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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家庭（第3页）

玛吉的第一个反应是确认，严格来说，是的，她是“黑客类型的人”。谢天谢地，她立刻意识到这可能会引起很大的误解，并避免这样做。

“这个住所是英国政府授予我的，以便更好地促进我作为大使的能力。”

“哦!当然，我真傻。乔确实说过类似的话。你也是个科学家，对吧?”

“的确。”

“天哪，真是太高尚了。你知道，乔小时候就想成为一名科学家。”

“muuum!”

“是吗?”麦琪的好奇心被激起了。

“哦，是的!他总是不停地说他想发明一种饼干梁。”

“这是一种制造饼干的装置，还是一种把饼干变成武器的装置?”

“呃……”他喊着着，无法抗拒麦琪探询的目光。“它应该把我的作业变成饼干。”

女孩忍不住笑了，因为这样的发明毫无用处，但却具有里程碑式的开创性。

“看到了吗?我儿子的思维方式很神秘，的确如此。”

“在这一点上我们可以达成一致。”

他们俩都是好意，尽管乔对他们不停地谈论他的智商不太高兴。

“可惜他没有科学之类的天赋。”玛格丽特的语气变得更严肃了。“看到他毕业时被评为‘无法就业’，我很不容易。不过，他爸爸最难过。确实伤透了他的心。”

母亲严厉地、几乎是责备地瞪了儿子一眼，儿子皱起眉头。

“妈妈，我再说最后一次，现在90%以上的孩子都找不到工作。”

这并不是说大众都很愚蠢，而是说找到一份全职工作的要求太高了。潜在的雇员不仅要在他们自己之间竞争，还要与电脑和机器人竞争。只有最优秀的人才能在实际工作中获得机会，即使是这样，也通常是在服务业。

“我知道，亲爱的，但是没有父母愿意听到别人说他们的孩子不特别，”女人叹了口气说。

“乔的爸爸是什么样的人?”麦琪把话题转移到她感兴趣的话题上。

“哦，他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人，虽然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可爱。”

玛格丽特使劲拉着脖子上的细链子，从上衣里掏出一个小圆形吊坠盒。她按下了侧面的一个按钮，使它投射出她丈夫的高分辨率全息肖像。他笑容灿烂，头发刮得干干净净，皮肤略黑，肩膀粗得让人怀疑他的脖子是否存在。他看起来是那种完全有能力制服一头熊的人。而且，他的名字显然是巴里，如果照片角落里的小签名能说明什么的话。

“你看，他在深空采矿工作，”她透露。“在一些地方，由于无线电干扰之类的原因，他们无法依靠无人机，所以他们不得不派人穿着动力服出去。这是一份非常危险的工作，也很累人。让他一年中大部分时间都有事可做。他仍然努力尽一个父亲的职责，甚至梦想着创办一家父子企业。遗憾的是，乔生来就和我一样身材娇小，不适合深空矿工的艰苦生活。”

“是啊，真是个大悲剧。”儿子翻了个白眼。“我不知道爸爸是怎么做到的，我也不想知道。”

“你要对你父亲尊重一点，孩子!”是他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的!”玛格丽特责备他。

“哎……”

“我很困惑，”麦琪忽略了他们的互动。“就业通常不会带来可观的经济收益，并会惠及直系亲属吗?”我这么问是因为你和乔在经济资源方面都不高于平均水平。”

这个问题让母亲低着头，而儿子则抱着双臂。这显然是一个令人不快的话题，尤其是对玛格丽特来说，但乔对此没有什么保留意见。

“他有赌博的毛病，”他说漏了嘴。“他赚的每一磅都是在打牌、掷骰子、玩老虎机，还有奎妮知道的其他东西。”

“这有助于缓解他的压力，”玛格丽特为他辩护。“再说，他也不需要给我们送什么东西。这里不是人们不得不担心安全、食物或住所的边境殖民地。”

“不，妈妈，我知道。只是，我们一年只有两周能见到他，除了一个漂亮的吊坠盒，我们什么都看不到。你必须一个人把我养大。这是不对的。”

“我知道，乔，”她叹了口气。“我也希望他多陪陪我，我知道他也有同样的感觉。”

“那他为什么不辞职呢?”

玛格丽特看着那个女孩，好像她刚刚建议他们暗杀女王。

“别傻了!”你知道找份采矿工作有多难吗!母亲提高了嗓门。

“事实上，麦琪说得有道理，”乔支持她。“如果爸爸为了应付工作压力而赚的钱都赔光了，那么他当初在那里工作还有什么意义呢?”他为什么不像我们俩一样来戴夫-156住呢?”

“他……嗯……”玛格丽特的眼睛湿润了，好像在寻找出路。“他真的很骄傲。和彻底。职业道德等等。除非他被解雇或退休，否则他不会离开。诸如此类的事情。”

“玛格丽特·穆利根，”女孩冷冷地说。“我们都知道那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