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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萧珩又朝屋内看了一眼,露出一抹满足的微笑轻轻关上房门,转身朝书房走去。
不过方才一番体力劳动过后,他也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看着面前摆满了一桌子的奏折只感觉到一阵困意来袭。
知道晚膳时分这桌子上的东西也没动上几下。
萧珩眼下哪儿还有做这些事情的心思,他早已经迫不及待的想重新回到温柔乡去了。
“小喜子!”萧珩懒洋洋的吩咐到:“你看看这些奏折,要是有与往常一样的闲言碎语,就随便写个阅,然后盖上章就是了,要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等着朕明日再看!”
“这……”小喜子一瞬间面的惶恐的跪了下去,萧珩见状赶紧摆了摆手。
“你怕什么!往日里你在朕身边磨墨,看也该看会了,有什么可怕?”萧珩一想到青纱帐下那一抹白皙柔软就觉得心里有一团火想将自己吞噬,当下更加急切,“朕的旨意你也不听了?”
“你敢抗旨不尊?”
“奴才,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小喜子急的用力的将脑袋撞到地上,发出砰砰的声音。
“行了!起来!”萧珩愈发不耐烦了,他第一次觉得小喜子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不知道为自己分忧。
萧珩又随意的吩咐了两句,就把小喜子扔下独自面对着满屋子的奏折一阵阵的后背发寒。
李培东交过他如何伺候皇上,如何伺候妃子,却从来没教过他如何处理奏折。
看着那明晃晃的龙椅,小喜子却没那个胆量去坐,他颤颤巍巍的抬起朱批玉玺,一个阅字落在纸上赫然有萧珩三四分的形似。
阖上这一份奏章,小喜子七上八下的心脏终于微微的慢了下来,即便如此那拿着朱批的手还是止不住的发抖。
他跟在萧珩身边确实已经许久了,李培东为了让他能在皇帝面前多露面,就将那伺候笔墨的伙计安排给了他,他站在萧珩身边也磨了几年的墨,若说一直目不斜视那是不可能的,萧珩几个常用的字他确实已经有了几分相似。
好在并不是那么活灵活现,也不至于引人猜疑。
还记得李培东第一次看他写那几个字时大惊失色的表现,还有自己那被抽肿了好几天的双手,有一段时间李培东甚至在想要不要将他撤下去,最后还是小喜子跪着发誓说自己再也不写这几个字之后才将他留了下来。
这一次要不是萧珩的命令,他断然不敢再写这几个字了。
他当初模仿萧珩写字,也只是因为平常看的最多的就是他的字,那时自然不会觉得这么几个字就能要了自己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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