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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ldo;是这样……&rdo;元歌动摇起来，&ldo;这样说的话，把玉饰秀和剑舞糅到一起倒也有点儿意思，可以考虑让武士们穿上表示远古时代的兽皮服饰……&rdo;

&ldo;再戴上面具。&rdo;宋词补充。

元歌点头：&ldo;傩舞的面具，增其张力，更刺激一些。&rdo;

&ldo;模特儿的服装要尽量柔美，和男子的兽皮形成鲜明对比。&rdo;

&ldo;主题可以稍做调整。&rdo;

&ldo;经费省下许多。&rdo;

两人的意见总算渐渐相合。正谈得热闹，小妹又急匆匆跑了来，门也忘了敲，一头是汗，满脸绯红，站在门口愣愣地瞅着我大喘气，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元歌大发娇嗔：&ldo;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没看到这里在开会吗?&rdo;

小妹吓得一哆嗦，更加说不出话来。

我忙走过去：&ldo;你是找我吗?&rdo;

小妹这才战战兢兢憋出一句话来：&ldo;小姐，你的车子撞了，你……你们还是自己出来看一下吧。&rdo;

宋词诧异：&ldo;有这样的事?&rdo;

元歌双手抱拳做祈祷状：&ldo;天哪，真该请那个阿清滚蛋，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rdo;

会议只得暂停，我走出去，果然看到自己的车尾擦在大货车的腰上动弹不得，保安站在一旁，涨红着脸，只是初春天气，他却满头是汗，看到我，嗫嚅地上前：&ldo;小姐，对，对不起，我，我赔。&rdo;

&ldo;你赔得起吗?&rdo;元歌口快地数落，&ldo;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你是怎么工作的?&rdo;

我过意不去，赶紧拦住元歌：&ldo;不能怪他，我这就打电话给保险公司，让他们来处理好了。&rdo;我看着保安，&ldo;你叫阿清是吧?&rdo;

他憨厚地点头，不知道回应。

我微笑，再问：&ldo;你有驾驶执照吗?&rdo;

他仍然只知点头。我轻松地拍一下手：&ldo;那就没关系了。保险公司会处理的。是我不好，本来应该我自己来挪车的，却要麻烦你来替我做事，不好意思。&rdo;

听到这句话，阿清猛然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我，眼里写满愕然、感激、喜出望外，种种情绪纠缠在一起，那样清晰而炽热地表现出来，反而让我觉得为难。

小妹喜极而呼：&ldo;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rdo;

元歌取笑：&ldo;这里又有你什么事儿?阿清有麻烦，要你这么起劲道谢?&rdo;

小妹脸上一红，扭身跑了。

元歌更加娇笑起来。宋词却望着我轻轻点头：&ldo;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