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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阿姨的情绪现在不太稳定,让她休息会儿,等到了派出所再问吧?”陈康乐心下不忍,开口提醒葛斌。
“不是我非问不可,只是总有一个念头萦绕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葛斌不为所动,“我隐隐觉得死者昨晚遇害可能和她过往的这段经历有某种联系,若是我们能掌握清楚她的这段过往,也许可以从中找出破案的线索来。”
将两人对话一字不落全都听进耳里的龚玲玲,极力止住悲泣,用沙哑的嗓音说道:“我之所以知道露露背着我去打探她生父的死亡真相,是因为我无意间接到了一通报社打来的电话。起初我以为又是采访邀约,果断地回绝了对方。可是,对方却说他是受了露露的委托,设法帮她联系到了另一名被害人的家属,作为回报,露露必须接受他们报社的独家专访。”
“所以,你就同意了?”陈康乐插话道。
“是的。”龚玲玲有气无力地点了下头,“我想着与其让露露一人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不如我们陪着她一起去面对。若是能从另一名被害人家属那里获知一些我们当年并不知晓的情况,也不算坏事,毕竟我和我丈夫也很想弄清楚当年那起案件的真相。”
“和你们见面的是哪位被害人的家属?”葛斌再度直截了当地问道。
“就是和露露生父同一天遇害的那位新城区派出所的所长。”龚玲玲侧了侧头,一边回忆着往事,一边缓缓讲述着,“和我们见面的是那位所长的儿子,他的父亲曾参与过运钞车抢劫案的侦办,而他的大伯则是当时阳城市公安分局刑侦支队的队长,同时还担任着专案组的副组长,负责牵头整个系列案的侦办工作。我所知道的所有与案件相关的事都是他告诉我的,而我刚才所说的那个’偶然机会’就是指这次会面。”
“那人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长什么样?您还记得吗?”葛斌进一步追问道。
“那孩子姓刘,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不清楚;当时的年纪看着也就二十刚出头,青涩得很;至于长相嘛……”龚玲玲双眉微蹙,努力在记忆中搜索着,“方方正正一张国字脸,朗目疏眉,长得比较端正。”
“那就不是他了。”
葛斌自言自语地轻声嘀咕着,不想却被耳朵灵敏的陈康乐给捕捉到了。
“什么不是他?”陈康乐好奇地问道。
葛斌无暇理会陈康乐的问题,只是继续向龚玲玲提问。
“阿姨,您认不认识一个叫潘子龙的人?或者说您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龚玲玲很认真地想了想,才回答道:“我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也不认识叫潘子龙的人。”
“确定吗?再仔细想想。”葛斌仔细确认道。
“等一下,潘子龙……潘?”龚玲玲貌似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来了精神,“我虽然不知道这个潘子龙是谁,但说到姓潘的,我记得十年前从阳河里打捞上来的那名嫌疑人就姓潘。电视台曾长篇累牍地报道过他,几乎把他的个人隐私都给挖出来曝了光。”
葛斌用力一拍方向盘,嘴里喃喃自语道:“这就对了。”
“什么这就对了。”陈康乐再度好奇道。
“我想我知道和死者同居的潘子龙是谁了。”葛斌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奋,“他应该就是那名姓潘的嫌疑人的儿子。我记得老王在查他的户籍信息时曾说过,他的父亲死于2008年。这不正好对上了吗?还有,你想想,若不是这个潘子龙身份特殊的话,死者为什么要向她的家人隐瞒两人在浦江市同居的事实呢?刚才阿姨也说了,她并不希望她的女儿去追查当年的真相。显然,她觉得阿姨要是知道了她正在和有可能是杀害了她父亲的凶手的儿子同居的话,一定会暴跳如雷的。”
“葛警官,你的话是不是太武断了。”龚玲玲果然炸雷了,“先不说这个潘子龙到底是个什么人,单说我们家露露,她是个很有家教的孩子,怎么可能在没有征得我同意的情况下和一个男人同居呢?还有,自从那次和刘所长的儿子碰过面之后,我们为了帮助露露摆脱身心上的压力,直接选择了搬家,从此再也没有与那起案件相关的人员有过任何的接触。我们远离噪杂的环境和纷扰的噪音,花了十年才让自己再度回归到平静的日子中。你现在却告诉,我女儿和一个杀人凶手的儿子在同居,这不是太荒谬了吗?”
“首先,这是事实,我们的确在您女儿租住的房间内发现了潘子龙生活的痕迹,其次,周边的邻居也证实了您女儿和潘子龙是同居关系,甚至他们对外宣称是夫妻。”葛斌不卑不亢地陈述道,“最后,您认为您带着女儿搬了家便是远离了是非,断绝了过往,可您的女儿未必这么想。她之前能背着您去联系报社寻求帮助,借助他们的力量寻找其他被害人的家属,难道之后就不能继续背着您和那些被害人家属保持联系了吗?”
在葛斌有理有据的反驳面前,龚玲玲无言以对。
“现在我想了解的是他们为什么要来浦江市?”葛斌继续一个劲儿地说着,“阿姨,您能不能把您女儿来浦江市的前因后果再跟我们详细说说。”
龚玲玲轻轻叹息了一声,怅然道:“一开始她对我说她想来浦江市寻求发展机会时,我是反对的。那时候我丈夫刚遭遇一场车祸过世,而露露自卫校护理专业毕业后,已经在市里一家颇具规模的护理院里找到了一份稳定的工作,虽然平日里工作辛苦些,但相应的收入要比一般医院的护士来得高。我那时候很希望她能陪伴在我身边,可她很执拗,认定了的事情轻易不会改变。我拗不过她,最终只能答应放她出去闯荡。可没想到一年不到的时间,我们便天人永隔了。早知今日她会命丧于此,当初,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她走的。”
说到这里,龚玲玲再度嘤嘤哭泣起来。
“师兄……”陈康乐本想责备葛斌,可话到嘴边又觉不妥,生生给咽了回去。
“我觉得她的动机绝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葛斌犹自沉浸在对案情的分析中,“她不会无缘无故地瞒着家人和潘子龙两人来到浦江市同居。”
“你就不兴人家上演现代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啊?”陈康乐实在忍无可忍,出声反驳道。
“不对,就算是怕家人反对她和有可能是杀父仇人的儿子交往,他们随便躲到周边哪个乡镇或城市都可以,干嘛非得千里迢迢来浦江市呢?”葛斌振振有词地反驳道。
“私奔嘛,当然是离家越远越好了。”陈康乐也十分的固执己见。
葛斌不愿与陈康乐抬杠,遂又将问题抛给了龚玲玲。
“阿姨,您再想想看,您女儿有没有什么非来浦江市不可的理由?”
“经你这么一提醒,或许她还真有那么一个非来浦江市不可的理由。”龚玲玲带着哭腔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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