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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君华一念之差,受奸人蒙蔽,起兵之事,非他本意。何不给他个机会,让他戴罪立功?”“还是不行!就算袁君华真有将帅之才,但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将一个曾有不臣之心的人任为征讨大元帅,皇上如何向文武百官交代,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朕要用的是他这个人本身,而非‘袁君华’这个名字。”我无所谓地笑了笑,似真似假道:“倘若世上再无‘袁君华’此人,那便无所谓向不向百姓交代了。至于如何向满朝文武交代……只要王学士交代了,还怕有人反对吗?”舅舅如遭蛇噬,脸色变了几变,旋即惶惶然下跪,连磕三个响头,颤声道:“微臣惶恐。”我缓步走过去将他扶起,笑道:“王学士言重了,朕没有别的意思。朕说的话,王学士都听明白了吧?”他深深地看我一眼,眼底涟漪不绝。我挑眉迎上他的目光,轻轻勾起唇角。他不动声色地低下头,恭敬道:“微臣明白。”五日之后,袁君华从北境带回来一个好消息——耶律澈愿意配合我们的征夏之战,他出人,姜国出兵,并且唯一的条件只是要救出他的王妃。我一面唏嘘这个男人的绝顶痴心,一面暗自苦恼不已。姜国在西北边的边防守卫原就比较薄弱,经魏恪忠谋反一事,神威军折损一万五千,能出战的满打满算不过两万。倘若将其他地方的守军调往西北,无疑是挖东墙补西墙。万一有人趁虚而入,我们防不胜防,届时难以两头兼顾,损失将难以想象。袁君华身份特殊,不便随意出入禁宫,因此我与他在城中一间不甚起眼的小茶楼碰头。我们在雅间里谈话时,圆润寸步不离地守候在外,如此一来便可掩人耳目,以保万全。“我已将耶律澈救出,按照你的计划安置在楚王府内,出兵之时,他只需乔装成随行副将即可。”袁君华打算我的思绪,甚是得意道:“得此猛将,如虎添翼,胜算便又增加了一成,李元皓再怎么精明,也绝不会想到我们还有这一招。”我皱眉摇头,道:“可是将帅再骁勇,手下无兵到底也不行。照此情形,姜夏两国兵力相差悬殊,既不能随意调动其他地方的军队,又不能贸贸然启用御林军……我还是觉得挺悬的。”他却闲闲道:“这点你无须担心,只需借你的楚王令牌一用,所有问题便能迎刃而解。”我不禁好奇:“为什么?”“瑶落,你有所不知,先代楚王深谋远虑,他在临终之前给你留下了两件重要的遗物,其一是忠心不二的圆润,其二便是……”袁君华放下手中的茶盅,神秘莫测地一笑,说:“私自豢养的五万军队!”当时我就震惊了!我不敢置信地瞪他:“你说什、什么!”他不急不慢道:“当年魏恪忠与先楚王无怨无仇,你可曾想过,他为何要平白无故谋害你一家人的性命?”我仿佛有些明白了,“难不成,竟是因为这五万私军?”“不错,早在八年前,魏恪忠便已然开始策反,他在无意之中得知先楚王豢养的军队,便要求与他联手,事成之后平分江山。可先楚王并无不臣之心,要知道先帝忌惮楚王,一直想除之而后快,楚王养私军不过为自保。只要先帝不动他,他绝对不会轻举妄动。魏恪忠见谈不拢,担心阴谋败露,便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灭你满门,以绝后患。”他说得平静无澜,我却听得心潮澎湃。为一己私欲而视人命如草芥,害我父王母妃死于非命,我整整痛苦八年,这样的人活该遗臭万年!我甚至有种想将他从坟墓里扒出来鞭尸示众、挫骨扬灰的冲动!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我强自镇定心神,沉声道:“如此说来,只要有楚王令牌,便可调动这五万私军,是吗?”他颔首,干脆利落地回答:“是,加上这五万私军,我们的胜算便有八成。”“好,明日我差人将楚王令牌送至你手上。”我郑重地看向他,一字一句道:“袁君华,战期定在二十五日之后,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了,我初登帝位,能否立下君威全在此一战。所以这一战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我要你的绝对忠诚,你能做到吗?”他并没有多说什么,灵动的眸中似有繁星闪耀。薄唇翕阖,只说出三个字:“相信我。”相信,我当然相信他,并且我只能相信他。满朝上下,没有一人属天子党,王党只看舅舅的眼色行事,中立党仍在观望状态。这一战我必须靠我自己取胜,否则将要做一辈子的傀儡皇帝,处处受制于舅舅。半晌,他又问:“你要见见耶律澈吗?”我摆手:“不用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你。他不是个轻易为人驾驭的人,你万事多加小心。过几日苏越清会替你易容,之后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行事了。”“你放心,我心里有数。萧太后要将他除名史册,以后世上再无耶律澈此人。他对我说,此时此刻他一心只想救出晗月公主,然后带她隐居世外,远离一切纷争。”