐洗尘的机会。可是,谁知道,宴设了,该来的人却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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