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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点左右,铂金会所门口,柳娇兰有点舍不得,拽住陈嘉南的手,嘴里嘟囔道:“这就要走了?不多待两天?”陈嘉南一脸无可奈何,看了一眼柳娇兰,又看了看春花和小爽,无奈地说道:“杏花镇还有最后一战,如果不能尽快回去,前面做的可能都白费了。况且大娘的尸体还没入土为安,我不能因为一己私欲让兄弟们寒心啊!”
柳娇兰冷哼一声:“你就是理由多,过几天就要过年了,你难道不知道吗!”陈嘉南拍了拍柳娇兰的肩膀:“知道呀,所以年前先把这烂摊子搞定,才能安安心心过年嘛!”陈嘉南强行挣开柳娇兰的手,头也不回地上了面包车。郑三平和春花恋恋不舍地拥抱了一下,随后转身低着头上了面包车。彪子启动车辆,缓缓上了大路,一路颠簸,差不多用了两个多小时,面包车进入了杏花镇。
坐在后座上的陈嘉南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片刻后接通,电话里传来大金子瓮声瓮气的声音:“大哥,你回杏花镇了?”陈嘉南嗯了一声。“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找你。”大金子沉声说道。“在最危险又最安全的地方——镇政府斜对面的宾馆里。”陈嘉南对着电话哈哈一笑,“大金子,真有你的,现在道行是越来越深了。”
电话对面的大金子嘿嘿一笑:“这都是跟你学的,多用用脑子,给自己多留几条后路呗!大哥,你们来的时候走后门,那样比较稳妥一点,我在306房间!”说完大金子就挂断了电话。
陈嘉南装起手机,点燃一支烟,对着彪子说道:“镇政府斜对面宾馆,后门。”彪子点了点头,深踩了一脚油门,面包车直接窜了出去。大约二十多分钟后,陈嘉南四人来到宾馆三楼,敲响了306的门。几秒后一个小弟打开了门,对着陈嘉南客气地问候道:“大哥您来了。”
陈嘉南四人走进房间。半靠在床上的大金子赶紧起身,从身上掏出烟分给陈嘉南几人。陈嘉南看了大金子一眼,关心地说道:“兄弟,这几天辛苦了。”大金子慌乱地摆了摆手,很有眼色地对着房间里那个小弟说道:“黄狗,我这里没烟了,你下去帮忙买几盒烟。”黄狗点了点头,出了房间,识趣地拉紧房门。
一阵吞云驾雾之后,陈嘉南扔掉烟头,对着大金子说道:“兄弟,说说这两天的情况呗!”大金子站起身来斟酌了一下说道:“仇飞的工程公司现在还算稳定,我收买的那个经理现在还能应付。但估计时间不会坚持太长,毕竟仇飞离开公司已经快两天了。仇笑天这几天是越来越低调,每天下班都会按时回家,这两天一直没见往他的情人任艳那里跑。
现在马仁里被你们办了,仇笑天也可以说是失去了左膀右臂。但是这种低调我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陈嘉南揉了揉太阳穴,沉思片刻突然说道:“任艳住在哪里?她那个残废老公还能联系上吗?”大金子淡淡地说道:“任艳家就住在杏花镇西关村,她老公铁腿每天也就是两点一线,不是在家里窝着吸两口,就是在村里的麻将馆打麻将!”
陈嘉南忽然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胳膊:“走,现在咱们就去找任艳老公铁腿。我现在感觉有点不太好,仇笑天这几天的情况太反常了,不是好信号。”随后几人下了楼,上了面包车。大金子麻利地启动车辆,面包车缓缓驶向大路。大约十几分钟后,面包车晃晃悠悠地来到了西关村南头,任艳家门口,一个还算气派的小院。
大金子停好车,对着陈嘉南几人说道:“大哥,你们先等着,我进去看看。”大金子跳下面包车走向小院,敲了半天门,一点反应都没有。大金子又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大金子推着轮椅和一个胡子拉碴、身材削瘦、穿着大棉袄的中年人进了院子。陈嘉南几人跳下车随后走了进去。小院的北屋里,里面乱糟糟的,到处扔着啤酒瓶,还有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泡面盒子,床上的被子也是脏兮兮的,里面找个落脚处都难。陈嘉南走进去后,房间里飘荡着一股难闻的气味,陈嘉南在鼻子下面扇了扇。
坐在轮椅上的铁腿尴尬一笑:“几位大哥,我这行动不便,所以房间里有点乱,各位还请见谅。”陈嘉南从身上掏出一支烟递给铁腿:“哥们儿,听说你以前也是道上混的。”铁腿用手扒拉了一下乱蓬蓬的头发,恢复了一点自信,点燃香烟,沉声说道:“想当年我也是风流潇洒,身后跟着一帮小弟,在道上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你知道我为什么叫铁腿吗?”陈嘉南摇了摇头。
铁腿兴奋地说道:“那是因为我小时候从六岁起就跟着师傅练腿功,在我最强的时候,我一腿可以踢断碗口粗细的桐树。所谓人狂必挨砖呀,我他妈的就是由于当年太狂,让仇家打了黑枪,直接给干残了。生活一下子就变了,身边的小弟从开始对我嚷嚷到全部散尽,温柔贤惠的老婆也对我指桑骂槐,给我带了顶绿帽子。欺负我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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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两年已经不避讳了,和他的老相好大摇大摆在家里缠缠绵绵。老子那个恨啊,可是没办法,人家有权有势,咱一个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残废拿什么跟人家斗?只能装瞎子窝囊地活着。由于刮风下雨我的双腿就会很痛,比天气预报还准,无奈之下,为了减少痛苦染上了毒瘾,现在是越活越窝囊。”
随后铁腿停顿了一下,深深地看了陈嘉南等人一眼:“兄弟,你们几个今天过来肯定不是找我听我给你们吹牛逼的,肯定有事。我现在就这B样,认钱不认人,大家也都别互相耽搁时间了,直接了当地说事吧。”
陈嘉南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淡淡地对铁腿说道:“找你肯定有事,等我把事情说完,你自己出个数,毕竟你也是道上的前辈!”铁腿挠了挠头,满意地笑了笑:“兄弟痛快,我佩服,直接说事吧!”
