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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喜欢,这是掌控,是用控制别人来满足自己的私心。
钱橙,“……!”
钱橙呼吸一紧,睁眼瞪司锦。
司锦微微笑,捏了两下,“这话成亲那晚你已经保证过了,换一个。”
那钱橙不知道如何道谢了,并且耸肩含胸试图往后躲。
司锦一手环着她的腰把她拉过来,一手握着,仰头吻住她的唇瓣,含糊说,“谢我的话,陪我看看别的书?”
钱橙迷迷糊糊想,司锦上次那本关于如何摘桃吃桃跟品桃的书都看完了?
要么说是天赋异禀呢,各个方面都很出色跟了得。
从钱府去季家大概要小半个时辰的路程,这是单个马车行走要花的时间,今日不同,除了司府马车以外后面还跟着四辆板车。
碍于这个想法,周黄驾车也没从僻静的小路走,而是大大咧咧直接从东街的主道经过。
东街现在正是夜市开始的时候,行人陆陆续续过来还没那么拥挤,但街上商贩却已经叫卖着自家商品,外面满是喧嚷的人间烟火气。
烤红薯的甜香顺着车帘缝隙飘进来的时候,钱橙唇上的口脂颜色已经被吃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水润的红唇,被吻到如同清晨时分盛开的大红月季,上面还带着水痕。
一同盛开的月季自然不止单处,毕竟两人的枕头上绣的是一同绽放的并蒂月季。
好像只有司锦可以,也只有司锦可以。
司锦胸口被钱橙轻按,呼吸都跟着紧了一瞬,她微微眯眼,握住钱橙柳腰的双手往上。
司锦从暗格里抽出巾帕,用水打湿后仔仔细细擦了自己双手,她做这些的时候,钱橙呼吸都热了,下意识羞臊地别开脸朝车窗的位置看。
她害羞抿唇脸红别开视线,但就是没开口阻止。
她没拒绝,说明心底是愿意的。
钱橙今天穿的是绿衣黄裳,衣袖上绣着大金色的叶,裙摆上绣着嫩绿色的小花。
现在黄色绣花的裙摆尽数堆积在司锦的银粉衣袖上,嫩绿色的小花因衣摆微动,像是随着司锦小臂的抽抵绽放。
钱橙恍惚间又回到了早上,回到了清晨刚起时司锦要帮她涂口脂的时候。
只不过如今的她,才是那个被司锦握在手里的口脂小瓶。
口脂做为能入口的东西,价格自然不便宜。
钱橙出嫁以前是没有脂膏的,她用的是胭脂纸,就是化完妆后将唇瓣贴在纸上重重抿一口。
只是这样的胭脂纸上色终究不好看,色泽也不够水润,所以凡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夫人都更喜欢用口脂膏。
脂膏质地柔嫩,涂抹的时候,要用干净潮湿的食指或中指指腹在口脂瓷瓶里慢慢打着旋,不能直接抠一块,会伤了质地。然后指腹蘸着里面的湿,在整个瓶口涂抹开。若是遇到不平的点,那就用指腹多轻轻揉摁几次。
如此重复几回,便能在钱橙的脸颊上看到粉红口脂的颜色。
而这,只是上妆的开始。
“行,行了吧。”钱橙咬着唇瓣,脸上已经有颜色了,甚至眸子都是雾蒙蒙的。
司锦侧眸朝车窗外面看,借着缝隙能看到外头的光亮。
这般灯火,人声嘈杂喧嚣,应该是到了东街。
“还有一半路程,”司锦轻轻拍钱橙的后腰,哄着,“脚尖点地。”
板车上都是珠宝玉器等贵重物件,快不得,只能慢慢走着。
钱橙有意将车拉去季府,今天季家人多还都是生意上的人,正好借他们的嘴往外宣传,说这些都是钱府补给她的嫁妆和礼物。
钱橙脚尖点地,微微站起来,再坐回去的时候,正好路上不平。
两人成亲到今日,因为司锦不服输跟好学,两人烧柴炒菜做了无数次。
司锦最多算得上是熟练的伙妇,但不能算得上是烧火技术精湛的那一批。
经常烧火的或者对自家灶台熟悉的,总能在烧火的时候快速找到那个最容易烧热锅的地方。司锦则是慢火加柴烧热了灶,还没真正找到灶膛里那个能快速起热的点。
谁知马车一颠簸,柴无意间就碰到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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