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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吗?”舒尔指着胸口不解地笑了,“在金城开店,当然是这里的人啊。”
“恕我再次冒犯,您的故乡在哪?”
果然,女孩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波动,梅怀着忐忑的心等待着女孩的答案。多年过去,源自那场战争的硝烟与血腥混合的气味已然有所消散,可再次被人提起“故乡”,舒尔的心还是猛然一颤。
“之前是多罗哈人,十六岁的时候故乡没有了,之后才逃到这里。”舒尔无意隐瞒,凄凉地笑笑。
“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个。”克拉斐尔连忙致歉,“多罗哈”这个十分耳生的地名并未符合心中的期望,克拉斐尔多少感到有些失落,心中的困惑不减反增。
“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没有了,谢谢。”
“好。”
目送着舒尔的背影消失在门帘后,克拉斐尔低头陷入了沉思,凝视着手臂石箱上那一道道封存魔力的纹路,一件久远的怪事再次浮现于心头。这条手臂并非与生俱来,而是始料未及的一场异变,本以为外形上的剧变就已经足够让人难于接受,可过了很久才发现改变远远不止如此,最令人匪夷所思的便是记忆上的缺失。这不是克拉斐尔第一次遇到记忆中似曾相识的事物,那个名叫舒尔的女孩只是其中之一,似曾相识却又毫无印象?梅不相信这世上会存在两张毫无关联且一模一样的脸,这其中定有蹊跷。
“我们要去海港吗?”莉雅难以忍受克拉斐尔的日常脱线,却又只能向后者请示。
“别急,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克拉斐尔回过神来,“过会儿是公开出航,肯定有很多人去看,到时我们只需要跟着人流走就行了。”
莉雅一脸严肃:“我虽然无权指挥行动,但也应该有权对行动细节有所了解。”
“哈哈好吧,我们这边已经有明朗的执行方案了。”克拉斐尔慢条斯理地继续享用眼前的早点,硬生生地把果酒和小松饼吃得好像美酒珍馐,“既然艾尼贝尔殿下费尽心思想搭起这场大戏,那我们就陪他一演到底。”
“怎么演?”莉雅忽然凑近了。
“阿喀琉斯自以为剧本写得完美,但无论这出好戏场面有多盛大、情节如何曲折,拨云见日就只有两处关键。”克拉斐尔伸出两根手指,“一是在未来二十个小时内他的计划不会泄露出去,二是这出戏的女主角要在零点之前一帆风顺地登上狮心号。”
“呵,”莉雅冷笑一声,“第一点已经相当于败露了一半,第二点就要看他如何计划了。”
克拉斐尔点点头:“我们只要在这两点上做文章,逼阿喀琉斯本人远离狮心号就算大功告成。”
“嗯,如果阿喀琉斯这个重要战力离开狮心号,那么乌勒尔号或许还能奇袭成功。”莉雅顿了顿又说,“然而要想实现你说的第一点就必须得接触到艾尼贝尔高层,级别至少要比阿喀琉斯高,否则仓促之间根本来不及阻止。”
“是啊,”克拉斐尔仿佛早就想到了这一层,“所以就只剩下第二点了。”
“怎么做,难道你想绑架人家?”莉雅瞥了一眼柜台正在后忙碌的舒尔。
克拉斐尔笑了:“这叫什么话,只不过想办法拖延拖延时间,办法多得是,总不至于那么极端。”
“你就那么笃定阿喀琉斯会亲自来处理这件事?”
克拉斐尔悠然翘起二郎腿:“只要打退被派来接驾的人,他自然就会亲自出马。”
“听起来很有道理,虽然我不认为这是你客观分析得出的结果。”
“当然是完全的主观臆断,我觉得这种时候主观臆断也没什么不好。”克拉斐尔摩挲着左臂上冰冷光滑的石箱,“在不确定因素如此之多的情况下唯一不变的恐怕就只有变化了,与其去预测那N多种变化,倒不如主动制造一种可能。”
这时窗外的天边已然泛起了鱼肚白,眼看着街面上的人越聚越多,莉雅用目光请示克拉斐尔。
“走吧,”克拉斐尔伸着懒腰站了起来,“去瞻仰一下那艘让木剑先生忌惮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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