陈嘉南淡淡地说道:“你老婆任艳这几天回家有没有反常的举动?还有她那个老相好仇笑天。”铁腿挠了挠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仇笑天这个星期没有来过我们家,这也让我感觉挺反常的。平时每星期都会光顾两三次,而且第二天一大清早才会走。至于那个臭婊子吧,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了!”
就在这时,彪子扶了扶眼镜,打断道:“铁哥,兄弟我问句题外话,你们夫妻都这样了,为什么不离婚?是你不愿意吗?”铁腿拍了拍轮椅的手把,瞪着眼睛不屑地说道:“兄弟,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虽然是个不成器的混子,但也有自知之明。从我残疾以后,我就多次向那个臭婊子提出离婚,想和我老娘单独生活,尽一点孝道,可是那个浪蹄子她死活不愿意呀。我娘就是被她活活气死的,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她。如果让我逮到机会,我一定弄死她,和她同归于尽!”
彪子听完和陈嘉南对视了一眼,陈嘉南皱了皱眉头,继续问道:“你老婆这几天有什么反常的举动,你说说看。”铁腿忽然拍了一下额头:“兄弟,我想起来了,接连两三天她总是回来得很晚,还提着一大包东西。我观察她走路的姿势,感觉挺沉的,但不知道是什么。我们已经分居有两年多了,她在南屋住着。”
陈嘉南继续问道:“我想在你老婆房间看看,加上你今天提供的消息,你开个价吧。”铁腿眼里闪过一丝喜色,竖了一根手指:“一千块,但前提是我没有那个臭婊子房间的钥匙。如果你们能不留痕迹地进去,请便。如果想使用暴力,我是不会答应的!你们可以少给点钱!”陈嘉南从身上掏了两千块钱塞到铁腿手中:“铁哥你也不容易,这是两千块。我们还会有合作的机会。”
铁腿接过钱,不可置信地看着陈嘉南,大吼一声:“兄弟痛快,你以后绝对有前途!”陈嘉南给刘四狗使了个眼色,刘四狗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间,在南屋任艳的门上一阵捣鼓。片刻后门应声而开,打了声口哨。陈嘉南和彪子、郑三平三人走了过去,四人在任艳房间里一顿乱翻,什么也没找到。陈嘉南有点生气:“仔细找找,看有没有暗格之类的,可是好半天过去,四人依然是毫无收获。”陈嘉南无奈地摊了摊手:“恢复原样吧,在其他房间里找找!”结果又忙活了大半天,依然是毫无收获!
陈嘉南脸色难看至极,站在院子中吸着烟,怎么也想不明白东西到底藏哪儿了!随后无奈地对铁腿说道:“铁哥,今天晚上任艳回来后,你给我打电话。说不定兄弟能帮你一把,让你报仇,钱的方面,我也绝不会亏待你。”铁腿咬牙切齿地嚷嚷道:“只要兄弟几个能帮我报仇,钱不钱的无所谓,我也是活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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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白,小学开始每天天色没亮的时候就爬起来边走路,边背书,自小学开始一直到大学毕业,不管是网络游戏还是各类小说,不论是影视歌星还是各类八卦,绝对和他沾不上边,真可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强人。踏上社会终于看了第一本闲书,于是他的生活变了有道是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无车毋须恨,书中有马多如簇。娶妻无媒毋须恨,书中有女颜如玉。男儿欲遂平生志,勤向窗前读六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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