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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上午去哪玩啊?”
我已经换好衣服,鹅黄色一字肩冰棉长裙,搭配黑色的胸罩吊带和束腰,腰身处收得极紧,S形曲线毕露,热烈又明媚。
不得不感叹:毕回的眼光真不错。
“在家,”他瞥了眼我的穿着,从占据一整面墙的书架中抽出一本书,搁在我桌前,“您明天即将去学校,我们得临时补课。”
开放式书房紧挨一楼客厅,在“补课”话音落下时,向印正好身着全套运动装,背着羽毛球包穿过客厅走向正门,还嚣张地在大清早戴墨镜。
我:“……”
虽然我没证据,但我觉得他在故意挑衅我。
视线重新落回面前的语文书上,我丢下一句“十年的课不是一天能补完的”连忙追赶出去。
毕回起身想拉住她,但他刚起身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扯回,扭头一看,他的手腕不知道什么时候与椅背用领带牢牢绑在了一起。
等他解开结追出去时,驻停在别墅门口的车早已不见踪影。
既然这样……
他垂眸,划开手机,目光追随地图上快速移动的定位点,最后停在东湖湾别墅区自带的运动馆——活健。
“活健,难道还有死健吗?”我仰望馆顶醒目的招牌,真诚发问。
“乡巴佬,你懂什么?这是个词,类似活龙鲜健。”他用蔑视的目光巡视我一眼,嫌弃地埋怨,“你这穿的是什么?来打球穿裙子干嘛?胸带都在外面,丑死了!”
“这是时尚,土狗。”
我把他的黑毛脑袋拍向一边,提步前行。走着走着,一件宽松薄款外套突然落在我肩上,衣尾坠到我的膝盖。
“快遮遮吧,丢我们向家的脸。”
如出一辙的大眼睛乌黑眸,在颜国这种以瞳孔色彩稀有度分阶级的国家,她俩的亲缘关系不言而喻。
向印撇嘴先我一步走向前台,“老三,把她带去我的休息室,给她拿套我的备用运动服。”
一名还没我高的球帽小子跳出来,弯腰伸手引路,我看向倚着玻璃墙摆弄花草的向印,他不耐地皱眉催促“磨叽什么,快点去,我在这等你”,我才放心地跟上去。
万一换完衣服出来找不到他,我得自己掏钱付款怎么办?
环视一圈装修精致、萦溢清香的休息室,我的心在滴血,但很快又被止住,绽放小烟花。
左右这钱又不从我卡里划,我是来白男票的,干嘛心疼钱?
视线扫过飘窗上摆的半瓶矿泉水,我精准找中更衣间,在一溜的黑色套装中,随便抽走一套。
亲哥就是亲哥,贫瘠的审美和我一毛一样。
但是……
我满眼笑意地盯着落地镜中的自己,高马尾束在脑后,不留一丝杂毛,全身黑白双色分割清明,唯有唇部缀以一点鲜红,简约利落。
咱虽然没审美,但扛不住咱底子好。
欣赏完自己的美貌回到大厅,见到的就是倚靠在玻璃窗前仰头阖眼休眠的向印,和她刚刚在镜子里看见的人八九分像。
她和向印简直就像参照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两性版本。
“你的衣服有股汗臭。”我凑近在他耳边坏心眼地戏弄道。
如我所料,原本闭成一条线的眼缝霎时撑开,露出内里藏着的、我曾日夜见过无数次的黑眸。
“怎么可能?”他倏然弯腰,鼻尖贴近我的肩窝,轻嗅,“没有啊,只有洗衣粉香。”
不止洗衣粉香,还有一股淡到几乎闻不出来的、从她体内溢出的沐浴露香。
向印抬眼,在心里悄悄补充。
明亮却不刺眼的朝阳弥漫他的视野,金辉勾勒出一副模糊剪影的轮廓,他看不清她的脸,只有那双黝黑得突兀的明眸撞进他的眼底。
这是拥有和他一样罕见纯黑瞳色的亲妹妹。
这个认知首次无比清晰地浮现在向印脑海里,拉扯回他罪恶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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