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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后的身体最敏感,也最黏人。
简植趴在他身上,想被他多摸摸,等他弄进来那一瞬,又呜咽着说不要了。
可陈铎还扶着她的腰往下按,抬眼,看到的是她被弄得楚楚可怜的脸。水汪汪的眸子在这种时候,总是最勾人。
亲了亲她湿润的眼角,陈铎哑声道:“乖,吃进去。”
他只进了半根。
女人的小穴软、滑,但也不经他这么弄,刚进去一点她就要躲。
陈铎大腿敞开坐在沙发上,抬颈观察她细微的表情,简植都快要疯了,手按着他胸膛,想撤离又重重地跌下去,趴在肩上和他交颈缠绵。
“这样太、太深了……呜……陈铎……啊……好舒服……”
很少试过这样的姿势。
这样直接插进去,肉茎的根部都被含住,陈铎握住臀肉往上一挺,重得像是要把那鼓鼓的阴囊也捣进去。
她本该胀到难受至极,但听见他在耳边的粗喘,又湿得要命。
湿淋淋的花穴不自觉地适应,蠕动着舔他、吸他,陈铎极为享受地喘了口气,而后咬上她晃动的乳尖。
“简植,你好热情。”
仿佛是为了回应,龟头突然顶得她浑身发麻,底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撞得重、捣得深。
完全、一点都不像他。
“陈铎……”简植被他拽着,沉溺在这场持久而又疯狂的欲望中,“好、好胀,你、你好了没?”
她被高高地抛起,快感冲到头顶,喉咙中的声音被顶得稀碎。
陈铎在含糊中回了一个字:没。
……
陈铎回来得就很晚,结束的时候简植都不记得是几点,只知道自己想问的话还没问出口,就被陈铎吃得骨头都不剩。
上了床之后,她还在躲。
“你、你别贴着我,远点……”呜咽的声音不止。
陈铎没理,手一拽,把她拉到了怀中。
“刚刚不是还要抱着我?”
“可我又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迷蒙中,男人沙哑的嗓音很性感。
“呃啊——”感觉他又顶了进去,简植颤出的尾音仿佛摇曳在风中,“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寡冷的一个人,突然在床上变得这么不知疲倦。
刚才他把手搁在一边,只看着她在身上动,凸起的喉结都在隐忍地颤,要不是手臂上的青筋出卖了他的情绪,简植还以为他真做一次就心如止水。
可她停下来的后果,就是他按着后颈更加猛烈地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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