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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哩,今年的年景好哩,不打仗,河也疏通了,能不丰收吗?”
“这么好的年景,老丈能过个好年了。”有个年轻的声音问道:“交完了秋粮,余下多少粮食?”
“二十五石,小老儿还种了八亩桑田,回头可织出四匹帛来。”
“老丈这四口之家,一年二十五石粮,过得很紧啊,算下来也就勉强可以维持吧?”
“一年到头有得吃那就不错哩,总好过往年啊。”
“老丈种了几亩田?”
“三十八亩,种出了五十三石粮哩。”
听到这里,郑慈明连忙迈步入内,目光看去,只见一个三十多岁年纪,器宇不凡的男子正与一个老农对坐着,在院子里闲聊。
一瞬间,他便已确定这人便是当今天子,但还是回头一瞥李峘以确认一下。
李峘已经在行礼了。
“臣……”
薛白扫视了他们一眼,目光威严,同时挥手一摇,意示他们不可道破他的身份。
李峘想要说出口的话硬生生止住了。
郑慈明欲言又止,坐立不安。
“这俩?”老农站起身来。
“老丈不必理会他们,是来找我的。”薛白道:“老丈种了五十三石,如何只剩下二十五石。”
他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划了几下,算了起来。
“三十八亩田,宋州属于中等土地,田税为十一之数,每亩须纳一斗,老丈最多也就纳四石的田税。”
老农虽然没读过书又不识字,可在这件事上却还不糊涂,掰着手指头说起来。
“郎君有所不知啊,小老儿原本是没有田的,种的这三十八亩地,那是三年前租的官田,得交两成的田租咧,八石田租,四石田税,十二石哩,另外还有三匹帛。”
薛白看了郑慈明一眼,若有深意,继续与那农夫聊天,道:“这田地既然不是你所有,如何还要交田税,这是重复收税啊。”
“郎君这是什么话?小老儿还能不交税不成?”
“这田税,朝廷是向地主收的,不是向佃户收的,若是旁的地主把田租出去要多收一成也就罢了,州县衙门这么做,岂不是偷吃了一成的田税?”
随着这句话,郑慈明额头上已沁出了汗水,开口想要解释些什么。
薛白已向老农问道:“那该是剩四十一石粮,如何只有二十五石?”
“还有支移钱,十二石粮小老儿可运不到洛阳,得由县署派人运……”
“好嘛,朝廷规定脚钱不收了,地方上就换了个好名字。”
老农听这年轻人嘲讽官府,有些怯,连忙道:“郎君说话可得小心些。”
郑慈明心里更怯,偏是不知说什么才好。
之后便听这老农掰着手指头数。
除了支移,另还有农器钱,这是因为如今才分出去的田亩多,不少农夫都没有农器。
这农器朝廷虽然让各地的冶炼坊锻造,让地方官府租借给农户,但地方上却以派分这些也需要大量的人力为由,另征收一部分钱。
此外,和籴依旧是大头,也就是官府出钱买走农户的粮食,作为军粮或赈灾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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