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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柜台前,怪客伸出拳头在木质的台板上敲了敲:“莱茵.切嗣。”
听到自己的名字,方艾抬头警惕地盯着怪客棱角分明的脸。
没等方艾答话,站在一旁的舒尔却抢先挡在了前面,手臂在后者的目光下微微颤抖。
“别……”舒尔警惕的眼神中透着恐惧。
“我不碰他。”怪客摆摆手,示意舒尔不要担心。
与方艾保持着看似安全的距离,怪客问道:“你——知道你母亲葬在哪里么?”
方艾摇头:“不知道。”
“哦……”见方艾否定得如此干脆,怪客的眉毛略微弹动。
“你怎么知道我母亲去世了?”方艾反问道,记忆中自己并没有向那人提起母亲的死。
“没什么,只是临行前有人要我带回一捧你母亲坟上的土。”
听了这话方艾的心猛然一颤:“你认识我母亲?”
“算是吧,不过对你来说并不重要。”怪客生冷地将话题切断,“我还没问完我的问题,为什么?做子女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生母葬在哪,你就一点也不好奇?”
“这些都是我父亲一人操办的,母亲的死对他影响很大,葬礼过后就对这事闭口不提也从未领我和妹妹祭拜过,所以我不知道。”
“你父亲离开之前也没留下什么话?”
“没有。”
“唔……”怪客重重地叹息,仿佛了却了一桩心事,“那再见了。”
这一声再见并未朝向谁,自然也无人应答。
收枪在背,怪客正要开门离去。
“喂!”方艾忽然朝那个背影喊。
怪客颇感意外,昂首望着天花板停下了脚步,竖起耳朵听着却并未回头。
“你是谁?又为什么追查我们一家?”方艾的声音无比清晰地回荡在狼藉的屋内,甚至能听到余音之中细微的颤抖。
怪客叹了一口气停在原地,那声沉重的叹息像在为长篇大论酝酿情绪,然而却从始至终未道出一语。
良久,怪客干裂的嘴唇间泄露出两个字:“切嗣……”
“嗯?”
“没什么,很不错的名字。”终于还是没有回答方艾的问题,怪客径自推门而去。
不知何时外面已然下起了雪,虽然时至深秋降雪亦不足为奇,可作为初雪却还是大了些。风席卷着鹅毛般的雪花飞入木屋,男人掩上木门,独自迎向风雪。
灰白色的炊烟从家家户户的烟囱中袅袅冒出,携带出的热量熔化掉了屋顶上的小片积雪。早起的云雀在雪地上叽喳蹦跳,踩在干枯的落叶上发出“喀嚓”的脆响。
望着异乡的雪景,男人紧了紧兽皮毛领喃喃自语:“切嗣、切嗣,你为自己的孩子取名‘切嗣’,究竟寓意着什么?斩断过往么?何必如此呢,多米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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