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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发愣,不由得感叹道:“简直太离谱了,整个就是狸猫换太子真实版……”袁君华似笑非笑嗔我一眼,又问绿竹大婶道:“你们都跟苏越清说过什么?”“世子要苏公子娶六公主,如果苏公子不答应,他便要杀死我这个‘母妃’,并且发兵攻打姜国。”绿竹大婶果真知无不言。我恨不能咬碎一口银牙,咬牙切齿道:“果然是那只不安好心的死孔雀……”哎,不对……“那、那不是乱、伦嘛?!”绿竹大婶好心提醒我道:“六公主乃国王收养的义女,是他死去的把兄弟的女儿。”“噢……”我说呢,再怎么蛮夷也不至于做出此等人神共愤的禽兽之事吧。“绿竹,你还记不记得,王后平时身体如何?”袁君华蓦地来此天外一句,教人委实有些摸不着头脑。绿竹努力回忆半晌,说:“平时倒没听说她有什么病,不过妾身好像记得……王后特别注重身体保养,一直有服药丸调理的习惯。”袁君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吩咐圆润道:“加派人手,好好保护证人。”圆润扭头看我,见我略一点头,他才低眉道是。回去的马车上,袁君华照例自顾自闭目养神。我反复琢磨着绿竹的话,前前后后仔细考虑了一番,还是有一点如何都想不通。不管怎么样,姜夏之间必有一战,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可李元皓明明知道苏越清才是真正的王位继承人,他为什么仍然处心积虑地要把苏越清弄回夏国?“还不明白?”我一愣,那货今天好像开了天眼似的,不但能闭眼视物,还能一眼看到人心里。我泄气地用鼻子哼哼一声,他道:“假如你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面对一只可能威胁到你性命的老虎,你是愿意放虎归山,还是愿意将它拴在身旁呢?”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正寻思着说点什么赞美他的话,他却忽然换了个话题,“看来你的人很忠心,我可以放心了。”我心头一颤,干笑道:“一般忠心,父皇留给我的遗产。”他微微动了动唇,却什么都没有说。过了许久,才道:“我打算去一趟遥辇国。”“你打算与耶律澈联手对付夏国?”“未必不行。”语意中满是自信。我疑惑道:“可耶律澈现在如同一只困兽,他真能对我们有所帮助?”“只要他能让我们的胜算增加一成,就值得一试。倘若姜夏交战,你可曾想好任谁为帅任谁为将?”“没有。”这是实话,我根本没有想到一切会来得如此之快。袁君华本来是最好的人选,可我却不能光明正大的用他。如果让天牢里的替身代他受死,那么世界上便再无袁君华此人,从此他只能隐姓埋名生活在暗处。我抬起头,他不知何时已然睁开眼睛,灼亮深邃的目光深深注视着我,含笑道:“瑶落,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帮你的。就算要舍去这条性命,我都会守住你的锦绣江山。”54谁骗谁圆润笑嘻嘻地溜过来,张口就拍起龙屁:“皇上今天真美……”“去去去!哪儿凉快呆哪儿去!”我甚是嫌弃地瞟他一眼,照着镜子摸了摸头上那堪称“高耸入云”的发髻,明媚忧伤地叹了口气。为什么每次都要搞成这样……再坚强的脖子,也经不起如此折腾。内务府的管事太监呈上衣服,恭声道:“皇上,您上次选定的衣衫给您送来了,请您更衣。”我瞥他一眼,道:“苏公子可曾选定凤袍款式?”管事太监一愣,尴尬地笑道:“回皇上的话,苏公子说什么都不肯看,奴才……”我微叹一口气,摆摆手:“不怪你,退下吧。”他低头道是,很有眼色地带领一众宫人退下了。我惆怅地仰望天空,扶额道:“圆润啊,你说我关了他这么多天,是不是有点太过了啊……”圆润赔笑道:“谁家小俩口没有吵个架、拌个嘴什么的啊,不是有那句话吗,感情在相互撕扯中升华……”相互撕扯……我虎躯一震,惊喜地揉捏他的圆脸,说:“嗯,这话我爱听!那我,是不是该去看看他啊?”圆润机灵地跑到窗口眺望日晷,绿豆小眼一转,回道:“离晚宴尚有一段时间,皇上不如去跟苏公子说会儿话?”我喜道:“对,甚好甚好。”我的圆润啊,真是个能说会道、善解人意的小太监。寂静无声的渡月阁里,苏越清安然坐在竹榻上翻阅书卷,清峭的身姿翩然出尘,如兰芝玉树,似皓月当空,仿佛连时光都愿意为他停留。宫人纷纷退下,偌大的宫殿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照旧看他的书,仿佛没有留意到我的存在。我愣在原地,竟不知道该上前还是该转身离开,话到嘴边转个圈,又默默地吞了回去。