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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着要再说点儿什么，霍景庭就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不是一直在谈恋爱吗？”霍景庭的目光落在前方，心里却想着身旁的人。程砚没想他会这么说，抬头去看霍景庭，脸上依旧冷淡，像是被迫回答完成任务一样。这会儿没收到程砚的肯定回答，霍景庭又开始解释了，“以前牵手不是谈恋爱吗？”程砚是心里开心的，却也学着霍景庭不肯表现在脸上。“以前那只能是关爱，不是现在这样的。”程砚有些得意地说道，像是有人撑腰之后说话有底气了一样了。“嗯，谈恋爱。”霍景庭认真地说了一遍，牵着人在夕阳的余晖下漫步。“先生，我要……”“不许要。”霍景庭冷淡地回道。程砚看着周围没人，才敢稍稍靠近霍景庭小声说：“晚上先生也不需要。”霍景庭掐了一下他的腰，“晚上再说。”“我要吃那个。”程砚指了指那边小摊上的烧烤。“回去等会儿给你弄。”霍景庭果断地拒绝了，外面的东西不干净，而且东西这些他也会。程砚就是这么多年的小天性没有得到释放，这会儿就想趁着是霍景庭跟他撒娇跟他闹，再跟他提小要求。天边的霞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拉的很长，程砚时不时要凑近霍景庭跟他说话，即使霍景庭的回答总是惜字如金。在程砚安安静静地时候，都是在好奇周围的事物，或者是在心里有着想法，霍景庭会喊他一声，好像正好提醒他谈恋爱不专注。“程砚。”“先生，我在。”程砚的声音总是很惊喜，跟霍景庭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开心的时候，程砚会看看周围，然后告诉霍景庭，这样的感觉确实很像谈得正好的小情侣，你浓我浓。……回家了留一点儿私人空间，霍景庭洗澡的时候，程砚就趴在床上玩手机。先跟霍言分享一遍，再向霍言请教怎么谈恋爱。程砚变翻看着手机，边关注着浴室的声音。他要做一个贤惠的oga，随时为老攻服务。霍景庭虽然在里面，心却丢在了外面程砚身上。谈恋爱吗？这是他以前想了挺久的，没想到一把年纪都结婚了才被提起来。这简直触及到了霍总的知识盲区。这么多年没谈过恋爱，因为在等一个人。清冷的，安静的，温柔的……都是他想要的。霍景庭认真地想，现在人在面前了，近距离接触了，他却又开始犹豫不决了，不是不想，是不知道怎么办，总觉得很容易吓到oga。那么娇弱，又那么容易委屈。眼尾余红的模样引人遐思，霍景庭狠狠地闭了一下眼，把热水调成了凉水。程砚……霍景庭无声地呼唤着这两个字，在凉水中冲淡躁意。“先生，你怎么进去了这么久啊？”程砚还在专注地看着手机，没有回头，自然也没有看见霍景庭眼里晦暗不明的神色。程砚趴在床上，小腿向后折叠正晃着两条白嫩的腿，有些晃眼。霍景庭的眼神又暗了暗。“先生……”程砚刚开口，就又噤了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喘息着说道：“先生，你身上好凉。”暧昧之声在室内响起，压抑的喘息撩得人面红耳赤。oga情敌有点儿可程砚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了温度，毫不意外霍景庭应该已经去公司。现在对于程砚来说已经成为了习惯，大部分的时候霍景庭有事时都会走得很早，过分自律。程砚下楼的时候听见霍妈妈正在抱怨霍景庭每天都走这么早，一点儿都不负责任。“砚砚，他一直是这样吗？”霍妈妈看见他下来的时候本来都不算说这个了，看见程砚这幅乖巧模样，又忍不住多一点儿关心。反而比较像程砚是他的儿子。“不是，先生他忙的时候会走得早点儿。”“砚砚，你可别替他隐瞒，我会说他的，真是的！”霍妈妈又是烦躁，一方面感觉他们相处的挺好的，可是有很多时候感觉霍景庭态度淡淡的，担心啊，砚砚这么乖，不知道万一和霍景庭相处不下来的时候，能不能给他当儿子？程砚在这儿把霍妈妈陪开心了，才赶着去上班。本来霍妈妈硬是要去送程砚的，最后被程砚拒绝了。本来也不远，今天事也不多，去上班应该差不多，不会耽误工作。程砚准备去打个车。怎么走了？程砚看着手机，这边他不怎么熟，就跟着霍景庭走了两回。后面的车打了两声喇叭，程砚规规矩矩地走在人行道上，又以为和自己没关系，就没有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