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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苗从殊说:“好的。您随意。”
前任要复合这种事当然是交给现任去打了,要他这条柔弱的咸鱼去做什么呢?
灯栖枝:“你现在和武要离住同一个房间?”
苗从殊:“是。”
灯栖枝:“搬来和我同住。”
苗从殊:“不太好吧。”
灯栖枝:“成天跟师侄住一起像什么话?”
苗从殊:“我不搞我兄弟的。”
灯栖枝皱眉,不赞同他随口说这些污秽的话语。
苗从殊:“……”好的吧。洞庭龙君光风霁月与俗人不同。
抗议无效当然压根就没怎么抗议的苗从殊由此搬出武要离的房间,临行前兄弟两抱头痛哭。一个哭自己贞-洁没了会被神经病现任日得死去活来,一个哭自己命苦兄弟变师婶平白多个辣鸡长辈。
神情萎靡的苗从殊一到灯栖枝住的地方发现那是个偌大的洞府,洞府里有山有水还有花草珍禽,灵气四溢且瓜果灵蔬众多。
登时抛却兄弟和现任,开开心心咸鱼躺。
..
太玄宗内门。
掌管外门的钩栗长老听到景晚萩说起有个散修自称是徐负雪他爹的事,当即说亲自去求证。
正好宗主和徐负雪都在,宗主一听他被自然绿气得差点冲出去杀了青衣散修。
好在景晚萩很快说清散修是养父不是亲爹。
宗主头顶绿云被吹散,转头就和颜悦色问亲儿:“负雪,那散修是不是在讹你?”
徐负雪听到景晚萩提起苗从殊养了他十三年,不由想起在凡间那段过往。
他与苗从殊并非没有过温情时刻,只是再美好的相处都不是他内心里真正的渴望。
“负雪?”
徐负雪点头:“他养过我。年幼时,我没有自保能力,当过乞儿、做过奴隶,是他带我、养我长大。”
如果这就是苗从殊想要的,那就给他。然后一笔勾销,再无瓜葛。
宗主皱眉问:“那温锦程是怎么回事?”
徐负雪隐去心中的黑暗,扬起灿烂的笑容:“锦程当时是世子,他接济我钱财,带我进学堂教我识字。后来救我受伤,至今还留着病根。爹,我不能负他。”
宗主定定看他,目光矍铄锐利,半晌温和脸色:“好。爹会治好他的身体。至于那个外门散修,你要怎么处置?”
徐负雪:“给他一些灵器报答。”
宗主:“可以!”
他和其他峰的长老商量,同时问景晚萩那散修品性,景晚萩回‘世故且贪得无厌’。因此宗主和长老决定一起到清幽峰见那散修,几个大能镇场,料那散修心有忌讳不敢狮子大开口。
宗主:“负雪,你就不必去了。免得心软被挟恩。”
徐负雪点头:“我听爹的话。”
闻言,宗主老怀大慰。
..
大吃大喝舒舒服服午睡醒来,苗从殊躺在大树树杈中间,伸着懒腰又躺了好久直到通讯符里传来太玄宗内峰的讯息,他这才慢吞吞从树上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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