他目光深沉,不见了一贯的笑意,依稀隐含几分酸楚苦涩,灼灼凝视我道:“曾几何时,这也是我的心愿。可现在看来,终究美梦成空,此生都不可能实现了。”我鼻头一酸,侧过脸避开他的视线,强笑道:“袁君华,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是你我能够左右的。既然无力回天,不如试着放下吧。”他自嘲地笑了笑,说:“我知道,再也回不去了。自那日在树林中,我将你交给苏越清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此生我们都不可能了。也罢,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是我没有福分与你厮守。现在我能做的,就是守着你的锦绣河山,让你无后顾之忧。”我顿觉万分动容,眼中似有泪意氲起。这样的承诺好过千言万语。身为帝王,我能给他的很多,甚至我可以力排众议将他提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可我却给不了他同等分量的承诺,今生亏欠,我愿来世偿还。59男人之间的事恰在此时,圆润忽然进来,脸色颇有些尴尬地说:“袁公子,皇上,那个……”袁君华道:“什么事?”圆润抓耳挠腮不知如何开口,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外缓缓步出,来人竟是苏越清!“越、越清,你你你怎么来了?”我大吃一惊,不由得看向圆润。那货自知理亏地低下头,试图以此种愚蠢的方式降低存在感。苏越清微笑道:“不要怪圆润,是我逼他告诉我的。”语毕,不待我回答,他径直走到袁君华面前,拱手道:“袁将军,别来无恙?”袁君华一脸豁达的笑容,朗声说:“有劳苏兄挂心,我好得很。只不过我已是一介草民,不敢虚担将军之名。”我心惊胆战地看着这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暗暗捏一把冷汗,生怕下一刻就会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想必是从前他俩见面就吵,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苏越清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转而对我说:“瑶瑶,我有事要单独与袁公子谈,你先回宫吧。”支开我……不、不会是决斗吧!我偷眼瞄了瞄袁君华,他亦甚是诧异,看来对此毫不知情。见我犹疑,苏越清又说:“放心吧,我很快回来。”我原地磨蹭了一会儿,他神情坚决,一副绝对没有商量余地的模样。我只好拎起圆润,一步三回头地腾出位置,留下他俩“单独谈”。然而,苏越清的“很快”显然没有那么快,我在延福宫里坐立难安,直到掌灯时分,他才踏月而归。我紧张地扑上去,将他前前后后好一通查看,确认他俩没有背着我干决斗这种事,方才大大舒口气。苏越清哭笑不得,阻止我半是检查半是揩油的手,道:“怎么还没用晚膳?”我委屈地瘪瘪嘴,道:“你说很快回来的嘛,我当然等你一起用啦……”宫人奉上晚膳,我却甚无胃口,胡乱吃了几口便已然撑得不行。索性放下筷子,直接问道:“越清,你跟袁君华说什么了?为什么我不能知道?”不知为何,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他给我盛上一碗汤,轻描淡写道:“不是什么大事。”我只好低头默然喝汤。苏越清的性子我再清楚不过,外柔内刚,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倘若他不愿意说,我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所以然。可这事奇就奇在这里,苏越清不肯说,袁君华那货也三缄其口,讳莫如深。我龇牙咧嘴地恐吓袁君华,扬言要将他打回天牢。他却笑得像只狐狸似的,说:“我死了,谁替你消灭李元皓?这事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们女人就不用管了。”一句话将我堵得哑口无言,这俩什么时候变成哥俩好,一个鼻孔出气啦?什么叫他们男人?男人之间的事,男人之间能有什么事……终于,在我的坚持之下,舅舅同意将袁君华任为征讨大元帅。不过,此事只有舅舅与他知道,对外只道此人是王学士的学生,深得王学士赏识,破格提拔委以重任。许是因为上次在书房里那句隔山敲虎、半真半假的话,最近他都不太敢拂逆我的意思。其实我最该知道,舅舅与魏恪忠不同,他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所图的不是一个称呼或者一个位置,甚至不是个人彪炳史册光耀千秋,而是百姓安乐、四夷臣服,大姜的江山能够流传千秋万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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