一时间,只觉得头越来越重,眼前骤然一黑,脚下趔趄几步将将就要跌掉。恰在这时,腰间蓦地一紧,下一刻便落入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苏越清面有惊色,焦急道:“你没事吧?”“没、没事……”我嘴上这么说,两只手却紧紧扒着他的肩膀,整个人软趴趴地赖在他身上。他松开手,淡然说:“来,我扶你过去坐吧。”我鼓了鼓嘴巴,不情不愿地从他身上下来,赌着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淡定地安顿好我,又淡定地回去继续看书。我烦躁,我纠结,我抠袖子!这个男人又别扭又磨叽又闷骚,能活活把人给憋死,妈的,我到底喜欢他哪一点!可怎么办,我就是喜欢他,无可救药,深入骨髓!我蹭的跳起来大步走过去,一把抢过他手上的书扔在地上,嚷道:“喂,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他诧异地仰头望我,仿佛不明白我在说什么。……跟我装傻?软禁他是我不对,可谁让他……唉,说到底也不能怪他。虽然平日里表现得毫不在乎,可我知道他心里对自己的身世甚是介怀,甚至曾经自嘲地说,他父母一定是嫌弃他身带残疾,才狠心将他丢在山里,任他自生自灭。此番李元皓借题发挥,正是扼住苏越清的软肋。“假的,那个女人是假的,她根本不是你的母妃。她叫绿竹,是苏王妃的陪嫁丫鬟,李元皓挟持了她的女儿,要挟她对你说假话,骗你去夏国做驸马。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这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一股热血猛地涌上脑门,我实在忍无可忍,必须把一切对他和盘托出。他的瞳孔瞬间收缩成细针状,万分震惊道:“你……说什么?”我加大音量重复道:“我说你被李元皓骗了,他弄了个假的苏王妃骗你!”苏越清静默不语,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空气中隐有一丝凝滞。渐渐地,一丝怀疑与困惑从他清浅的眸光中缓缓渗出,如同一把匕首直刺进我的心房!他的声音了无波澜,平静道:“李元皓为什么要骗我去夏国?”一阵钝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霎时袭遍全身。我不觉退后两步,冷笑道:“你不相信我?你竟然宁愿相信李元皓也不愿相信我?你以为我是为了留下你才故意说这些话的?”他一言不发地别过脸,再也没有说一句话。“苏越清,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看我!你不相信我是吧?好,很好,今天我就证明给你看……圆润,圆润!”我高声叫圆润,他闻声无声无息地闪身进来。我只觉得心灰意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苏越清对他道:“你、你带他去见绿竹,让他弄清楚究竟谁在骗他!”他为难道:“可、可是袁将军交代过,此事暂时不便让苏公子知道……”“废话少说,你是听袁君华的还是听我的?你,现在就带他去,记住,给我在宴会结束之前回来,我晚上过来,倒要看看他如何交代!”语毕,我复冷冷地看一眼苏越清,转身拂袖而去。让你挑拨离间,让你挑拨离间,让你挑拨离间……我气愤地踢着脚下的石子,并且自动将它脑补成李元皓的脑袋,顿时感到万分解气,不由得越踢越来劲。终于在我一次猛然发力下,那颗小石子滴溜溜地滚了老远,停在一双款式骚包的长靴前面。我抬起头,果不其然见到了此时此刻最痛恨的李孔雀,他着一身五颜六色的胡服,正冷艳高贵地笑看我,眸中略带三分得意之色。如果目光能杀人,他一定死于千刀万剐,并且死相极其惨烈。但我不能。袁君华曾经告诫我,当皇帝首先要学会的便是喜怒不形于色,让旁人无法妄自揣测圣意。于是我也笑了,扯出高高在上的帝王式微笑,缓步走过去道:“李世子,吉时就要道了,怎么还不入席?”他倨傲地行了一礼,笑道:“不急,皇上不也还在这里吗?怎么了,皇上好像心情不好?”啊呸!我在心里默默地骂了声娘,淡淡道:“世子说笑了,朕的心情好的很。”“皇上是舍不得苏越清苏公子吧?呵呵,也难怪,听说皇上自幼跟他一起长大,感情甚是深厚,如今他主动提出要娶我的六皇妹,日后难免远隔千里,想必皇上心里一定舍不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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